四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何文杰领到今天的工资后,转头去找梁爽,正好此时梁爽刚换好自己的衣服,她刚刚站了四五个小时,现在正准备出去吃点饭然后回自己租的小房子里休息,她清楚同寝室的三个人对她都有意见,但是她向来是个骄傲的人,她不想花心思和寝室的三人打好关系,同时她还想在三人的严重保持自己优秀的人设,所以暑假她虽然一直留在深圳打工没有回家,但是也没有申请住寝室而是在外面找了个房子。
梁爽正要出门时,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喊她,梁爽回头一看,正好看到带着金链子的何文杰向她走来,“你这是要回寝室还是去吃饭,如果吃饭的话一起吧。”
“不用了,我回家自己弄点吃的就好。”
“回家?你暑假不会一直留在深圳没回家吧?要不要这么拼命啊。”
梁爽听到何文杰的话后反应过来自己说漏嘴了,“这和你有关系么。”
“行啦,别装作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站了一天了你还不累啊,走吧,我看到离这不远有一家西餐还不错,网上都说他家的减脂餐很出名。”
何文杰说的话让梁爽都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于是也就默认了俩人一起去吃晚饭的事实,这虽然不是俩人第一次吃饭,上次一起吃饭应该是大一的时候,何文杰来找罗艳,然后段家宝请大家在老地方吃饭。
何文杰和梁爽打车走了,不远处跟何文杰聊天的工头看到这一幕后不禁啧啧两声,暗道这小子是有本事,这才几个小时的功夫就能拐带一个长腿美女一起吃饭,就是不知道吃完饭后俩人会不会,嘿嘿嘿,不能再想了,在想楼就歪了。
俩人打车直接来到了一家外观内敛的西餐厅,梁爽知道这家店,网上风评不错,但是价格她看到后有点舍不得,她对何文杰的家庭条件不了解,但是她知道罗艳的母亲是个知名律师,何文杰和罗艳是发小,想必家里应该不穷,所以请她到这样的餐厅吃饭应该咬咬牙也能请得起。
俩人走到门口时,梁爽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过头来说道:“那个,你能不能先把你的金链子收起来。”
“嗯,你说的挺有道理的,带着金链子确实不适合来这地方吃饭。我看不到扣子在哪,你帮我一下。”何文杰说着就把身体前倾,暧昧但是又不冒犯的凑到梁爽身前。
梁爽看了眼周围进进出出的人群,双手绕过何文杰的脖颈快速的帮何文杰解开他的大金链子。“你以前不是这么浮夸的人啊,怎么买了这么个东西,还有你说戴这玩意不适合吃西餐,那适合去什么场合?”
“当然是适合去烧烤摊吃烧烤了,你没听说过么,大金链子小手表,一天三顿小烧烤,不过吃烧烤你这身不行,衬托不出我的气质来。去吃烧烤得有一个穿着貂的剥蒜老妹儿。”
“我才不会吃那么油腻的东西呢。”梁爽白了何文杰一眼,然后脑海里幻想刚刚何文杰描述的场景,不禁打了个寒颤。
到餐厅后,何文杰刚点了两份牛排,梁爽就开口道:“我不吃牛排。”
“我给自己点的,一份我不够吃,我知道你只吃减脂餐。”
最后梁爽捧着面前的蔬菜沙拉,看着何文杰面前的两份牛排和几样小吃。她看何文杰大口吃牛排的样子,突然感觉自己面前的沙拉索然无味。
“都快开学了你怎么还住外面,你不会打算这学期都不回寝室了吧?”
“你不会是在替罗艳她们刺探军情的吧。现在不是还有两天才上课么,反正我又不用补考,回去那么早干什么。”
“聊天么,不聊这个聊什么,不然你跟我说说你这个暑假都干什么了。你当车模一天赚多少钱?我给人充人头一天才八十。”
“你不是来逛车展的啊,再说你和罗艳家应该差不多吧,应该不缺钱啊。”
“谁说的,我很缺钱好吗,再说八十块不是钱啊,够我今天的打车费了。”
“你一天赚了八十块都花在打车上了,然后还请我吃饭,你这打工打的。”
“我这不是想到昨天我请你们寝室的人吃饭,你没在,今天正好遇到了就给你补上嘛。”
在何文杰的引导下,俩人慢慢的聊了起来,气氛也不像刚开始那样陌生了,吃完饭后,何文杰打车先把梁爽送回租的房子,然后才回寝室。路过学校餐厅的时候又给饭卡里充值了两百块,算是完成了日光族的任务。过了凌晨12点后,他发现自己打工赚的那八十块果然还是逃不了被日光的命运。
接下来的几天何文杰每天都是几百块的进账,所以只能苟在学校。不过他这两天还是从罗艳那听到一个八卦,段家宝补考思想品德没有过,她因为去给自己的偶像站台错过了学校的补考,被罗艳和姜小果嘲笑为思想品德不过关的粉丝。
虽然已经开学了,但是何文杰可不愿意跟着大家整天忙活着去上课,于是逃课变成了他的家常便饭,因为时常回来给寝室同学们带夜宵,所以他上课点到从来没漏过。不过他自从跟梁爽吃过一次饭后,俩人的关系倒是变得比以前好了很多,在外面见面后还会打招呼聊上两句。有一次让罗艳看到俩人在路边聊天,还惊讶了好半天,最后甚至拉上寝室的俩室友一起逼问何文杰俩人现在的关系,何文杰在付出了一顿饭外加一阵发誓后,三人才相信何文杰没有背叛组织,没有当梁爽的舔狗。
开学的头一个月,何文杰只有两次获得了价钱超过一万的数额,第一次四万块,他给自己置办了一身还算过得去的行头。第二次七万块,他给自己买了一块手表花了五万多,剩下的钱他路过金店买了两根十克的小金条。这下他也算是有了一套能出门见人的皮了,有了这层皮,以后出门有啥事也不会因为没衣服穿而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