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聊了一会儿就离开了这里。唐静怡他们也知道九一刚刚醒来,要多休息。
龙弛过去把门关上,回来把九一身边的被子耶了耶。摊开手,手上出现了一碗人参鸡汤。
“吃什么包子?”
“这么久,你那里的东西还没吃完吗?”
“没有。母亲每天来送饭食,分量都是足足的。”
“拿牛肉包子吧。多拿一份,你也吃吧!就算母亲每天给你把分量拿足,你身体所需要的营养也未必跟得上。”
“这你就不知道了。这一段时间,母亲找了何老开了补药。向婶每天都做着不同营养的药膳。鸡鸭鱼肉更是没有断过。”
“那才这么屈屈几天,你怎么就瘦成这样了?”
“你说呢?如果你能早点醒过来,我肯定就不会瘦成这样了。”龙弛轻轻给九一擦了擦嘴角。
“好吧,我的错,以后都不这样了。”
龙弛没有在说话,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作为军人他觉得这么做无可厚非。
但九一她不是军人。可她有这份能力。这次如果九一没去,不知道要死伤多少人。
想着那个黑面盔甲僵尸。要想杀死不知道要填进去多少条人命。也未必消灭得了。
就算杀死,那一圈所留下浓重的煞气不知要扩散多远,又害死多少人。
这次只有几个人受伤,连一个死亡的人都没有,不能不说这是九一的功劳。谁的命不是命?
他也知道那天的想法有多错误?想着拿走九一全部的符咒,就能对付欧元修。谁知道那人的后手是那么厉害的东西。
他现在只有让自己变得更强大,才能保护好九一不加入这些危险之中。
九一吃完早饭,龙弛打来水给九一擦洗。
“别忙活了,你也休息吧。这几天你人累心也累。才几天你就变成了这样。都块皮包骨了。”
“没关系,只要你好了起来,过几天我也就会涨上来的。”
九一守一生,手上出现了一个小罐子:“这里面的丹药你每天吃上两颗。这是补身体的。
只是效果没有以前我们在北区那边采的药有效。这是邵凯拿来的那批中药,这批中药里面杂质多,本来我没事儿的时候做来准备和他交易。
现在你吃吧,再不好也比这里的补药好。
“做交易,你那里的这种药很多吗?”
“有不少呢。那段时间在特殊训练营里面无聊的时候制作了一些。”
“那可不可以……?”
“你是说想要卖给部队吗?”
“龙弛,不是我不想,而是你们上面的人分歧太大。野心勃勃的人太多。你父亲现在的官虽然很大。那你们国家是民主制的,不是皇帝制的。”
“是我冲动了,因为每次出任务看着战友因为体力问题输给敌人。最后有些连性命也丢了。就感觉很痛心。”
“等有机会我们不能公开买卖。我们可以私下交易。”
“那你价位怎么定?”
“我的东西因人而异。现在我们还待在井里面,这里面公子少爷可多了。那就可以卖的贵一些。
当然也不会贵得离谱,毕竟这药效也不是很好。等我以后弄出精品,那价位就不是一般人能买得起的。”
“行,到时价位由你定。这段时间经过了这么多事情,上面很多人也意识到了咱们中国中医的厉害。也已经在有意识的提高中医的地位。
毕竟这一代掌权人基本都是那个时代过来的。那时候可没什么西医,中医就能很好的治病了。
“哪些人能意识到这个问题就很好?”
九一从叶小兰那里知道:就在1977年这一年,国家出了一个重要的通知:恢复考大学。
人们将拥有更多接受高等教育的机会,汲取无尽的智慧养分;而各个行业也如同嗷嗷待哺的雏鸟,急切地渴望着各类专业人才投身其中,开展深入细致的研究工作。
因为只有这样,这些行业才能茁壮成长,不断创新进步,焕发出勃勃生机。
人们不再被束缚于原地,可以自由地四处奔走。这不仅意味着个人行动的自由化,更象征着社会活力的释放和交流互动的增强。
而能够开展商业活动,则进一步表明市场经济环境正在逐渐改善,为人们提供了更多创造财富、实现梦想的机会。
这种人员的自由流动将带来源源不断的外界信息,如同打开了一扇通向世界的窗户。不同地区、不同背景的人们相互接触、交流,分享彼此的经验和见解。
这些信息的流通犹如一股清泉,滋养着社会各个角落的创新思维和发展动力。
同时,活跃的市场经济也促使资源得到更合理的配置,激发企业的竞争意识和创造力,推动整个经济体系不断向前迈进。像邵凯给他描述现在泸市的情况。
这两年,她可以做些准备工作,正好可以带小孩。等那时候,孩子也可以走路了。就可以好好的看看这个世界。
两人聊着天,这时有人来敲门。
“报告教官。”
“什么事。”
“警察局有人来找你们。”
“请他们进来。”
马涛带着一位头发半白的中年人走了进来。
九一看见熟人想打个招呼。马警官的脸色严肃。像不认识九一一样。
“两位,这是我们警局的陆副局。副局,这就是上面提到的龙弛和九一同志。”马涛公式化一板一眼地介绍着。
九一虽然不知道马涛为什么会用这种表情说话,但从这口气可以听出这个陆副局可能有些问题。
“陆副局,找我们有什么事吗?”龙弛问道。
陆副局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呵呵,两位,听说你们昨天晚上这里差点发生了命案。”
龙弛和九一互相对视一眼,心中暗自警惕。这人说话怎么这么奇怪。
龙弛回答道:“命案?我可不知道。昨天半夜有人来袭击我们倒是真的。”
陆副局点点头:“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别人是来杀你们。”
“那人撞碎窗户进来就对我发起攻击,这还不能证明,那要怎么才能证明。”
“这只是你一个人的说辞,并没有人能证明。”
“那陆副局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保卫室的人上来也看见了。当时还有两个姑娘还在这里给我媳妇输液呢,他们都可以做证人。”
“呵!陆德明冷笑一声。
“我今天来就是来告诉你们,就是那个姑娘告你对她们耍流氓。李同志看见了,出手相助才打碎了这窗子上的玻璃。也阻止了你对这两姑娘行这种龌龊之事。
龙驰“……”这人脑子有毛病吧!
九一“……”这哪来的二百五。
陆德明继续叨叨:“你心有不甘就把李同志打成重伤。要不是后来保卫室的同志上来,你就将人给打死了。
小地方来的就是上不了台面,还敢对京都的姑娘耍流氓,你以为有了高官父亲,就可以嚣张妄为吗
你错了,今天我就来告诉你,法律就是为你们这种人制定的。
九一觉得,她两世为人第一次听到这么荒唐的事。这颠倒是非的能力属哪家强,这人敢说第二,就没人敢说第一了。
“还有,组织上还发现了你们参与封建迷信有关的事情。跟我回警察局。
龙弛正要反驳,九一拉了拉他。他觉得吧,这里和修真界气是一样的。拳头才是硬道理。
本来她轻易二举的就能让这人说出实话,为什么来这么一出?突然,她又改了想法。
地球上都出现了鬼将这种东西。再出现另外一点超出这世人认知的东西,这些人应该也能接受吧。
大年30还要给他找,不痛快。那他就让这些人都不痛。她在龙池的耳边轻轻说了几句话。
龙弛点点头。
趁陆德明还在耀武扬威的时候,龙弛闪电般的冲了过去,将人按在地上,拳头如雨点般的打在陆德明身上。
“龙弛?”
就一一下站在了马涛的前面拦住了他。
“你俩闯祸了,知道吗?我知道你们是无辜的。现在上面有人要整你们。先进去,再慢慢想办法呗!”
“放心吧,你待会儿就明白了。”
一分钟,龙弛就将人打晕了。
“马警官,你们是开车来的吧?”
“那肯定的。”
九一假装从床头柜里面拿出了一个包,里面有符笔和符纸。她很快画了两张符文拍在了陆德明身上。符纸眨眼之间化成了灰。
马涛瞪大眼睛看着刚才被龙弛揍的像猪头的人,一点点变的像是一点打也没挨过一样。连上两块青紫都没有。不过也真是大快人心。
“你背上他,我们走,待会儿我告诉你怎么说。”
四人走出了病房门。
“九一同志,你们现在是要去吃饭吗?”门口的两位小战士问道。
“没有,我们去警察局一趟。有人告我们参与迷信活动。找我们去了解情况。你们就回去和你的上级这样说。”
小战士还要说什么,九一竖起了手指:”去吧。”
几个人下了楼,马涛背着杜德明走到了前面。
九一和龙弛走在后面,两人看见从远处走来的姜院长还有医院副院长何正严。她看见过这人私下去找过何老。
后来和何老聊天中无意说道。何老告诉她,这人小时候是个乞丐,大冷天躲在他医馆门檐下避雨。
他看这人可怜,好心捡来收做徒弟。却当了农夫和蛇这个故事里面的农夫。
看他现在又回到医院,还得到了重用。又舔着脸想认他这个师傅。
九一最恶心就是这种人。扫过一眼,别开了眼睛。后面还有几个科室的主任。
“九一同志,你怎么跑出来了?你不知道这是很危险的行为吗?你的孩子才刚刚稳定。”姜院长严肃的说道。
师姐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才找到亲生儿子,这眼看马上也有了几个孙子。倘若发生个什么意外,师姐还不得怄死。年轻人真是不知道轻重。
“姜院长,我们也没有办法。”龙弛表现的一脸的为难。
“怎么了?”
“刚才警察局里来的同志说……说……”这叫龙弛说他自己耍流氓,他还真是有点说不出口,虽然这是子虚乌有的事情。
“刚才警察局里的同志来说,说龙池昨天晚上对那两个护士同志耍流氓。被人撞见他不甘心好事被人破坏,就和那人打了起来。将人打成了重伤。
说他仗着父亲的权利故意伤人,还说我搞封建迷信,现在要带回警局里审问。”九一噼里啪啦就给说了出来。
“荒谬,简直胡说八道。哪个警察来的?”
“听说是一个叫陆副局长的。”
“人在哪里?简直岂有此理?副局长就可以乱说吗?”姜院长很是气愤。
“在那车上。”九一指着路边的警车。
“我这就要去问问,真是胡说八道没底线了。
“老姜,你等一下。不要这么冲动。他怎么说也是局长。咱们好好说。”
“说什么?这明摆着的事情。还能这样颠倒是非。还真当没有王法了,这是民主社会。不是霸权主义。”
“姜院长,别生气。我们走一趟就是了。我的身体我清楚,不会有事的。”
“老姜,你看这位同志都这样说了,你就消消气。
人家陆局长敢这么说,肯定是有了猛些证据,想要找这两位同志了解情况。到时只要有证明,证明两人清白,不就没事儿了。”
九一看了这人几眼。这种人还真是到哪里都有。真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不行,我就要去问问。”说着就往警车走去。副院长和几位主任也只有跟着去。
马涛把陆明德扔到了警车上。虽然他绝对没有故意要让陆德明撞车座背的
结果他就砰的一下身子往旁边斜过去撞在了铁背椅上。马涛一听这个声音心想糟了,这下肯定装了个大包,要被骂死了。
结果陆德明是被撞醒了。迷迷糊糊醒来就开始骂龙弛。像不知道刚才被他放下撞到了背影上一样。
“陆副局,你没事吧?”
“我怎么可能没事,我全身都疼,我要去告他。竟然敢袭警,我要让他牢底坐穿。我全身好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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