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回巡忧虑地道:“我们何不查看一下监察录影,瞧瞧是谁曾向我们寄送过匿名信函?此事不可置之不理吧?”
比企谷八幡摇头叹道:“无用,教师室与我们所在之处方位相悖,且位于走廊尽头,不曾设有监察器械。我看过了,仅能摄录到走廊转角处,学生会此处恐非长久之地,只见学生往来,却无法窥见投信之人。”
“如此,线索岂非断绝?”
学生会众人一时愁眉不展,看来短期内难以寻得此人踪迹。
比企谷八幡犹豫不决,要在众多学子中找出受欺之人实属不易。若逐一询问教室,未免太过张扬,恐令恶徒匿迹。
多数时候,狡猾之徒较之老实人更“聪明”。
他们对周遭环境极为敏感,一旦得知学生会搜查,或许会暂避风头。
“私下调查吧,此事非一时半刻能解决,即便找到那人,也未必是投信之辈。我们岂能因一封信便全校收集指纹?”
比企谷八幡知晓此事非易事,未料竟如此棘手,甚至动念在校门安装暗哨。
然而此等大动干戈实无必要,甚至增设监察器,匿名信的功效也难保不失。
“不知此事会否影响运动会。”
城回巡坐立不安,担忧信件之事波及其他事务。
“有何影响?受欺者沉默不言,欺人者亦不会自曝,旁观者选择性忽视。运动会自然照常进行,与受欺同学毫无瓜葛。”
霸凌事件中,无人真正无辜。无论何处,皆可找出众人的问题。
“既如此,此事只好暂时搁置。”四宫辉夜沉吟片刻,提议道:“我会设法派人监视近况,特别是人烟稀少之处,如女厕或偏僻角落,同时告知校方。”
似乎别无他策,众人怀着沉重的心情离开了学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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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竟有此事?”
由比滨结衣紧张地提高音量。
“如此学府也难逃此劫?”
雪之下雪乃感同身受,心底泛起莫名烦躁。
“是啊,若有消息,请告知于我。由比滨,你班上可有异状?”
由比滨结衣一怔,陷入思索。
“这个……那个……我平日都在班上,未见有人起冲突,大家表现也都正常。抱歉,我班上恐怕并无异常。”
“如此,你务必小心,发现情况切勿冲动行事。”
比企谷八幡叮咛头脑简单的团子少女。
“哈哈,不会的,我没那么蠢。”
“还有你,雪之下,若不慎撞见,也莫逞强,别仗着身份独自闯入。”
雪之下显出被戳破心思的神情,下意识合上书本:“你来只是为了此事提醒我们?我十分珍视自身,不愿让那群人碰我一根毫毛,想来便觉恶心。”
虽答非所问,比企谷八幡也算得到想要的回应。
“罢了……如此,平日还需劳烦你们留意,务必保重自身,我先走了。”
目送比企谷八幡离去,由比滨结衣和雪之下雪乃交换眼神。
总觉得这家伙只在有事时才找她们帮忙。
以比企谷八幡务实过头的性格,想必难以交到朋友。
久而久之,难免会有被当作工具人的感觉。
尽管明知他并非如此想法。
但从感觉上说,成为比企谷八幡的朋友实属
寻觅欺凌团体并不难,难在确定受欺之人是谁。
毕竟欺凌团体在班级中颇为显眼,只是部分同学不敢直言,打听一番仍能轻易得知。
然而运动会接踵而至,学生会须将更多精力投入到学务之上。
幸运的是,这里的运动会并非文化节类活动,仅仅是普通运动会,各班级间的竞技选拔。无繁复的大型活动,仅是“比赛第一,友谊第二”的竞赛。
“真是烦人,为何这类事也会找上学生会?不是有老师指定班级接手,或是新闻部同学协助组织吗?还要学生会干杂活?平日就让我们会长发表两句讲话?”
“好了,别抱怨了,皆因你匿名信之举。部分同学已开始胡闹,随意写些乱七八糟的信,给我们增添了诸多不必要的工作……”
白银御行无奈,他也无意在此处充当助手。
四宫辉夜无人敢随意差遣,其待遇至少等同学生会长,鲜少有麻烦事找上她。
“喂,上次欺凌事件有何眉目?”
“我确实发现些问题,找出三班中最明显的欺凌群体,但并无女生欺凌女生的现象。原本我担心是男生欺凌女生,但暗中调查,一无所获。”
比企谷八幡苦笑:“女生间的欺凌极其隐蔽,她们的小圈子对外封闭,绝不对外透露。这群人精明得很,不像我班的笨蛋连欺负人都不会,我甚至怀疑他们是惯犯。若他们在校外欺凌,就更棘手了。”
白银放下手中的水箱,起身伸展腰肢:“那你辛苦了,我去找也找不到这些人。原本打算去女厕蹲点,但想到那里有监控,根本不敢去。算了,我去把这些东西送去。你自己在这事上加油吧,我会随时留意周围情况。她们总会露出蛛丝马迹的。”
“那你先去自己班上忙,我这里也有事。”
与白银御行告别后,比企谷八幡还得去看看自己班上。毕竟他是副班长,虽日常仅负责琐事,大部分重任落在班长肩上。但在此类学生活动中,他也不能只作观众,至少应给予鼓励和支持。
班上的女生比企谷八幡接触不多,除他本身不喜欢这些女生外,更多是为了硝子而忽视她们。
什么?你说班里还有其他貌美女生?
抱歉,比企谷八幡脸盲,根本分不清这些女生是否美丽。
他坐在自己班级分配的操场座位上,此刻进行的是二年级的比赛,与比企谷八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