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父见到娄晓娥这么一副神情,顿时心里咯噔一下,把工作放了下去,立马朝着娄晓娥走了过来。
“晓娥怎么了?家里出啥事儿了?”娄父着急的问道。
“爸,妈在家里面摔了一跤。你跟我回家一趟。”娄晓娥连忙道。
“好。”娄父立马点头,跟领导请假,然后跟着娄晓娥一起回了家。
在路上,娄父几次都想询问到底发生了啥事,但是他到底还是知道轻重的,一直等他回家之后,娄父这才着急的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哎呀, 老头子你可算回来了!你都不知道这个许大茂有多过分,今天竟然又跑到咱家里面拿着他写的举报信,让咱给他20根小黄鱼。”
啥?娄父听到之后也震怒不已,一旁的娄大哥连忙补充道:“爸,这件事情我已经口头上答应许大茂了,还跟他约定好三天之后一手交钱一手交信。但是我觉得咱们应该赶紧走,只要离开了,让许大茂找不到,他就不会再找咱麻烦了。”
“对对对,你说的对。”娄父听到娄大哥这话松了一口气道:“也罢,是该走了。”
“可是,可是咱的票不是三天后吗?这不就跟许大茂撞上了。”娄晓娥在一旁有些担心的道。
“放心吧。”许父重重的点了点头:“我现在就去把票改一下日期,顶多也就是加点钱的事情,咱们今天晚上就走。”
“这,这会不会有点太着急了,如果今天晚上就走的话,那有很多东西都带不走的。”
“行了,那些东西要不要都无所谓,又不值什么钱,咱们现在最关键的是是要赶快离开,我只请了半天假,不能再请了,如果再请的话肯定会让许大茂这个小兔崽子觉察出来,咱们家今天晚上就出发,把值钱的东西带上,剩下的全都不要带了。 ”
娄父考虑的是一家人的安全,至于其他东西他们一家人都有手有脚的,到了港城那边再找工作呗,怎么也不会饿着自己。
而如果继续待在这里,不仅会被许大茂盯上,后面的情况不太好,他们一家人恐怕日子过得不会这么逍遥的。
“好。”娄母这时候也下定了决心,知道这时候不能心疼这些东西了,最关键是自己一家人的安全,一家人商量好之后并立马开始收拾起东西来。
娄父则是出去找人帮忙改票。
娄母和娄晓娥两个人抓紧时间给自己的衣服里面缝兜子,他们家还剩不少金条,但这些东西不能就拎在手里,这样很容易丢的,因此两人着急忙慌的缝兜子,将所有金条平分成4份,每个人身上带一份,这样就算万一走丢了的话有这些钱,也不至于流落街头。
娄母这边准备妥当了之后,娄父也回来了, 他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道:“已经安排好了,今天晚上大家等大家都睡着之后咱们就出发。以后怕是回不来了。”
娄父看着自家这个院子后面有些心酸,他儿子女儿都在这个院子里出生长大的,这个院子可以说成了他们一家人的记忆,现在就这么离开他真的是不甘心,不过识时务者为俊杰,他也想好了,以后有机会的话再回来。
“老头子。”娄母看着院中的一切也很是感慨。同时心里也充满了对未来的迷茫,他们一家人从来没去过港城,去到那儿怎么生活,要怎么糊口,什么都不清楚。
“行了。”娄父上前拍了拍了娄母的肩膀道:“你俩赶快去做饭吧,咱们好好吃上一顿,一会儿就直接出发了。”
“好。”娄母抹了一把泪,招呼着娄晓娥进厨房做饭, 把家里面剩下的所有食材全都一锅做了,这些东西不吃的话也带不走,留在这里也不知道便宜了哪个王八蛋,还不如全吃到自己肚子里面去。吃不完的全都带走,正好留在路上吃。
一家人沉默的吃完最后一顿晚饭,将要带的包裹背好,一家人就坐在屋子里面等着天黑。
凌晨2点,这个时候基本上所有人都已经属于熟睡的时候了,娄家人轻手轻脚的出了院子,骑着自行车急匆匆的就出城去了。
娄家人在路上那是一点都不敢耽搁,一点都不敢停的,一直到成功的到了船上之后,娄家人这才松了口气。
娄母和娄父站在船上,看着熟悉的四九城,老泪又纵横下来,这次可真的是背井离乡了。
娄大哥和娄晓娥两个人心里面同样不好受,要不是没有办法的话,谁愿意背井离乡去别的地方讨生活呢?
“大哥都怪我,我当初要不是非要嫁给许大茂的话,咱们家根本就没有这一劫。”娄晓娥哭着道。
“小妹你别哭了,这事跟你没啥关系,这环境就这样了,咱们一家人在一起是最重要的。”娄大哥安慰道。
娄父和娄母两个人见到娄晓娥情绪崩溃 也全都安慰着娄晓娥。
许大茂回家之后就美滋滋的躺在床上,想着20根小黄鱼到手之后,他再买点什么东西好呢?嘿嘿,马上要暴富了。
许父见儿子回家就躺床上,气的抽出自己的腰带就往许大茂身上抽:“你这小子是懒得抽筋的呀,没看到你娘要干的那么忙,你都不出去帮忙,你还有没有点良心?”
“我的爹,你干什么呀?你要歇着就歇着呗,更何况咱家哪儿能做活要干,要不我去把秦淮茹叫来让他干,反正她不是你们儿媳吗?
“小子,你说的什么混账话呢?”许父快要气死了,在他看来儿子这就是摆烂,这秦京茹还没进他们许家门呢,现在就让人家过来干活,这像什么样子,这要传出去的话,大家不都得知道他们许家欺负人吗? 而且秦京茹还怀了许大茂的孩子呢,他们要这么做的话,那不成了恶婆婆恶公公了吗?
“行了行了,老头子,你还说他干啥?他这辈子我看就这样了,赶快出来干活。”娄母现在对许大茂是彻底失去希望,反而把所有的希望全都寄托在那个还未出生的孙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