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有人在场地中央烧了一个火堆,大家围坐在火堆周围有说有笑的。
突然,迷龙拿起何书光的衣服披在身上,唱起了二人转。
“姐对花,一对对到田埂下啊~”他在场地上是又扭又跳的,载歌载舞的同时,还故意把衣服扯烂。
“你大爷的迷龙!那我的衣服,那我的衣服!明天我还穿呢我!”何书光气的是咬牙又切齿。
他想上前理论,却被张立宪抱住,拉了回来。
“为啊~为啊~为什么他还是叫何书光~”这阴阳怪气的调调,让何书光火冒三丈,张宪只能拉住要爆发的何书光。
“那是我的衣服,就那一件!”陈苏城感觉何书光都快要碎掉了。
“别闹了。”“明儿我还穿呢!”何书光气愤不已,张立宪只能先劝住他。
迷龙把衣服扔了回去,张开双臂,脸上露出一副贱兮兮的笑容,似乎对自己成功地惹人讨厌感到非常满意。
随着目的的达成,迷龙变得更加兴奋,他的跳跃动作也越发夸张起来。
接下来,他开始了一场令人啼笑皆非的表演,只见迷龙跳起了一段肉麻的舞蹈。
首先来到何书光身旁,一边扭动身体,一边用手轻轻挠着何书光的痒痒。
何书光被逗得忍不住笑出声来,但同时也感到十分无奈。
紧接着,迷龙扑向了张立宪,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还顺便紧紧抱住李冰,猛地亲了他一口。
这个突如其来的亲吻让李冰的大脑瞬间空白了两秒钟,随后脸色巨变,像是见到了瘟疫一般拼命向后退缩。
然而,由于太过慌张,李冰一不小心摔倒在地,整个人仰面朝天。
最后,迷龙满怀激情地朝着余治冲了过去,这可把余治吓得够呛,他在惊恐中不断求饶:“东北的大哥啊,东北的爷爷啊,我都已经同意让您进我的坦克了!求求您别再捉弄我啦!”
迷龙以他一己之力,把这篝火晚会推向了高潮,也彻底模糊了精锐与炮灰团之间的距离。
炮灰团的人给迷龙打着节拍 迷龙听着节拍跳的更魔怔了,而虞师的精锐也只能眼睁睁的在一旁看着。
当迷龙唱到关键的部分,前调一响,炮灰团的人立马跟唱:“你要让我来啊~谁他不愿意来啊~哪个犊子才不愿意来啊~你家的墙又高,四处搭炮台啊~就怕你爹用洋炮拍啊~”
迷龙的热情感染了炮灰团所有人,他下场后,邓宝紧随其上,拿出了自己的成名曲——湖南花鼓戏《刘海砍樵》。
“嘿~我这里~张大哥~好有一比啊~”邓宝唱着歌,窜到何书光面前跳了起来。
“何大哥。”“嘿!”虞师的人大声应和。
“我的哥啊~”“嘿!”“你莫要和他们生气呀~”唱着还故意用手指用力推了一下何书光的脑门 张立宪立马搂住弟弟,不让他暴走。
你方唱罢我登场,紧随其上的是崔勇,他唱的是豫剧花木兰的选段,谁说女子不如男。
“你们的鞋和袜,还有衣和衫,千针万线都是他们连啊…”
随后是满汉演唱的贵州布依族的民歌好花红。
“好花红啊,好花红……”才艺是一个接一个,马大志也不甘落后,冲出队伍,一展歌喉。
马大志唱起了广西民歌刘三姐的调子,“嘿~什么花儿眼睛小啊,眼睛小。”这指余治。
“什么花儿叉着腰啊~”指何书光,“什么花儿长得胖啊,什么开花一撮…”马大志正要摸张立宪胡子,身边的兄弟立马围了上去。
但他还是要大胆的唱了出来“毛诶~”
“好!!!”炮灰团的人尽情的为表演的人鼓掌应和。
张立宪他们无奈地打上了拍子,打不过,只能选择加入,其他精锐也只能跟着打拍子。
马大志之后便是泥蛋,他唱的云南白族民歌《弦子弹到你门前》。
“阿小妹,君子躺到你门前…”
才艺表演到最后变成了群魔乱舞,连丧门星和豆饼这样的老实人也出来唱了几句。
这届艺术表演集齐了二人转、梆子、京剧、川剧、黄梅戏、花鼓戏和广东戏。
他们唱着心中的高兴,与对家乡的思念和对爱情的憧憬,以及对生命的热爱,他们尽情的放飞自我,享受着战前最后的欢乐。
在这群人之中,如果要问谁最为引人注目,那么毫无疑问就是迷龙了。
他那股发疯般的劲头,就连龙文章也自愧不如啊!
他的激情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束缚,但却又在这束缚之下释放出真正的自我。
他无比热爱生命、眷恋生命,对活下去充满了渴望。
因为他有一个让他深深留恋的家,还有对美好未来生活的无限憧憬。
这些情感交织在一起,成为了他勇往直前的动力源泉。
“日落西山黑了天啊~”迷龙边唱边朝陈苏城走去,把人从椅子上拉了起来,引到场中,嗖的一下跑下了台。
众人的目光皆落在了陈苏城身上,并纷纷开始起哄:“来一个!来一个!”
陈苏城微微红了红脸,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下自己的脑袋,然后轻声说道:“那我就献丑了。”
“好。”听到她这样说,大家都不约而同地安静了下来,开始期待起她接下来的表演。
只见陈苏城朱唇轻启,身形也随之舞动了起来,口中轻吟:“我有一段情入画后归旧梦故里,我有一段爱落款上,将前世印记…”
她的身姿轻盈无比,动作更是优美万分,在这片场地上,她宛如一只轻盈优雅的蝴蝶一般,于花丛之中翩翩起舞。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蕴含着独特的韵律以及节奏感,就好似正在诠释着音乐当中的每一个美妙音符。
所有人都沉浸在了这动人的歌舞当中,而那熊熊燃烧的火焰,则将她的眼睛映照得亮晶晶的,再配上她那弯弯的眉眼以及嘴角边挂着的一抹浅笑,整个人看上去犹如江南女子般,温婉柔美。
当最后一句歌词唱罢,陈苏城十分优雅地向着大家行了个谢幕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