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被季末打退的长臂猿,只能被迫陷入防守之中。
昆凌一边观察着长臂猿的一举一动,一边加快炼化空气中的灵气。
再放置到季末的身前,用以补充。
季末感受着丹田中灵气飞速补充。
季末脸颊微红,神情更是兴奋!
他已经不再借助飞沙走石与仨瓜俩枣这样的奇技淫巧。
反而只是不断地催动【赤焰枪】,硬碰硬。
感受着最纯粹的战斗。
长臂猿足够谨慎,它眼睛十分犀利,能轻易看出【赤焰枪】的方向,借助刀身要么砍断,要么弹开。
只有爆炸能攻击到它。
不过季末也不在乎,毕竟灵气足够,【赤焰枪】的数量绝对管饱。
长臂猿眼神再过犀利,体力也总会不支。
两人于此陷入持久战。
看着被压着打的长臂猿,季末兴奋不已,脸上的表情更加亢奋,像是陷入癫狂。
长久的催动【赤焰枪】让季末的精神有些疲惫。
季末看着不远处的长臂猿,口中有些干涩,发苦。
手中催动的【赤焰枪】也不由得慢了半拍。
瞬间,季末的大脑传来预警,骤烈得风从前方吹来。
防守许久得长臂猿抓住了这次机会,趁着季末慢的半拍。
长臂猿将积蓄长久的力量,以及心中的怒火,随着长刀一块掷出去。
长刀在空中刺出一道白线。
季末感受到其中传来的威力,赶忙催动【凌渊】,试图闪开。
却不料此时,季末得大脑一阵抽痛。
耳边传来悲哀得叹息声。
胸口的【凌渊】运转中段。
季末得精神仿佛与整个世界隔断。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刺来得长刀。
命不久矣。
长刀刺入季末身前半米之时。
季末口袋中得贝壳剧烈撞动。
蓝色水幕从季末得身躯中延展而出。
形成一个蓝色泡膜,将长刀抵御在外。
长刀所携带的力全被泡膜卸下,它无力得摔在地面。
也在此刻,季末停滞得心脏像是骤然激活。
剧烈的跳动着,季末喘着粗气,冷汗将他得衣服打湿。
整个人像是泡在水里一般。
长臂猿可不管季末怎么回事。
再投掷出长刀的那一瞬间,它终于暴露出了自己的目的。
长臂猿再次借助类似于闪现的手段,出现在巨茧中沉睡的昆凌附近。
它的手掌虚握,漆黑的匕首从中显现。
刀身上雕刻着枯萎的花朵。
长臂猿看着眼前面容姣好的昆凌,咧嘴笑起来。
它舔了舔干裂的嘴巴。
手中的匕首狠狠刺下去。
分裂成花瓣的巨茧闪烁金光。
形成无形的帷幕。
将长臂猿的攻击阻挡在外。
匕首刺入帷幕中,便再进不能。
可匕首上的凋谢花朵仿佛活了过来。
它从凋谢回到盛开,仿佛时间倒转。
漆黑的墨汁从花朵上滴落,沾染到帷幕之上,将其染成漆黑色。
此刻的瞬间,季末的脑海中传来一阵哀嚎。
那是昆凌的声音,季末心头一震,不忍的看向昆凌。
原来,这是长臂猿的计谋,是声东击西。
真正的目标在于昆凌。
刺入帷幕中的匕首仿佛结束了使命,花朵从中分裂,融成漆黑的墨汁,滴落到昆凌身上。
发出滋滋作响的声音。
就像油脂滴落火焰中一般。
季末脚下的长刀开始震颤,仿佛有无形的力在召唤它。
季末不知为何,怒从心头起,愤怒之火再也无法遏制。
季末深吸一口气,右脚一跺,踩在刀身上。
巨大的力量将长刀踩入地面。
震颤消散,袭击过昆凌的长臂猿看向季末。
眼神中带着笑意,仿佛在嘲讽季末的无能。
季末吐出一口浊气。
胸口的【凌渊】开始闪烁。
季末一个瞬间便消失不见。
再出现时已经来到长臂猿的腰间。
赤色长剑被季末紧握,火焰从中流动,燃烧,发出炙热的火光。
长臂猿感受到季末的进攻意图,身体如云朵,向后轻飘。
赤焰的长剑从他腰间划过,却没有遭受到任何伤害。
而远处没有季末控制的长刀也再一次震颤。
从地面飞起,向季末奔来。
季末微眯着眼睛,向前一跨,长剑顺势突刺。
毫不在乎身后的长刀。
无奈之下,长臂猿左手下拍,右手收拢为两指,向季末的眼瞳刺去。
这是打算以伤换伤!
在两人即将接触的一刹那,【凌渊】被再次催动,季末出现在长臂猿身后。
也在这一刹那,长臂猿仿佛早已猜到季末的意图。
它一个闪身,出现在季末的侧边,长刀正从季末的眼前飞速刺来,而长臂猿早已逃离到季末的侧身,那是突刺攻击不到的范围。
长臂猿微微一笑,仿佛已经看到了之后的场景。
可在下一刻,季末再次消失,紧随而至的是腹部灼热与疼痛。
在与长刀接触的瞬间,季末再一次催动【凌渊】,强行调换位置,来到长臂猿的一侧,由刺更替为左挥,成功斩击到长臂猿的腰部。
鲜红的血液从中流出,又被炽烈的火焰燃烧殆尽。
只是季末强行更换的斩击力度并不大,只是深入长臂猿腰间两厘米,没有攻击到它的内脏。
而长刀攻击季末的时刻,长臂猿正好在中间,长刀最后的力气被卸下。
长臂猿怒吼一声,声浪将地面都震得晃动,长刀被它紧握在手中。
眼瞳变得猩红,仿佛有浓稠的鲜血涌入其中。
季末被声浪震到五米开外,艰难的抵御飓风。
还没等季末反应过来,【水幕】便被再次触发。
原来长臂猿不知何时出现在季末的身后,长刀正从上方劈下。
幸好有水幕的抵挡,不然季末早已被劈成两半。
此刻的长臂猿仿佛被季末的攻击激怒,招式愈加狂烈。
长刀被他不断挥舞。
季末只能被迫闪躲,作为防御的【火墙】也被催化到最大。
依然抵挡不住长臂猿的进攻。
水幕不时自动触发。
也在长臂猿攻击之时。
季末在空气中闻到一股腥味。
它刺激着季末的鼻腔,让季末浑浊的大脑变得清明。
季末脸上的温热消散,原先的狂热也仿佛昙花一现,消散不见。
季末在闪躲之时,慢慢想明白了许多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