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内,秦朗已经解决了宋家的其余保镖,只剩一个宋佳悦在苦苦支撑。
秦朗发现虽然宋佳悦修为和自己差不多,但是力量那是天差地别,丹田内的不全是灵力。
还有另外一种力量存在,很像武侠小说里面的内力。
秦朗陪宋佳悦玩了十来个回合便没了兴致,在其招式漏洞下,一掌推出打在宋佳悦的肩膀上。
宋佳悦惨叫一声到飞入屋内,恰好陈牧麟出来。
陈牧麟伸手抓住其衣领想帮她截停来着,没成想对方衣服质量太差,人没接住,衣服还直接被撕破。
悲惨的宋佳悦一个狗坑泥掉在地上,身上的衣裳不翼而飞,只剩一件粉红色的小猪内内。
刚刚落地的宋佳悦再次尖叫一声,急忙捂住胸口,像个受惊的小白兔不断后退。
“流氓!”
陈牧麟想要张口解释,秦朗就闯了进来,望见宋佳悦就剩一件内衣,又看见自家老大手里还有半截衣裳。
瞬间明白老大这是饥渴了,立马露出我懂的眼神,转身关上大门就要走。
陈牧麟急忙扔掉那半截衣裳,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去找绳子将他们捆起来!”
秦朗转身背对宋佳悦,生怕看到未来大嫂的重点,小心翼翼一步一挪的拿起角落的麻袋快步跑出去。
麻袋里面装着那天在悬崖上顺来的登山绳。
啪一声,大门关上了,秦朗特意给关上的。
陈牧麟哎了一声,也懒得解释,去房间拿了件干净的衣服丢给宋佳悦:“你将就穿吧!”
宋佳悦接过衣裳,看看了背对自己的陈牧麟,心中五味杂陈。
此前在烂尾楼,眼前男人也算是救了自己,虽然勒索了她五百万,但陈牧麟确实是她救命人。
现在还给自己衣服穿。
样貌丑陋了些,但也算的上是正人君子。
让人家还有些小心动。
等了一分钟,估摸着宋佳悦穿好衣裳,陈牧麟开口道:“进来吧!”
趴在门口偷听的秦朗眉头一挑,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自言自语:“三分钟?还包含了脱衣服,穿衣服,嘶~”
听见声音,秦朗急忙推门进来,笑道:“老大,怎么了?”
说话间,秦朗意味深长的打量着两人。
心里道:“老大除了丑了点,瘦了点,和宋佳悦还是挺登对的!”
陈牧麟要是能听见绝对要给他几个大逼兜。
“发什么呆?拿绳子把她捆了!”陈牧麟打断秦朗的想象。
秦朗和宋佳悦顿时一脸问号。
老大这是要始乱终弃?
“这样不好吧!”秦朗抠着手指头说道。
“这是五百万,不捆着,你难道想看着她跑了?”陈牧麟厉声说道。
秦朗:“……”
宋佳悦:好吧当我没说过。
没多久,秦朗将从网上学来的捆大闸蟹的捆法用到宋佳悦身上。
望着被困成大闸蟹的宋佳悦,陈牧麟不厚道了笑了。
秦朗还炫耀道:“老大怎么样?我的手艺不错吧!”
陈牧麟哈哈笑出声,给秦朗竖起个大拇指。
地上的宋佳悦脸如黑炭,心里已经将这两个王八蛋的祖上十八代骂了个遍。
“宋小姐,我们该算账了!”陈牧麟来到宋佳悦面前笑着说道。
后者杀人的目光死死盯着他。
“你不用这么看我,成王败寇,你输了就得付出代价!”
“再说了我没取你性命就不错了!”
宋佳悦依旧硬气没有说话,陈牧麟接着说道:“希望宋小姐识时务者为俊杰,不要逼我们动刑!”
说完还给秦朗递了一个眼神。
收到指示的秦朗立马俯身过来给陈牧麟解皮带。
上次威胁宋佳悦是他解皮带,这次老大已经将对方拿下了,自然是给老大解皮带。
陈牧麟表情一愣,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干嘛?”
“给你解皮带,然后先奸后杀啊!”秦朗无辜的摸着脑袋道。
气得陈牧麟咬牙切齿,简直猪一样的队友。
就连身为绑票的宋佳悦也是没忍住笑了。
这种严肃的场合,人质居然笑了。
这是对他们的不尊重,对绑匪精神的亵渎。
陈牧麟看着笑得七仰八叉的人质:“算了,你转过身去,我自己来操作!”
秦朗哦一声,乖巧的转过身去。
然后,陈牧麟伸手朝着自己腰间掏出,显然是要解开皮带,释放洪荒之力。
这一幕吓得人质妥协了,急忙说道:“你想要多少钱?”
“不是我想要多少,而是看你有多少!”陈牧麟接过秦朗泡的茶,轻轻抿了一口,悠闲的说道。
这话怎么这么似曾相识?
宋佳悦还是报出了自己银行卡的余额:“一千二十四万七千八百五十九块三毛。”
这时一句杀人诛心的话响起:“这三毛钱不会是她上次剩下的吧!”
此话一出,差点气得宋佳悦没一口气喘不上昏厥过去。
她咬得银牙作响,恨不得咬死眼前两个贱人。
“老规矩,给宋小姐留三毛钱坐公交车回家!”
秦朗比了个“ok”的手势,立马掏出手机操作。
“宋大姐,你来念账号密码,我来转账!”秦朗贱兮兮的笑道。
最终,在陈牧麟两人的淫威下,宋佳悦刚刚得到零花钱被全部转了出去。
不对还剩下三毛钱。
“好了,收拾收拾东西,我们转移阵地!”
随后,秦朗跑去收拾东西去了。
就剩两人在客厅时,陈牧麟再度伸手到自己腰间,显然是要解皮带。
吓得宋佳悦急忙闭眼,语速飞快的说道:“你干嘛,我已经将所有钱转给你了,你还要干嘛!”
感觉半天没动静,宋佳悦试探性的睁眼。
只见陈牧麟从裤兜里摸出一个糖果摆在桌子上。
“宋小姐,你大方的给我们捐赠一千五百多万,我无以为报,就给你颗糖果吧!”
“我们后会有期!”陈牧麟挥挥手告别,被秦朗推着上了车,一脚油门没了踪影。
宋佳悦咬牙想要大喊陈牧麟的名字。
她这才反应过来,被人绑架了两次,还被勒索了一千多万,居然连对方名字都不知道。
她崩溃,又一次崩溃了,悲伤的哭声响起。
听者流泪,闻者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