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除了,我很想你
作者:乔三十五   换亲嫁糙汉,炮灰知青下乡赢麻了最新章节     
    徐言一口气堵在胸口,差点没憋过去。
    “什么?”她盯着谢琢。
    “刚下火车我就让她回去了,”谢琢说。
    “那你,”徐言一下子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从大嫂,从谭江丽家出来的时候我就明白了,两个崽子以后就是咱们家的了,”谢琢说,他低头捏了捏徐言还激动着没缓过来的发颤的手指,“咱们家的崽,凭什么其他人想看就看?”
    “所以,我就和她说不准看。”
    谢琢的语气实在过于……像是在编故事。
    “真的?”徐言有些狐疑。
    “真的,”谢琢点头,“当然,也没和你说的时候语气这么好,就告诉她,以后都别出现在小宝面前。”
    “那她怎么说?”徐言问。
    “没说什么,”谢琢手指往徐言手腕处滑了滑,“想给我钱,我没收,我说养自己儿子,收什么别人的钱。”
    徐言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又什么都没能说出来。
    谢琢有多爱两个崽子,她长了眼睛能看出来,从她第一天来这个家开始,就很羡慕,大宝和小宝有谢琢这么个叔叔。
    他对大宝和小宝非常有耐心,从来不会大声的去呵斥他们,也不会有什么冷暴力,他会陪着他们玩,陪着他们闹,会给他们讲睡前故事,很多时候处的像朋友。
    家里的气氛永远轻松自在。
    想到这里,徐言也轻轻在谢琢手指上捏了捏。
    两个人互相捏来捏去的捏了好几分钟,谢琢才又开口道:“这几天在火车上,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
    “什么?”徐言歪着头看他。
    “我真的是个什么百年一遇的天煞孤星吗?”谢琢说。
    徐言捏他手指的动作一顿,眉头又不自觉皱了起来。
    “父母哥哥没了,就连谭江丽都自杀了,”谢琢叹了口气,在徐言打算打断他的时候,又转了个语气,“我知道这些都不是我的错,但——”
    “没有什么但是,”徐言还是打断了他的话,“你要是这么说的话,你两个哥哥才是所有事情的源头吧?”
    两个人没来得及将这个问题展开说,大宝就在外面喊上了。
    谢琢应了一声,才又问道:“怎么了?”
    “该将故事啦,”大宝的小嗓音里掺杂着些困意。
    “来啦,”谢琢学着他的语气回了一句。
    两个崽子今天很亢奋,虽然已经困的眼睛都睁不开了,但还是扯着谢琢的衣角让他又讲了一个故事,才沉沉睡去。
    等谢琢给他们盖好被子,又拉了灯绳,回到自己屋里的时候,徐言已经躺下了。
    但也还没睡,拿了本书翻着。
    谢琢上炕之后,她才将书收起来,转身就要熄灯。
    没想到手刚一伸出去,就被谢琢牵住了。
    徐言扭头看他,“坐了几天的火车你不累吗?”
    谢琢没回答她的话,垂头往她唇角亲了亲,“好想你。”
    徐言看着他。
    谢琢的眼睛很漂亮。
    尤其是这么近距离看的时候,他的眼睫毛很长,眼睛很亮,含情脉脉看着人的时候,总有种说不出性感。
    徐言手指在谢琢眼尾摸了摸,在谢琢偏头想要去亲她手的时候,猛地勾住他的脖子,仰了仰头。
    唇齿相依。
    谢琢的体温快把她烧着了。
    徐言刚开始还只是勾着他,到后面胳膊没有力气了,腿也没有力气了,躺在炕上像是一闭眼就能睡着。
    谢琢却精神状态很好。
    低头在徐言鼻侧的小痣上亲了亲,有去亲她的眼睛。
    徐言闭着眼,眼睫毛颤的像马上就要起飞的蝴蝶。
    “我走的这些日子没什么事情吧?”谢琢额头抵在徐言的枕头上,气息贴着她的耳廓。
    “……没有,”徐言吐字不清,但好歹算是回答了。
    谢琢嗯了一声,也没打算在问别的,可还没抬起头,就听见徐言有哑着嗓子补了一句,“除了,我很想你。”
    谢琢所有的动作一顿。
    他隔了好几秒,在徐言有些不舒服的在他腰上蹭了一下,他才抬头去看她。
    “你刚才说什么?”谢琢问。
    徐言不说话了。
    大半晚上的时间,徐言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知道谢琢在听到她说想他的时候,整个人都变了。
    仿佛她从来没说过想他一样。
    好像……
    还真没说过?
    徐言彻底睡着前脑子里反复想着,但实在没想起来。
    等到再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太阳已经升起来了,院子里也听不到两个崽子的声音,估计已经去学校了。
    徐言抬手揉了揉眼眶,刚想坐起来,就感觉腿一阵酸软,胳膊也没什么力气。
    “……”
    太久没做一些运动,猛一下做了,哪哪儿都不舒服。
    她又躺了几分钟,再次准备起身的时候,谢琢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
    “醒了?”谢琢将水盆放在地上。
    徐言哼了一声瞪了他一眼。
    昨天晚上她都说了该睡觉,但他精力旺盛,一直折腾到了很晚。
    谢琢被瞪了也不生气,反倒长腿一跨,上了炕。
    “干什么?”徐言警惕的看着他,眼睛瞪的溜圆。
    “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你不是说有点不舒服么,”谢琢让她看了一下手里拿的东西,“我看看需不需要涂药膏。”
    徐言:“……”
    徐言有的时候是真的想不明白,当初那个亲一口就脸红大半天的男人,到底是怎么突飞猛进,发展成如今这个流氓的。
    她红着脸,踢了踢被子。
    “不用你,我一会儿自己来。”
    “自己来?”谢琢将徐言说的最后三个字重复了一遍,眼睛微微眯了眯,“那就是,需要涂药膏。”
    徐言:“……”
    她很想说,不需要。
    但确实不怎么舒服。
    谢琢昨天晚上就跟个脱缰的野狗一样,也不知道到底在激动什么,偶尔几次的动作没控制住。
    虽然她当时确实也觉得……有点舒服,但,刺激过后,就是另一种感受了。
    炕烧的很热。
    被子里的温度很高,但被子外面还是很冷。
    今天虽然有太阳,但风也不小,能看见树叶被卷着往天飞的场景。
    徐言努力忍着将谢琢的手推出去的冲动,视线胡乱转着。
    在屋里子巡视了一圈之后,又转回到谢琢耳朵上的时候,她发现谢琢的耳朵连同整个喉结都是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