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与她身侧的女子相比,便就黯淡无光了。
霍锦快步跑来,手中的利剑抬起,“桑莓,你想做什么?”
冷冷的看向奚白萱,“奚白萱,怎么?你连自己的婢女都管不好了,需要本小姐替你管教管教吗?”
只见那容貌倾城的女子,勾唇一笑,更显得柔美娇艳。
奚白萱:“霍大小姐,本姑娘怎么管教手下的人,还轮不到你插手,不过她,本姑娘倒是想领教领教这位的天赋。”
奚白萱纤细的手指指向霍锦身后的月歌,眉眼含笑,声音似那清泉流水,清丽而又拂上人的心尖,让人心痒难耐。
月歌挑了挑眉,奚白萱,这个名字倒是不陌生,但关于她的来历,月歌却是一概不知。
甚至就连李星河,都没有查到这位的来历,足可见其神秘。
而且这奚白萱,虽入的是修灵院,但却是一名六级阵法师。
月歌轻笑一声,“奚姑娘,我们之间好像并没有仇怨吧,而且在此之前,我们好像从未见过。”
她绝不可能是天权大陆的人,若她是天权大陆的人,李星河根本不会查不到她的来历。
所以……
月歌沉了沉眸,飞身落在霍锦身侧,缓缓抬手,泛着幽暗雾气的利刃凝聚在掌心,“既然要领教,那便来吧!不过本姑娘可先说好,生死不论。”
随着四字的落下,月歌嘴角勾起一丝冷笑,飞身朝着刚刚对她出手的那名女子而去。
桑莓握紧手中的长剑飞身迎上,剑气柔和中带着凌厉,以柔克刚,仿佛是要在绵绵之中化解对方的招式。
身影如轻纱一般,飘娆微渺,利剑之上附着的莹莹白光,仿佛为她通身都附上了一层神秘且柔和的气息。
月歌挑了挑眉,竟然还是光系灵力,看来这个奚白萱,大有来头啊!
手下的侍女竟然都是稀有的光系修灵者。
利刃相接,发出强大的灵气波动,灵王八级对战灵王九级,现场的众人,修为多是灵王级别,唯有极少数的几人,修为达到了灵皇。
月歌挥剑而出,猛然挥向对手,利剑仿佛裹挟着狂风,凌厉而又带着强大的吞噬性,猛击对方的要害之处。
反观对面的桑莓,因着灵力属性是光系,所以在月歌的吞噬性灵力属性下,此下倒是还能对付的游刃有余。
月歌手中的利刃划过,缕缕发丝被削断散落,桑莓飞身朝后退去,看着胸前垂落着的被削断的发丝,看着月歌的眼神冷漠而又泛着丝丝杀意。
手腕微动,整个人瞬间冲出,宛若一道残影,速度极快,甚至隐约中,还带着丝丝的青色。
风系???
剑尖闪烁着寒光,直抵月歌喉咙,只见月歌手中利刃一横,硬生生的挡住,强大的灵力四溅。
双方也因为这剧烈的撞击连连后退,然而,未得有丝毫的喘息机会,便立刻又飞身冲来。
月歌眸色微沉,一边应付着那女子,一边仔细观察她的每一次的出招,发现,这女子竟招招致命,每一次都是朝着要害袭来,仿佛不是一场切磋,而是要取她性命。
霍锦眉眼森冷,“奚白萱,你这恐怕不是切磋,而是要取月歌性命吧!”
“霍大小姐,我们主子可从未这样想过,切磋比试,难免有受伤,还是霍大小姐觉得,一个灵王九级的小天才,会死在一个灵王八级的修灵者手中。
亦或者是,那位月歌姑娘技不如人,空有天赋,而无手段?”奚白萱身侧的桑雨开口说道。
霍锦扭头看去,只见开口说话的女子,眉眼之间仿佛含着几分温润,但嘴角勾起的那一丝不屑,还有刚刚所说之话,皆能让人看出这女子的不简单。
“桑雨,你说切磋就是切磋了?那是不是本小姐想找你切磋,你也要同意啊?”话音刚落,霍锦根本没留给桑雨考虑的时间,飞身冲上,凌厉霸道的剑气瞬间袭来。
只见霍锦手中的巨剑凌厉而又霸道,足有半人之高,握在霍锦的手中,哪怕身材高挑,足有一米七几的霍锦,此时也被衬得有些娇小。
剑身之上,覆盖着幽幽的霜雪,仿佛此剑一出,便能够给人带来一股嗜血幽寒的气息。
霍锦衣裙在狂风中猎猎作响,身影宛若游龙,所过之处,仿佛自带幽寒霜气,那冰冷的气息,仿佛要将这方岛屿以及四面的湖泊都尽数凝结。
薛奉目光灼灼的看着霍锦,“天生冰系灵脉,果然不同寻常。”
天生冰系灵脉相较于普通的灵脉而言,天赋更强,更别提是变异系的冰系,这霍锦的天赋和手段,未来必将登上霍家家主的位置。
霍锦飞身而落,挥动手中的巨剑,霸道而凌厉的气息朝着桑雨袭去,磅礴的气息宛若巨龙一般,冰霜凝结,脚下冰霜四起,寸寸地朝着桑雨而去。
桑雨手中长剑在面前划过一道无形的屏障,但那磅礴的剑气却是直接穿透,就在那幽寒的剑气瞬间要袭入桑雨身躯的时候,一方镜面瞬间飞来,挡在桑雨的面前,也挡住了那灵力霸道的剑气。
只见那一方小巧的镜子,整体呈现不规则的形状,镜子的四周刻满了繁琐且诡异的符文,通体泛着血色。
霍锦看向出手的奚白萱,“怎么?属下打不过,轮到主子出手了?”
奚白萱:“霍大小姐,你可是灵皇一级的修为,这么欺负我一个修为只有灵王七级的婢女,不太好吧?”
霍锦不屑一笑,“呵,她修为只有灵王七级,便就不能切磋了?何人定的规矩?”
奚白萱温润一笑,轻轻的开口道:“自是没有这样的规矩,不过霍大小姐若是想切磋,本姑娘也可奉陪。”
意念微动,挡在桑雨面前的镜子瞬间又飞回奚白萱手中。
霍锦:“若奚姑娘想切磋,那本小姐自然奉陪。”
意念微动,手中的利剑抬起,冰冷的剑刃泛着悠悠寒光,利剑上凝结冰霜。
哪怕知道奚白萱的身份,可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