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
翔哥刚开口,只觉手腕骨痛欲裂,不由自主哀嚎。
之前,陈浩把r国人和安德烈三个手下沉湖,会不会惹出大乱子,尚且是未知数,现在鲁伟又捅娄子。
老吴心累。
老板娘胆战心惊。
老板娘的丈夫、女儿,从后厨出来。
一家三口不知所措。
翔哥的马仔要动手。
“等等!”
吴刚急忙起身,让鲁伟松开翔哥,对翔哥道:“翔子,给我个面子,这一千块钱你拿去,今天这事,就这么了结,成吗?”
翔哥咬牙切齿揉捏手腕,瞅瞅鲁伟,又瞅瞅漫不经心喝茶的陈浩。
“原来是吴总的朋友,怪不得这横,可这里是哈巴罗夫,是安德烈先生的地盘,而我是在为安德烈先生做事。”
翔哥狞笑,“所以,吴总您的朋友,冒犯的不仅仅是我,更是在冒犯安德烈先生,这事怎么了结,得请示安德烈先生。”
“说吧,翔子你想要多少钱?”
吴刚了解翔哥,问的很直接。
“哈哈......”
翔哥大笑两声,拍了拍吴刚肩头,道:“还是吴总痛快,那我就给吴总一个面子,一万块,就当是医药费。”
吴刚脸色阴沉。
在哈巴罗夫华商圈,他是排入前三的存在,翔子却冲他狮子大开口,完全没把他当回事儿。
直觉告诉陈浩,翔子拿了钱仍会向安德烈告状,不温不火问翔子“你的意思是,你的手值一万?”
“那当然,没一万块,就算你们是吴总的朋友,今天别想走出华商市场。”
翔子趾高气扬威胁陈浩。
陈浩拿起手包,拉开拉锁,里面放着几叠m金,每叠一万。
翔子看到陈浩的包里这么多m金,不禁动容,显露内心的贪婪。
陈浩从一叠m金中抽出五分之一,差不多二十张,扔在桌上,道:“这些m金,相对于一万华币,只多不少。”
翔子乐了,拿起桌上的美金。
“翔子,你确定永远不回国内?”
吴刚皱眉凝视翔子。
“吴总,我知道你背后那位,在国内手眼通天......”
翔子笑脸逐渐变得狰狞,“但是老子不怵他,如果他来哈巴罗夫,哪怕是中州的龙子龙孙,老子也能让他盘着。”
“你......”
吴刚怒了,却无可奈何。
翔子以不屑眼神鄙夷吴刚,然后数了数手里的m金,又拿起桌上鲁伟那一千块华币,道:“m金是医药费,这一千块华币是面馆的管理费。”
“拿了钱,就得把手留下。”
陈浩在翔子要转身离去时,说出这话,既然免不了与当地人畏惧的安德烈发生冲突,那就强势应对。
翔子错愕。
鲁伟出手制住翔子。
翔子的马仔吼叫着冲上来,被鲁伟踹趴下。
面馆老板娘老板吓得面无人色,退到柜台后。
鲁伟把翔子拖出去。
被鲁伟踹趴下的俩人,连滚带爬逃了。
陈浩懒得在意小角色。
面馆前。
鲁伟将翔子摁在地上,撩起裤腿,拔出绑在小腿上的军刀。
翔子意识到遇上狠人,色厉内荏道:“剁掉我的手,安德烈先生不会让你们活着离开哈巴罗夫。”
鲁伟无所畏惧,高举军刀。
“砍死那傻缺!”
翔子俩小弟去而复返,身后跟着数十人。
数十人手拎弯刀,杀气腾腾冲向鲁伟。
砰!
枪响。
不知何时站在面馆门口的马明,朝天鸣枪,震慑翔子的人。
几十人堵在面馆前,怒视鲁伟、马明,这时陈浩吴刚从面馆出来。
陈浩环顾翔子的人。
这些渣滓,想必平日里在华商市场作威作福,肆意欺辱同胞,而在安德烈面前多半卑贱如奴仆。
远处,不少华商聚集,饶有兴致瞧热闹。
陈浩看到这些华商,心寒。
要么做走狗。
要么自私冷漠。
怪不得哈巴罗夫的大夏人,总是遭到欺凌。
不团结,毫无血性,如何能获得尊重?
这些华商,是散布世界各地大夏人的缩影。
可悲,可叹。
“陈少......”
老吴想劝陈浩放过翔子,否则会耽误正事,且祸患无穷。
“我说过,天塌了,我顶着。”
陈浩心意已决。
高举军刀的鲁伟扭头瞧陈浩,等待命令。
旁观者也看向陈浩。
陈浩缓缓点头。
鲁伟手中军刀落下。
噗!
翔子右手被斩掉,鲜血迸溅。
旁观者骇然。
翔子疼晕过去。
老吴黯然叹气,最担心的状况,还是发生了。
嘀!嘀!
汽车鸣笛,驱散人群。
一辆越野车在两排档口间的道路上缓缓行驶,来到面馆前。
三个穿着黑色皮衣的光头汉子下车。
翔子的人退到一旁,朝着三个光头汉子点头哈腰,极尽卑微。
为首的光头汉子,目睹翔子的惨状,目露凶光,对陈浩道:“如果不是安德烈先生要见你,我现在就毙了你。”
“告诉安德烈,我现在没空,晚上在拳场等我。”
陈浩冷漠回应光头汉子。
光头汉子怒了,挥手示意俩小弟拿下陈浩。
马明、鲁伟举枪瞄准光头汉子俩手下。
“这里哈巴罗夫,我不信你们敢开枪。”
光头汉子骄傲昂头,话音未落,马明连开三枪。
灼热子弹,从三个光头汉子铮亮头顶飞过。
头皮火辣辣的痛感令三人大惊失色。
翔子的人瞠目结舌。
在哈巴罗夫,他们第一次见大夏人这么对待安德烈的手下。
“暂时把那一家三口安顿到你那里。”
陈浩吩咐老吴。
老吴点头,返回面馆。
三个光头汉子眼睁睁瞧着陈浩老吴马明鲁伟带着一家三口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