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过去。
酒店总统套房主卧房。
陈浩屏着呼吸,蹑手蹑脚下床,拿起洒落在地上的一件件衣物。
大床上躺着契莫申歌、瓦列里娅。
陈浩悄然走出卧房,轻轻关上房门,长吁一口气,如释重负。
昨天晚上,他发现契莫申歌竟在卧室里,本想按捺内心躁动,立即退出房间,缓解彼此尴尬情绪。
瓦列里娅却翻身压住他。
最不可思议的是,瓦列里娅喊契莫申歌帮忙,契莫申歌没拒绝。
有些状况,就这样自然而然发生。
昨晚两个女人应该都喝多了。
过一会儿,两人醒来,会怎样?
画面太美妙。
陈浩不敢往下想,决定先离开,避一避。
在陈浩走后没多久,卧房里,契莫申歌瓦列里娅醒来。
虽然昨晚两人没少喝酒,但远未到喝断片的程度,这一宿经历怎样的疯狂,两人心知肚明。
契莫申歌尴尬不已。
“瓦列里娅......我......”
“昨晚你没离开,留了下来,不只是喝酒后冲动,你内心深处也对他有想法,我们这个年纪的女人,确实需要男人疼爱,以后我们可以经常在一起......”瓦列里娅握住契莫申歌的手。
“瓦列里娅,我,我先走了。”
面红耳赤的契莫申歌不知该说什么,慌忙下床穿衣服,顾不上洗漱,逃离总统套房。
“下次你就不会这么害羞......”
瓦列里娅笑的风情万种。
契莫申歌跑进电梯,双手捂脸。
叮咚!
电梯到达一楼。
契莫申歌双手垂下,笑着摇头,仍在尴尬,却无一丝一毫懊恼与愤怒,她快步走出电梯,脑海里,画面变幻。
真的很强!
契莫申歌暗暗赞叹。
房间里。
瓦列里娅洗漱化妆后,给陈浩打电话。
陈浩返回酒店,陪瓦列里娅吃早餐,确定瓦列里娅心情愉悦,他恍然大悟“昨晚......你早有预谋?”
瓦列里娅笑容妩媚,伸手抹去陈浩嘴角残留的奶油,然后吮吸沾着奶油的细长手指,魅惑力十足。
妖精!
陈浩苦笑。
瓦列里娅吃掉手指上的奶油,擦了擦手,道:“前几天,她坚定了从政的想法,主要是这次经历让她明白,权力是比金钱更厉害的武器,有足够多的金钱,就必须握住权力,不然就是待宰的羔羊。”
“她说的对。”
陈浩深以为然点头。
“我看好她,以后她一定能在w政界展现耀眼光彩,她已经决定与扎连科组建联盟,为两年后的竞选做准备。”
瓦列里娅喝一口牛奶,继续道:“w国未来的政坛铁娘子,这样的女人,你必须拥有,她能帮到你,你不争取,我就为你争取。”
陈浩看出瓦列里娅此言发自肺腑,很感动,也很惭愧,瓦列里娅为他付出很多,而他付出很少。
他道:“瓦列里娅......”
“无论为你做什么,我都心甘情愿,而且契莫申歌也需要男人的关爱,在我眼里,只有你配得上她。”
瓦列里娅说到最后痴迷凝望陈浩。
在瓦列里娅心目中,坐在对面的大男孩,无人能及。
“遇上你,是老天对我的眷顾。”
陈浩握住瓦列里娅的手。
“也是上帝对我最大的眷顾,永远爱你。”
瓦列里娅真情流露。
接下来两天,陈浩陪瓦列里娅游山玩水。
这期间,瓦列里娅多次打电话,约契莫申歌吃饭、骑马、打猎,都被契莫申歌以各种理由婉拒。
瓦列里娅返回莫城。
陈浩返回尼古拉夫市。
四月初,双方签署协议。
陈浩在某群岛注册的公司,以二千万m金买下瓦良戈号。
w方纯粹把瓦良戈当废钢卖。
已成空壳的瓦良戈,日晒雨淋四年,在世人眼里,也确实是一堆废钢铁。
没有人能想到,多年后瓦良戈重获新生,驰骋大洋之上,为大夏海军走向深蓝,拉开帷幕。
酒店前。
几人燃放鞭炮。
另几人从皮卡车斗搬下一箱箱国酒。
陈浩走出酒店,笑着对燃放鞭炮和搬酒人道:“不就买一堆废钢铁,搞得好像中大奖了。”
“陈少......”
“陈少......”
五六笑着同陈浩打招呼。
他们深知,能买到瓦良戈号,全凭这个年轻人。
“这么多国酒,中午这顿饭,喝得了吗?”陈浩又皱眉瞅着一箱箱高度国酒。
“w国人贼能喝,尤其喜欢喝国酒,今天中午这顿庆功宴,来的w国人还不少,这十箱国酒恐怕挡不住。”
搬酒的汉子苦笑。
“苦了你们了,自从来到w国,你们每天喝的酒,比喝的水还多。”陈浩觉得面前这些人很不容易。
“可不是嘛。”
汉子一脸苦相。
其他人乐了。
陈浩清楚,这帮人每天拉着包括尼古拉夫造船厂技术人员在内的w方人员喝酒吃饭,图谋的不只是瓦良戈号。
现在的w国,对于大夏人而言,是个巨大的宝藏。
它所拥有的舰船发动机技术、航空发动机技术、大量技术人员,都是宝贝。
陈浩离开酒店。
尼古拉夫的城建,与丰川差不了多少,都显得老旧,却又有着本质的不同。
前者暮气沉沉。
后者朝气蓬勃。
这个城市,乃至这个国家,如迟暮的老人,日渐衰败。
陈浩来到海边,坐在长椅上,扭头凝望造船厂方向,可见一号船台旁身躯庞大的瓦良戈号。
双方签下协议,瓦良戈被拖船拖离w国,这只是它漫长旅程的开始,前路注定波折不断。
陈浩记得上一世,瓦良戈在海上飘两年才到达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