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赵奎的话,赵玉瑾也知道这种情况下对自己非常不利。
想到对策,赵玉瑾一个转身,冲向了赵奎所在的方向。
川岛很快察觉到赵玉瑾的意图,眨眼间就挡在了赵奎面前。
看到目标出现,赵玉瑾笑了一下,目的达成了,她记得,忍者的弱点是。
近战!
赵玉瑾快速近身,将灵力汇聚在双拳上,使出熊戏。
赵家绝学武技——《兽戏》,是赵家开创者根据动物的特征而领悟出的拳法,一共有五技虎戏、猴戏、鸟戏、鹿戏、熊戏。
其中,虎戏与熊戏以力量为主,大多以拳头作为攻击手段,鸟戏与鹿戏以速度为主,大多以腿部作为攻击手段,而猴戏较为特殊,以技巧为主。
川岛连忙双手做出抵挡,只是微微后退几步,并未有大碍。
对方身上有防具!
这般交手的时刻也给赵奎反应的时间,他连忙往旁边一闪,不知从何时握住一把匕首,就要划向赵玉瑾。
赵玉瑾连忙施展鸟戏,用力蹬地,跃向天空,闪过赵奎的袭击,随即一脚踢向赵奎。
可这却是给了川岛机会,他的手中突然出现锁镰。
锁镰是樱花国独有武器之一,中间一条锁链,一端连着镰刀,另一端连着铁球,可近战可远攻,中间的锁链还能限制敌人的行动。
川岛握住镰刀那一端,甩动锁镰,另一端的铁球朝赵玉瑾飞去。
在空中闪避不及的赵玉瑾只能老老实实吃下这一招。
赵玉瑾落到地上连忙稳住身形。
“够辣,我喜欢”川岛看着赵玉瑾的身形忍不住夸赞道,“龙国有句古话识时务者为俊杰,我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愿意服侍我,我保你平安无事。”
“你做梦”赵玉瑾冷冷的说道。
“不识好歹!”川岛也不再与赵玉瑾废话,将身子隐去。
川岛在阴影中牵制赵玉瑾,而赵奎则是不停的找机会骚扰,使得赵玉瑾达到分心的目的。
随着两人攻击次数的增多,赵玉瑾渐渐陷入了被动。
而就在这时,雨也渐渐停了,月亮顿时填满了夜色。
赵玉瑾感受到自己体内灵力运转的效率更高了,原本属于破凡那股躁动的力量一下就安分下来了,感觉身上有使不完的劲。
这种变化,令赵玉瑾惊喜不已,随即调整好自身气息。
在赵奎的骚扰下,躲过了川岛的攻击。
忍者对气息是很是敏感,川岛能感受到原本赵玉瑾所散发出来的气息是紊乱不齐的,可就瞬息片刻,对方的气息却变的安分了下来,这让川岛有不好的预感。
赵玉瑾的感知力在月亮下增强了许多,川岛的迟疑给了赵玉瑾机会。
赵玉瑾用鸟戏快速接近,随即对着一个方向使用虎戏,将灵力汇聚在拳头的最前端,让打出去的威力加倍。
赵奎还以为赵玉瑾发疯了,开始打空气了,嘴角的笑容快要翘到天上去了,嘲讽的话语即将说出口。
谁知下一秒,川岛就从那个方向飞了出来,直直的倒在地上,嘴角还溢出鲜血,看起来受了不小的伤。
赵奎心里都懵了,他很清楚川岛的实力,在同境界的情况下,没人能发现他的伪装才对。
对!蒙的,一定是蒙的!
赵奎心中不禁升起一丝疑惑和不甘,他怎么也想不通为何赵玉瑾会如此强大?毕竟,赵奎一直认为自己才是赵家最有天赋、最有潜力的子弟。
面对赵玉瑾展现出的实力,他却感到无比的震惊与挫败。
川岛也不敢相信赵玉瑾能够找到他,随即再次敛去气息,躲进阴影中。
赵玉瑾没有任何犹豫的重复了刚才的操作。
川岛吃痛一声,从阴影中摔飞出来,胸口处的衣服已经破裂,防具已经被打出一个拳印。
赵玉瑾没有给川岛反应的时间,在他起身之前,一招鹿戏将他胸口处的防具击碎。
见到防具被击碎,川岛连忙用锁镰限制阻止了对方再下一步的动作。
镰刀那一端朝赵玉瑾的小腿处攻去,而赵奎在背后也使用匕首刺向赵玉瑾。
赵玉瑾啧的一声,用猴戏挣脱开来,她在一瞬间就做出了反应,身体微微一侧,同时伸出一只脚,轻轻地踢在了赵奎的小腿上。
这一脚看似简单,但实际上却蕴含着巧妙的技巧和力量控制。赵奎原本直直冲向赵玉瑾的攻击,因为腿部被踢而失去平衡,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一侧倾斜。
“啊!”
赵奎的匕首插进了川岛的大腿根部,距离之近,马上就要危及到男人下半生的幸福。
“川岛君!”赵奎连忙拔出匕首。
“呃!”川岛再次吃痛。
川岛慢慢地站了起来,脸上没有刚才痛苦模样,似乎刚才的受伤对他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
他瞪了一眼赵奎,吓的赵奎连忙解释道:“不关我事,都是这个女人。”
赵玉瑾对他们内讧并不感兴趣,她敏锐的发觉,川岛刚刚所受的伤似乎都恢复了。
“我反悔了,我要杀了你”川岛将目光转向赵玉瑾。
然后拉开面罩,拿出一颗药丸放入空中。
【药】!
赵玉瑾立刻就认出了那样东西。
立马冲下川岛,想要阻止他吞下。
可惜已经来不及了,没等碰到川岛,他的气息已经暴涨了一个境界。
赵玉瑾心中暗叫不好,连忙转身想要拉开与川岛之间的距离。
然而,她却没有想到川岛的速度竟然如此之快!就在她刚刚转过身去的时候,赵奎的匕首飞来,拦住了她的退路。
川岛也如影随形地跟了上来,一掌迅速探出,赵玉瑾便如同断了线的风筝飞了出去。
川岛中闪过一丝狠厉之色,再次发动攻击,这一次,他不再试探,而是迅速攻向她的要害处!
这速度快的有些不正常!赵玉瑾只得使用猴戏勉强抵化解对方的力量。
赵奎在旁抓住机会,使用鸟戏一脚踢出,赵玉瑾被狠狠地摔在了坚硬的墙壁上,随后摔倒了地上,发出了沉闷的撞击声。
赵玉瑾从地上爬起,后背疼的厉害宛如断裂开来一般,原本绑好头发散乱开来,脸上沾了些泥土和灰尘。
看着赵玉瑾这狼狈样,赵奎的笑容愈发张狂:“你一个一无所有的贱人,凭什么和我们斗”
赵奎话音刚落下,一道巴掌声响起,赵奎摔倒在地上,吐了一口血,牙齿都掉出来几颗。
旁边的川岛一惊,立刻摆出防御姿势,刚才那人出手他连对方的身影都没看清。
“是谁!”
谢惟撑着一把油纸伞出现在赵玉瑾的身边,漫不经心的说道:“赵二,这么多年还是这么不长记性啊,小爷我罩着的人何来一无所有之说。”
赵玉瑾惊讶的叫了一声:“小行之!”
谢惟温柔的用手帕将她脸上的泥土擦掉,又为她的后背传输一股灵力,缓解疼痛。
“谢惟!”赵奎则是咬牙切齿道,“赵家内事,谢三哥你一个外人也想掺和进来吗?不怕坏了规矩?”
“什么叫外人?”赵玉瑾贴近谢惟,顺势靠在他的怀里,“这是你姐姐我的男人。”
听见赵玉瑾这么说,赵奎更是怒目切齿:“赵玉瑾你和谢家勾结,就不怕爷爷知道吗?”
“这怎么能叫勾结呢,这明明叫联姻”赵玉瑾的手又摸上谢惟的脸,无辜的说道,“而且不是你说的吗,只要你死了家主不就不会知道了”
“你!”
“阁下就是谢惟?”川岛释放出威压,“希望阁下识趣一些不要插手此事,就当是给我川岛家一个面子。”
谁知谢惟压根没理会川岛的话语,微微摆了摆手便将川岛凝聚的威压打散。
川岛突然捂住自己的胸口,脸色变得苍白如纸。他的眼神充满了震惊,紧接着,一口鲜血从他口中喷涌而出,染红了他身前的地面。
“一人一个”谢惟提议道,他有信心一对二,但在谢惟看来,赵玉瑾需要的不是英雄救美,而是真真切切的将对手打败。
她不需要救世主,她自己就是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