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赶往最后一处铭文之地。
身如幻影,生怕出了什么意外,毕竟这是在妖魔一族的领地之中。
虽然妖魔一族三大中清真王已经出去追捕他去了。
可谁知道,黑毛鼠一族还有没有其他强者在沉睡?
速度要快。
来到最后一处符文弥漫之地。
江流一拳轰开石门。
进入密室之中,只见密室之中矗立着三道勾勒符文的柱子。
来到第二道柱子之前,江流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得来全不费工夫。”
只见柱子之上刻着两个大字。
九幽。
观其内容,正是九幽玄天功内容。
江流没有细细品读,直接将柱子收入自己的储物袋之中。
时间紧迫,先把东西搞到手再说。
随后看向第一道柱子。
什么法诀还能够排在九幽玄天功之前?
这可能和黑毛鼠一族目光短浅有关系,毕竟他们的神意图根本不完整,或者说,根本就是错的。
只见石柱之上,刻着三个大字。
“增灵诀。”
江流轻声道。
随后也不看,直接将柱子收入自己的储物袋之中。
第三道柱子,江流也没有放过,直接收入储物袋之中。
他没有来得及看,因为他心中突然升起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似乎太王城之中,有什么恐怖的东西,即将复苏。
就这样,黑毛鼠一族的三大宝贝,直接被江流收入囊中。
也不能怪他们蠢,毕竟,似乎消灭一个掌握着驱逐放逐之力方法的人类,更加重要。
之前太王城遇到什么危机,出动中清真王,也仅仅是出动一尊。
可不会像这一次,三尊至强者齐齐出动,
导致防线空缺。
只能说他们活该。
“增灵诀,增灵诀。”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怒吼从太王城之中响起。
气势更是直接席卷太王城。
如此大的一个城池,立马布满了对方那压抑至极的气势。
上至城内的下清真王,下至刚刚出生的小老鼠。
无不惊惧。
他们知道,太王城里面,镇城级别的老祖,苏醒了。
“中清真王巅峰,距离中清真王圆满一步之遥的存在?”
江流感受到这一股气势,直接开溜。
速度快的没边。
现在他的实力,打不过中清真王巅峰的存在。
不过,现在他已经拿到九幽玄天功后续功法,只需要加点一番,实力就会迎来翻天覆地的变化。
到时候再来灭了这个老家伙。
暂且让他多活几天。
毕竟在江流的眼中,整个太王城里面的妖魔,都是他的点数。
都是他变强的资本。
就在江流刚刚跑出去石室的时候,一个形如枯槁的老鼠,出现在石室里面、
看着空无一物的石室。
他犹如米粒一般的眼睛直接变得血红。
“啊!”
一边叫,鼠破天掏出一张符箓,直接捏碎。
随后整个太王城,阵法之力疯狂涌起。
天地变得粘稠无比。
就在阵法启动的一瞬间,江流感觉自己双腿仿佛绑着铅一般。
之前只需要一个呼吸就能够跨越的距离,如今竟然需要足足十个呼吸,才能够跨越。
这阵法,调动了大量的天地之力,对江流进行封锁。
江流速度变慢,可鼠破天的速度,却还是中清真王巅峰境界应有的速度,就这样,两人的距离,不断的缩减。
鼠破天是老鼠,味道十分的灵敏。
即使看不到对方的身影,他也能够追踪到对方。
它能够闻到那个人类的气味。
那种香甜的气味,实在是令人着迷。
可如今的他,可不觉得这一股味道有多着迷,这股味道令他直犯恶心。
黑猫鼠一族最为珍贵的增灵诀,没了。
增灵诀能够提升他们妖魔一族的灵性。
灵性的高低,直接决定了能够铸造几道道基成就真王。
因为人族乃是万物之灵,先天便具备满灵状态,所以人族比妖魔一族突破上清真王容易一点点。
可也仅仅是容易一点点。
因为只要是妖魔大族,几乎都有适合各自种族的增灵法门。
这种增灵法门,远不是他们这种中清真王能够雕刻拓印的。
只有原本才能够让后辈领悟。
这个人类相当于断绝了他们黑毛鼠一族的未来。
他恨!
他恨不得吃了对方的肉,饮了对方的血。
鼠破天一遍追赶,一遍嘶吼。
太王城之中,无论是巷道之中,还是府邸里面。
一道道老鼠御空而起,不断搜寻着敌人的身影。
“杀,增灵诀没了,追杀,不能够让他跑了。”
鼠破天的声音,可谓是石破惊天。
话音落下的一瞬间,太王城沉睡的二族老苏醒。
鼠重阳,中清真王巅峰的修为。
仅仅是一瞬间,对方出现在鼠破天的身边。
“增灵诀,没了?”
看着自己的二哥,鼠破天压下内心的怒火。
轻轻点了点头。
“你燃烧精血去追杀对方,不能让他跑了。”
鼠重阳看着鼠破天说道。
鼠破天仅仅是犹豫了一瞬间,便开始燃烧自己的精血。
他年岁不小,如今在燃烧精血,恐怕活不了多久了。
不过,增灵诀更重要。
燃烧精血后,鼠破天速度疯涨,仅仅是两个呼吸,便追到江流的身后。
“突破,风云渡第四重。”
江流默念一声。
只见面板之上,一千亿点数减少。
面板上的点数,化为四千亿。
而江流的速度,直接疯涨。
那一瞬间,江流直接突破了太王城的天地之力的封锁。
一下子将鼠破天甩的没影。
鼠破天追到城门处,停下了身影,只见外面的天地之中,此时已经完全被黑暗吞噬。
现在他出去,将会面临恶灵。
即使是中清真王巅峰的境界,也恐惧恶灵这一种存在。
鼠破天现在只寄希望于恶灵能够杀掉那个人。
这样明天他们能够搜尸体。
增灵诀还是他们的。
在鼠破天的视野当中,只见江流身后之中出现大量的虚无缥缈的恶灵,
那些恶灵露出尖锐的爪牙,朝江流扑了过去。
可即使是恶灵,即使是密密麻麻的恶灵,即使是从各个方面窜出来的恶灵,
却是连江流的尾灯都摸不到。
只见江流如同进入无人之境之中,潇洒离去。
看他这一幕,鼠破天只觉得天塌了。
身躯轻颤,随后喷出一口鲜血,从城墙上面直直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