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宴臣哥哥醉了,我先扶他上去休息”,阿宁对君茹说道。
君茹点点头,“上去吧,客房才打扫过。”
阿宁和孟宴臣上楼后,时淮郁闷地坐到了沙发上。
“怎么,生阿宁的气了?”君茹知道时淮向来疼阿宁这个妹妹,肯定不会真的跟阿宁生气,就是随便一问。
“没有,就是觉得阿宁太笨了”,时淮无奈的说道。孟宴臣装得那么假,阿宁都看不出来,还深信不疑。
君茹听了心里很赞同,确实有点笨了,宴臣要是真醉了,凭阿宁那个小身板怎么可能扶的动呢。
“好了,别想那么多,你妹妹心里清楚着呢”,君茹安慰着时淮,可能是兄妹俩差了十岁,时淮管阿宁就跟管女儿一样。
“而且宴臣这孩子也不错,样样都出挑,和阿宁般配的很”,君茹对孟宴臣还是很满意的,家世好,长得帅,对阿宁也上心。
“好什么好,阿宁还小呢”,时淮可不想那么快就把妹妹嫁出去。
“你这孩子,阿宁也不小了,该处对象了”,君茹笑着说道,心想时淮这是护妹狂魔上线了。
“那也不至于那么快结婚吧”,时淮也不是反对妹妹谈恋爱,主要是孟宴臣那句三个月内结婚刺激到他了。
君茹一笑,原来是介意这个啊,“我说呢,你之前还总说宴臣不错,怎么现在突然反口说他不好。结婚这事看阿宁的意愿,要是她想早点那就早点,要是她暂时还不想结,那我们就先不谈结婚的事,明白了吗,小淮。”
君茹把道理一点一点地掰碎了跟时淮讲清楚,这孩子平时聪明的很,一涉及到他妹妹的事就总钻牛角尖。
时淮勉强地点头。
“说起来还有一件事,你妹妹这都要结婚了,你的女朋友怎么连个影子都还没看见”,君茹话锋一转,就开始催起了时淮。
时淮心道不好,“妈,我上去看看阿宁和宴臣有没有什么要帮忙的”,说完时淮赶紧跑上楼,生怕君茹追问。
君茹看见他走了才得意一笑,她难道还不知道时淮最怕什么吗?
客房里,阿宁费劲地把孟宴臣扶到了床上,结果被孟宴臣带倒在床。
孟宴臣翻个身将阿宁压在身下,睁开眼睛含着笑看向阿宁。
“你没醉?!”阿宁惊呼,都怪孟宴臣平时装得太过纯情,她从来没想过孟宴臣还会耍小心思。
“好啊,你竟然敢骗我”,阿宁气地咬了孟宴臣的脸一口,留了个大牙印在他的脸上。
孟宴臣听完笑出了声,胸膛随着笑声上下起伏着,“我也没想到阿宁会这么单纯,这么相信我。”
说完孟宴臣情不自禁地伸手抚上阿宁的脸庞,低头吻上盈润樱红的唇,一下一下地啄吻着,柔情缱绻在两人之间蔓延。
阿宁被孟宴臣的温柔感染,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享受着亲吻。
亲了一会儿,孟宴臣松开阿宁的唇,改为从背后抱着阿宁,平复着自己的呼吸,“真想明天就能和阿宁结婚。”
“那孟先生可要加油了,争取早日获得爸爸和哥哥的认可”,阿宁眼带笑意地说道。
“小坏蛋”,孟宴臣轻轻地咬了一口阿宁的唇。他明明知道时叔叔和时淮哥有多不想她出嫁,还在这里说风凉话。
......
两天后,孟、时两家的人约着聚在了一起,商讨阿宁和孟宴臣的婚事。
饭桌上,两家人其乐融融。孟怀瑾和付闻樱也算是看着阿宁长大的,自然对阿宁很喜爱。这不,付闻樱正不停地给阿宁夹着菜。
“阿宁啊,以后宴臣要是欺负你,你就告诉叔叔阿姨,我们帮你出气”,付闻樱拉着阿宁的手说道。
“妈,我怎么会欺负阿宁呢”,孟宴臣无奈地说道。
“宴臣这孩子我还是很放心的,从小就是个稳重的”,君茹说道。
付闻樱突然笑了一声,跟君茹说道:“干嘛突然这么正经,怪不习惯的。”
“还不是你那个开头”,君茹白了她一眼,刚开始她就已经不习惯了,单纯是在配合付闻樱而已。
“好了好了,老时啊,咱们也这么多的交情了,你看,两个孩子的婚期定在什么时间合适”,孟怀瑾还记着儿子昨天拜托他的事情呢。
“我们当然是尊重孩子们的意见,只要阿宁愿意,我们没什么意见”,时父说道。这当然不是他的本意,但是女儿奴的本质让他没办法拒绝阿宁的请求。
“那再好不过了,我们尽快选个好日子,把两个孩子的婚礼办了”,付闻樱笑着说道。
“来之前我看了日历,一个是在两个月后,一个是在四个月后,你们觉得哪个合适”,孟怀瑾主要是询问阿宁和孟宴臣的意见,毕竟是他们两个的婚礼。
“两个月后”,阿宁和孟宴臣异口同声地说道,然后两人相视一笑,眼里满是幸福。
“行,你们两个觉得合适就行,婚礼的事我和你妈妈来准备”,孟怀瑾觉得孟家作为男方,这些事理所应当他们这边要多费点心。
“摄影师的事情我来安排,最晚后天就能去拍婚纱照”,付闻樱说道。
君茹和时青对视一眼,没有反驳,婚礼的事交给孟怀瑾和付闻樱,那他们就好好准备阿宁的嫁妆吧。
全场只有时淮一直没说话。
“谈了好一会儿了,我们先吃饭吧”,君茹说完给阿宁使了个眼神。
阿宁会意,走过去拉起时淮往外走。
时淮看了阿宁一眼,顺从地站了起来,跟着她的步伐。
等走到了一个角落,阿宁才开口问时淮:“哥,你怎么了,我结婚是件开心的事才对啊。”
时淮欲言又止,他当然替阿宁高兴,只不过脑子一时转不过弯来而已。阿宁出生的时候他已经十岁了,可以说是看着阿宁长大的,现在人要出嫁了,他总有一种妹妹被抢走了的感觉。
“哥没事,你结婚我当然高兴了,只是想着你以后就不经常在家了,有点伤感而已,过一会儿就好了”,说着说着,时淮的声音多了点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