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现在头还有点疼,看不进去。”
我被她从思绪中拉了回来,连自己刚才在想什么都不知道。
“那你吃颗糖,听说甜的东西可以治百病,还可以使你的心情愉悦,呵呵!”
胡婧又呵呵一笑,把一颗糖塞到了我的手里。
我接过来,顺手就剥了外皮丢到了嘴里。
9点多,王芳和古卫英高高兴兴的回到了寝室,看来她俩今天的成果不错。
她俩回来后,胡婧才从我的床上撤走。
由于整个人倍感不安,晚上我又翻了好久才睡着。
第二天早上一起床,走在去上课的路上,就听见有人议论,昨晚男生宿舍也有一个男生跳楼了。
我心头一颤,那种不安感更甚,接连有人跑楼,绝非偶然。
我觉得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可我又能以什么身份和什么理由查这件事呢。
今天昏昏沉沉的一天,上课都没心思,老师在课堂上讲的什么我都没听进去。
这种状态不太好,晚上吃过晚饭,我就找古卫英借笔记抄了起来。
“刘凤,你这是怎么了,今天上课像丢了魂一样,平常你都很认真记笔记的呀?”
古卫英也看出我的不对,纳闷的问我。
“唉,不知道,总觉得有点心神不宁。”我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对了,胡婧,你不是消息最灵通嘛,知不知道那个跳楼的女生现在是什么情况?”
我一边抄笔记一边问胡婧。
“我也不知道啊,学校好像刻意的封锁了消息。”
胡婧正敷着面膜,躺在床上含糊的说。
我很失望,听不到任何消息,心里一阵发慌,定了定神继续抄着作业。
今晚王芳和古卫英也没想着出去卖东西,第一次进的货所剩无几了。
又是一个不安的夜,我还睡的迷迷糊糊的就听见有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我抬起头一看,见古卫英已经起来了,正在叠着被子。
“卫英,你怎么起这么早啊?什么人这么早来敲门了?”
我揉着惺忪的眼睛问古卫英。
“哦,已经不早了,就七点多了,看你这几天精神不好,我打算晚一点再叫你,赶得上上课就行。”
古卫英一边说,一边向门口走去准备开门。
我眯着眼睛看了一下手表,哦,已经七点过十分了,再磨一下起床,早点都来不及吃了,我晃动了一下脑袋,翻身起床。
“唉呀,什么人呀?这么早扰人清梦。”
胡婧也被吵醒了,她每天都掐着点起床的。
“你好,同学,刘凤起来了吗?”
古卫英刚把门打开,就有一个声音传了进来,居然是来找我的。
我回头一看,发现是杨老师,她身后跟着半眯着眼睛的王芳。
“那,杨阿姨,刘凤就住这里,我回去洗漱了,不然等会儿上课要迟到了。”
看样子都是起床困难户,王芳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转身便走了。
“杨老师,您怎么来了?”
看来人是杨老师,我连忙迎了上去。
“刘凤,你才起来呀,快,赶紧洗漱完跟我走。”
杨老师看我还穿着睡衣,便也不请自入,走到我的床边上,一屁股坐了下去。
我发现杨老师虽然比前几天精神好多了,可眼窝深陷,黑眼圈明显的增大,显然这几天也没睡好。
“赶紧去洗漱吧,我坐在这里等你,对了,等会叫你同学帮你请个假,今天上午要帮我个忙,我已经和你们任课老师打过招呼了,不会扣你学分的。”
见我还呆愣在原地,杨老师便催促我去洗漱。
“噢,好的。”
我应声连忙拿起洗漱用的东西往外跑,我用最快的速度洗完,便又回到了寝室。
看到杨老师竟然在帮我叠被子。
“杨老师,这个不用您帮忙,我自己来。”这多不好意思啊!
“没事,你赶紧去换衣服,我的事情急。”杨老师连头都没回,又催我去换衣服。
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换了衣服胡乱的擦了一点润肤膏,就被杨老师拉着往寝室外走。
“杨老师,发生什么事了,您这么急。”我一边走一边问。
“先出去,等会再说。”因为还没走出宿舍,杨老师怕被别的同学听见就没有说。
我一直跟着他来到了办公楼,走到了二楼的副校长办公室。
副校长办公室的门是关着的,杨老师轻轻的敲了一下门。
开门的是一个50多岁,头发有点稀疏的中年男人。
“哦,杨老师,人叫来了,快进来。”
我跟着杨老师走了进去,见到我们进来,原本坐在办公桌前的另一个40多岁的男人站了起来。
他身材高挑,身姿挺拔,穿着一套整洁的西装,剪裁得体,线条流畅,彰显着他的严谨与干练。
衬衫的领口袖口干净整洁,领带颜色恰到好处,为他增添了几分稳重与优雅。
他的头发梳理得整整齐齐,露出宽阔的额头,眼神中透着睿智与坚定。
这一看就是个当官的,应该就是这个办公室的主任和副校长。
招呼我们坐下后,杨老师就把我们相互介绍了一下。开门的是校办公室的郑主任,那个年轻点的是郑副校长。
我们四人团坐到了校长办公室的沙发上。
“刘凤,听杨老师说,你家是祖传的马脚,本来这事我也不相信是什么鬼怪作祟,可这件事太蹊跷了,加上杨老师给我们讲了她的亲身经历,我们这才让她叫你过来,帮处理一下。”
郑主任首先开口,马校长则是一脸不屑,似乎是不太相信鬼神之说,用探究的眼神打量着我。
“是啊,刘凤,这事真的是太怪了,你说会不会是那个郭祥松?”杨老师不太淡定。
“杨老师,你先别急,先把发生的事给刘凤讲一下,我看这孩子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这时马校长也开口了,他的视线一直没离开我,眉头紧皱。
可能是最近校园里发生的这些事有点棘手,还没有理清头绪,也不知道怎么处理,无奈之下,听从了杨老师的建议才把我叫了过来。
“哦,是这样的,刘凤,我们学校连着三天都有人跳楼,而且都是我班上的学生,我们已经报案了,可警察也查不出什么头绪。”
杨老师有点慌,说话时嘴唇都有点打颤,显然是被吓到了,事全部发生在自己班上,肯定淡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