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瑶,你用什么兵器?”南宫凝想到今日简舒瓷勾结周敬汐针对凤云瑶,忽然特别担心,不知道明日武比又会出什么幺蛾子。
“姑娘不用兵器。”想着这个问题云瑶不好回答,又不愿说谎,衣容抢先撒个谎。
云瑶朝衣容欣慰一笑。
“不用兵器可不行,那周敬汐的剑法比简舒瓷高太多了。”南宫凝咬咬唇,坚定地说:“你用玄清鞭,我有紫云鞭可以的。”
“云瑶,我也觉得没有兵器不行。”戚语熹赞同南宫凝,输赢暂且不论,人身安危总要保障。
云瑶单手托腮,乖巧温和地说:“待我回去想想用什么。”
南宫凝和戚语熹瞪大眼睛,刚刚是不是听到凤云瑶说,“待我回去想想明早吃什么?”
选兵器这么草率吗?
南宫聿凤眸轻挑,凤云瑶应该有很多兵器,用什么既能克敌制胜又符合大赛要求,她要想的是这个吧?
比如,仍留在他这儿的金钏就会违规。
“今日云瑶差点落马是简舒瓷暗算的?”文庭轩多聪明的人,几句话便听出眉目。
云瑶想,文庭轩心明眼亮,审时度势,日后步入朝堂定会游刃有余。
“不是她,谁还能干得出那样的恶心事?”南宫凝愤愤然,“小人!”
“和这种人生气不值得,她因为之前的比试输了不甘心,你也小心些。”戚语熹提醒南宫凝。
云瑶敛眸,她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才会有这样的担忧,简舒瓷明日只会算计她一个人。
“说来也是奇怪,简舒瓷一直与我为敌,怎么换目标了呢?”南宫凝蹙眉,满面疑惑。
这谁知道?
在戚语熹看来,简舒瓷就是个善妒的疯子,她的妒心落到谁身上,就会害谁,云瑶这般优秀耀眼,当然会招来她无尽的妒恨。
没人回答南宫凝,大家的想法基本和戚语熹差不多。
南宫凝有些急了,瞅着凤云瑶问:“啊瑶,你说说,我想不通呢?”
想不通为啥找她呀?
云瑶故作思考貌,南宫聿坐在她身边觉得特别好笑,装得挺是那么回事!
“我看着比你好欺负。”云瑶装傻的本事绝对是一流的,比如皇上问她,“你怎么把箭射那么快的?”她就会回答说:“不知道啊,不会慢射。”
这蹩脚的答案,偏偏让皇上无从挑剔。
南宫凝翻个白眼,眼睛秒变凶悍的虎目,佯装一副不好欺负的模样。
文庭轩和戚语熹憋着笑。
“简家姑娘眼拙。”温文儒雅的戚语臣突然来一句。
刚憋住笑的文庭轩和戚语熹互看一眼,“哈哈哈”破功了,开怀的笑。
南宫凝凶目堪堪转向戚语臣,戚语臣又惊又怔,好似文弱书生遇见大老虎,马上弱弱地解释:“语臣是说简舒瓷与云瑶较量只会自取其辱,没有郡主是纸老虎之意。”
文庭轩扶额。
“呵呵呵......”戚语熹笑得肚子有疼!
“戚语臣!”南宫凝恨得咬牙切齿,三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
......
因为有南宫聿在,云瑶对苏盈雪天黑前回府的承诺可以不作数了,他已派人回去告知苏盈雪。
饭后,大家喝了一盏茶,南宫凝坐不住,拉着云瑶和戚语熹跑出去玩。
祭月将近,一轮圆盘般的皎月挂在天边,在夜色中浮照一缕光。池水里映着明月的倒影,微风抚来水面涟漪,月儿泛起浅浅的波澜,夜景怡人。
南宫聿长身玉立池边,如星辰般的眸看着池面,心渐渐静下来。
这时,戚语臣来到南宫聿身旁,与摄政王并肩而立。
心就如这一汪池水中的皎洁月影,明晰透白,南宫聿没搭理戚语臣......
“摄政王应知语臣请旨一事,语臣此生非凤云瑶不娶。”两相僵持,无声较量,还是戚语臣先沉不住气。
南宫聿不太愿意与戚语臣多费唇舌,只淡淡道:“她心里没你。”
南宫聿话如刀锋,深深刺中戚语臣的心。
“这与摄政王无关。”戚语臣心尖生疼,打击不小,他尽所能克制因恼羞欲扬起的声音。
“是否与本王有关,很快见分晓。”南宫聿淡漠留下这句引人深思又令戚语臣万般忌惮的话,转身堪堪朝小楼处走去。
“走吧,该回了。”南宫聿站在云瑶身边,同大家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