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已经升起,那就让火焰烧的再旺盛一些吧。”
莫德凯撒扛起陨夜。
......
那短暂的一分钟。
莫德凯撒没有任何进攻。
只是一味地防御和躲闪。
耀辉气鼓鼓的脸让雷诺觉得有些可爱。
不过真的耗了72小时也足以证明耀辉的强大了。
耀辉甚至没表现出能量缺乏的虚弱。
“稍微清醒点了吗?”
雷诺带着笑意的出现在耀辉旁边。
雷诺擦了擦耀辉的脸。
“要不这样吧,帮我些忙,我就承认你是一个合格的守护骑士,这样,即便有一天我不在了,你也可以替我守护好这片土地。”
耀辉点了点头。
她的内心是期望守护雷诺的,但同样的,她也一直在为守护与雷诺共同的理想而去奋斗。
如果能够站到雷诺身边,她同样知足。
九议会是难以逾越的大山,那里的每一个人都有着必然的理由。
自然的,实力不会弱。
对于打不过莫德凯撒这件事,她不会过多的悲伤,毕竟如果自己打得过,她就真的可以守护雷诺了。
“先出竞技场吧。”
雷诺对着耀辉说着。
耀辉点了点头,向门口走去,管家跟在身后。
雷诺看着耀辉走出竞技场。
莫德凯撒走了过来。
“你要一直瞒着她吗?”
莫德凯撒突然发问。
“最起码在她真的扛的下这责任之前,我不会告诉她,她已经有灾厄级这事。”
雷诺回答道。
“那可是九议会实力的标准线。”
莫德凯撒说道。
“刚刚的死斗中,她不曾表现出任何畏惧和气愤,一刻也没曾想放弃,你让我和她死斗,是因为你看到她的内心了吗?”
雷诺沉默了片刻。
“嗯,我想看看她的决心。”
雷诺摆了摆手。
“走吧,夏正在找我。”
雷诺向外走去。
莫德凯撒耸了耸肩
默默跟了上去。
......
耀辉看到了不远处走来的三人。
雷诺也在此时走了出来。
“啊,找到了呢。”
柒咲快步走到了雷诺身前。
“亲爱的~我觉得是时候解释下你的所作所为了呢~”
柒咲笑眯眯的看着雷诺。
“亲爱的?”
耀辉警觉,看向了柒咲。
“就是想要训练下你们,最后那个敌人是一个想要依靠《影冰》来拥有无上地位的人。”
“想要一个交代我可以慢慢和你解释,让我先和夏说点事。”
柒咲盯着雷诺看了看,最后让开了道。
雷诺走到了夏身前。
“你是叫江邻几对吧,你的表现很不错,潜力很大。”
江邻几被突然的夸赞搞得有些不好意思。
雷诺凭空拿出了一罐茶叶。
“你父亲应该会喜欢这个。”
雷诺递给了江邻几。
“谢谢您。”
江邻几双手接过了茶罐。
江邻几并不会奇怪雷诺为什么知道自己的父亲喜欢什么。
在首都这很正常。
相反,他还有些高兴,因为雷诺有关注过他。
“我要先和夏说点事,稍稍回避一下可以吗?”
江邻几点了点头走开了。
“新的力量如何?”
“你指的是?”
雷诺笑道。
“反正不是《影冰》。”
“你都知道还有必要问我?”
雷诺摆了摆手。
“不不不,只有你去思考时才会产生想法,我想要的是那些。”
夏挠了挠头。
“我对它的了解还挺少的。”
“这种东西可以通过能量测试得到结果的,那里会通过各种模拟环境与使用方式来测试你的力量并告诉你。”
“还可以这样?”
雷诺点了点头。
“对了,莫德凯撒送了你一样东西,就当做是鼓励吧。”
雷诺拿出了那把太刀。
“这是?”
“一把被称为“冥赤”的武器,冥界的冥,赤红的赤。”
雷诺将刀变小成90厘米的长度递给了夏。
“这武器能根据你的想法变换大小,上面是冥界的冥能,也就是冥界的能量,你可以回头去学学怎么使用这力量,毕竟你不怕冥能。”
夏接过了冥赤挥了挥。
“好沉......”
“谁让你单手拿的。”
夏将冥赤收回了宫格装置中。
“啊对了,关于《化为历史》那个本质之力......”
“你害怕它的代价?”
雷诺直接将夏的想法说了出来。
“啊......对。”
夏把她有的书都拿了出来。
“要不给你换一下?”
这时不远处的耀辉直勾勾的盯着夏。
她感觉雷诺好像对这个女人格外的上心。
柒咲也开始用别样的眼光看向夏。
这时,两人互相注意到了对方。
“嗯?你该不会也?”
“亲爱的只能属于我。”
两人有些较上劲了。
......
“换成什么?”
雷诺凭空拿出了一本有着花边和金色纹理的白色书本。
而且很厚的样子。
上面写着几个大字。
“天心?”
见夏疑惑,雷诺解释道:
“复制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天心这样的存在是非常罕见的,那般纯净的灵魂是难得的,也因此,我悄摸的拿天心做过很多实验,所以,为了赎罪,我会一直陪伴天心,陪她闹,陪她玩。”
不远处两人。
“天心是?”
柒咲向耀辉问道。
“九议会的一个女孩,特别清纯可爱,阳光向上,还很善良温柔。”
“嘶~雷诺经常陪她吗?”
耀辉皱了皱眉,然后点了点头。
敌人又多了一个呢。
莫德凯撒叹了口气。
他敢肯定,雷诺知道这俩人在说什么以及在想什么。
不过雷诺很会吊着人。
......
“天心的书你可以放心用,书上写的都是天心的各种力量,但没有天心的故事和描述,因为天心的个人资料是保密的。”
但这不代表这本书就不会影响思想。
这就是雷诺的目的。
夏的灵魂像是一杯浑水,只能靠不断的注入清水来稀释。
当天心的美好思想将夏略微改变后,她的内心就会出现短暂的防御缺口。
这时,只要抓住机会,去刺激夏,夏就会放下坚固的内心防线。
再稍加引导和一些契机,夏就会彻底重生。
到那时,夏就可以与过去告别。
而雷诺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他在计划,计划一个让首都变的更美好的可能。
雷诺递了出去。
夏将那几本书也递了出去。
一场在夏来到首都时就开始的计划成功了四分之一。
“谢谢。”
夏将书拿在手中。
如果说这里面只有关于天心力量的记录,那这本书沉甸甸的重量实在是有些让夏感到离谱。
而且这本书不知为何,似乎只是拿在手中就有一股温暖的感觉。
夏将书收了起来。
“我有些问题想问。”
夏突然说道。
“什么问题?”
“为什么九议会明明有一部分人有夫妻,但没有后代?”
“因为九议会的人及其亲属会被授予永生,如果九议会的人有后代,你自己想想会演变成什么样?”
雷诺接着说道:
“不过允许领养以及特殊情况,而且九议会的那几对估计是不会有想要孩子的想法的。”
“这样吗?我还有问题,为什么宫格装置探测的温度会超过绝对零度?”
雷诺笑了笑。
“因为能量的原因,很多你所认知的事物都被打破了,你可以简单理解成,玩一个游戏,你有血量,当对方的法强达到绝对零度的值,就可以一个技能秒杀你,但你的能量为你提供了法抗,它就需要更高的值来杀死你。”
“所以就把温度当做是某种数值就可以了?”
“就是这样。”
夏接着问道:
“还有一个问题,首都那么大的质量不会坍缩吗?”
“可你现在都没被重力压扁。”
“所以?”
“你不是有个本质之力可以控制引力吗,只是我们把它用在了更宏大的地方,首都的管理很精细的,光从保证首都这一大区域不存在时间差你就可以感受出来了。”
“那看来这能量真是超自然的存在啊。”
“谁说不是呢。”
夏点了点头。
“好吧,暂时没有问题了。”
“那我就先走了,我去看看我的那个新力量。”
夏挥了挥手走了。
江邻几跟在身后。
“那个力量叫《未知》,别忘了。”
......
路上,夏和江邻几告别了对方。
夏自己一个人去到了检验处。
《未知》本质之力:
能力为制造某种锁链来战斗。
可以召唤出一些“漆黑”之物,一种无光不可照亮的黑色迷雾,免疫物理攻击,且同样掌握枷锁的攻击能力。
可以激发别人对自己的欲望,使目标变得极端。
对心理被动影响为:
对方会有强烈的束缚感和拘束感,让人觉得喘不上气,让人疲惫和心累,但看到你时就会消失。
会强行改变别人的“xp”为自己的模样,并无意识的产生爱慕之情。
他人对你的占有欲会变高,你的一言一行都会被格外注意,且会被深刻记忆,人们会更多的在意你。
概念能力为:
无视任何被认知为“枷锁”的控制。
以及部分无法被测试出,只有拥有持有者光芒才可触发的特殊效果。
总结:具有强心理影响力和一定扭曲现实能力的弱物理攻击本质之力。
“机制怪?”
霞突然冒了出来。
夏并没有被吓到。
她看了看霞。
“嘶...我觉得这本质之力还怪有意思的。”
霞还在看那个东西。
但夏已经想出了个馊点子。
她想试试这个心理影响能力究竟有多强。
“似乎这个本质之力每一个人的都还不一样,而且获取条件是拥有某一极端情绪,然后会扭曲化自己极端渴望的事物变为自己的力量。”
“我很极端吗?”
霞摆了摆手。
“也许。”
.......
两人就这样回到了家中。
九宫格的家中。
暖色的灯光下,屋内仿佛格外的温暖。
足够大的床可以任随两人玩闹。
“霞~让我实验个东西呗?”
霞看向夏,她的眼神中是疑惑,没有任何怀疑在里面。
霞歪了歪头。
“什么啊?”
“就是...这个...那个...会影响心智的本质之力啦...”
霞闭上了眼睛思索了一会。
“好啊,反正我和你的区别只是主观意识的不同,只要你不怕会很尴尬。”
霞欣然接受了,倒不如说,她反而很希望看到更真实的自己。
看清楚自己的本质究竟是夏,还是一个只是拥有她记忆的人。
不过不论怎么样,在夏面前时,她愿意放下自己的一切防备。
自己与夏的光芒相同,意味着,感情和思想也是具有共情的。
夏渴望的爱也好,放不下的坚韧也好,她同样都有。
只不过霞可以拥有爱的人。
夏就不好说了。
霞想尽全力让夏感到爱,即便自己不擅长,即便夏不可能会真正的爱自己。
她清楚,那颗心已经容不下爱别人的地方了。
《未知》的能量逐渐包裹霞。
缓缓升起的束缚感让霞感到难以呼吸。
疲惫感让霞感到连眼皮都抬不起来。
霞试着按照之前的介绍里那样做。
当她看向夏时,那一瞬间如同突破枷锁破茧重生的感觉,就像人们所说的一见钟情。
霞的眼神挪不开,那张脸上,每一次瞳孔的微动都被霞看的一清二楚。
霞的意识开始恍惚。
仿佛天地间,此时只剩夏和她。
脑中仅有的想法,是将其占为己有。
霞紧绷着自己的身体企图控制住那些想法和身体。
“好想抱在怀里...”
“好想狠狠的rua...”
“好想抚摸那柔软的身体...”
“好想把她宠成没有我就活不了的笨蛋...”
“谁都别想伤害她...”
“谁都别想夺走她...”
“凭什么她就不能被宠爱...”
“凭什么一切都要她一人抗下...”
霞身体逐渐发抖。
夏关心的问道:
“那个...霞?你还好吗?”
可也就是这温柔的语气,成为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霞慢慢向夏爬来。
嘴中还不断念叨着。
“那个人怎么敢把她一人扔在角落哭泣的...”
“为什么连哭的权力都要被剥夺...”
“为什么善良会被说作是软弱...”
“为什么别人可以用三言两语否定她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