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个人用了三天时间将隧洞内的丧尸全部变成了人类,又重新回到了深坑内。
突然,深坑抬高,向上升起,他们再一次见到了久违的土地,以及热情似火的阳光。
“我记得我们刚来的时候,还是阴天呢,我当时还在想,死气沉沉的天真是讨厌。”张夏安说,“现在倒好,还挺舒服的。感觉身体里的病毒都没了。”
突然,在空旷的野地上出现了一阵烟雾,隐隐约约中,能够看到十几个彪形大汉,如同山峰立在地面上,每走一步,他们都会发出剧烈的响声,使得地面上的石子都在跃跃欲试,想要飞上天空。
在吵闹中,他们移形换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八人之间来回穿梭,赵夏树看准时机,刚要捉住一个丧尸,他就如同烟雾一样溜走了。
这场烟雾并没有持续多久,风很快就吹散了,还给地上的人类一片光明地。
“他们呢,怎么不见了。”赵夏树说。
“不见的人有李夏、夏丽、马夏花、魏夏博、张夏安。”莫夏冰冰扫视了一下周围的人。
熊夏明见与他无关,就用魔法书变了一个乘凉的帐篷,自己躲在里面,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休息。
“你一点都不着急吗?”赵夏树掀开帐篷,走到床边,说,“怎么还享受起来了。”
“我老了,没有心情跟他们玩儿,爱怎么样就怎样,关我什么事,我要睡觉了。”熊夏明没有睁开眼睛,还用魔法书变出一个眼罩,以及一个凉席,躺在上面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他又说道,“如果你本事大,那就自己去找他们。”
莫夏冰冰走过来说:“你先别急,你得想想为什么只抓了他们,而没有捉我们呢。”
熊夏明说:“麻烦你们出去,别影响我睡觉。”他变出一阵风,想要将赵夏树和莫夏冰冰吹出去。
赵夏树手持利剑,插入地面,身穿黄金圣衣,稳如泰山,风越来肆虐无常,都快把帐篷吹飞了,熊夏明这才停止。
熊夏明说:“你自己去找不就得了,干嘛要牵扯上我。”
赵夏树说:“李夏说过,丧尸区很大,光我一个人去寻找,得找到猴年马月去。所以得借助你的力量。你是游戏城的老板,你肯定知道地图。”
“我不想管什么闲事,也不想加入这一场愚蠢的游戏。”熊夏明腾在半空,快速翻动魔法书,出现了古老的文字,将赵夏树给包围起来,且不停地旋转。
令人眼花缭乱的文字没有将赵夏树的头脑给转晕。
他穿上飞天神翼,向上空飞去,抖动的翅膀在文字内形成一股风,让旋转的文字开始出现破绽,它不再朝着既定的方向旋转,而是从一个圆柱体变成了不规则的物体。
赵夏树趁势往上飞,不管飞得有多远,文字始终在赵夏树的周围,赵夏树变出数十八剑,其利刃对准文字,却擦出了火花,舔舐着赵夏树的战衣。他立刻换了一身战衣,名为魅蓝之甲,才把火扑灭。
有些文字变幻成冰,冻结了赵夏树。
而赵夏树早已穿好赤色血炎,将冰给融化。
莫夏冰冰在地底下看着这些文字,念道:“封印赵夏树。”于是她想到了一个主意,就高声喊道:“赵夏树,将文字改了,在前面加一个‘不’字。”
赵夏树刚才就在观察这些字,由于在他的视角上,字是反着的,不太好观察,但他看到每一层上都有一个“夏”字,还有“赵”字也好辨认,就想到这些字通俗易懂。
他穿上赤色血炎,喷出的火在旋转文字上,写了一个大大的“不”字,文字才消失了。
熊夏明说:“还挺聪明的。”
赵夏树摘下金丝眼镜,捏着它放入口袋里,他换上一套巨人铠甲,身高十米,跺一跺脚都能让地面为之颤抖,甩一甩胳膊,刮起的风能够让树叶脱落。
熊夏明飞到赵夏树的眼前,以极快的速度躲过眼睛要去撞眼球,赵夏树抬起胳膊,但奈何动作还是很慢,他就只好闭上双眼,让眼皮达到金刚一般的硬度。
熊夏明没有刹住身子,全身都撞到眼睛上。
赵夏树握着熊夏明说:“我的铠甲变幻多端,熊夏明,你还是乖乖听我的,告诉我克魁在哪里。”
熊夏明将身体撑大,变成一只小鸟,继而又变成一只大鸟,掀起一阵带有沙石的风。
莫夏冰冰说:“你们不要再打了……”
赵夏树不自觉地闭上双眼,手捂住鼻子和口。
趁此机会,熊夏明变出一根长达百米的绳子,叼着一头,从上到下将赵夏树给绑的死死地,如同粽子一样。让他动弹不得,还在上面附加了两个魔法,其一,绳子具有弹性,其二,禁止更换战衣、铠甲以及衣服。
熊夏明见赵夏树一动不动,他就安心地恢复成人的模样,变出帐篷,躺在里面。
在绳子里面的赵夏树呼吸困难,好像肺就要快爆炸了一样,全身上下被绳子牵制着,让他浑身刺挠。
于是,赵夏树集中精神,加强自身力量,使得全身上下的青筋暴起,如同浮动的青蛇,等待时机的到来,绳子的弹性限度达到顶峰,绳子断裂。
赵夏树轻轻抬起脚,猛地向地面砸去。地面形成数十条缝隙,将正在睡觉的熊夏明给惊着了,他掉落到坑中,他受伤了。
熊夏明支撑着身体飞到半空中,由于体力不支,勉勉强强地飞到了地面。在模模糊糊中,他看到了一个身影,又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被抬了起来,耳边还听到:“真是活该,非要跟一个钞能力玩家进行决斗。”
熊夏明强撑着意识说:“我输了,不过,我告诉你,我们身为玩家,在游戏城内是死不了的,你休想杀了我。”他咳了一口的血就晕了过去。
“如果他说的是真的话。”莫夏冰冰思忖着说,“那么我们的担心就多余了。”
“刚才我感觉自己呼吸困难,就快要死了。我们不应该担心死不死的问题,而应该关心受不受伤,痛不痛苦的问题。我们都有最真实的感受。”赵夏树深有感触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