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所带回来的种子
作者:圆小规   原神,我的阿散先生最新章节     
    ps:有点微微刀 但不是问题!!我相信你们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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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不其然,来到图书馆,那个位置上有一只令她倍感熟悉的小身影,昔日的羽毛被打湿,但是它却颤抖着身子。
    “小团雀?!”
    依来到自己位置面前,发现它似乎死死抓着什么。
    小团雀被依抱在怀里,隔着衣物能感受到怀里小团雀越来越冷的身体,她不知道怎么回事,唯独这个小团雀却格外清楚。
    竹琴被剥去两份意识,使得她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才来到一处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方。
    在那里,竹琴感受到刺骨的冷意,在极寒之中,她冷的颤抖着身子,直到,她看到面前这个被冰冻的着什么的一袋小东西。
    还是鸟身的她兜兜转转飞去,虽然竹琴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但是对于她而言,估计这个有人需要。
    在那里,她硬生生用自己的嘴啄动着面前偌大的冰,黑夜与白天交替,她似乎不知疲倦的啄,啄出一点点小坑。
    渐渐的,一阵阵冷风席卷而来,身后的意折看着面前这个小家伙拼命啄动被冻结的冰,他只是无声叹气。
    抬手挥去,冰块瞬间融化,而她却依旧是那个鸟身。一旁的意折见怪不怪的告诉她:“没了两魂魄,也幻化不了人形。”
    音落,竹琴却慌忙用自己爪子抓起那包种子,扑腾翅膀艰难飞起,随后从他身旁飞去。
    “我知道……我快撑不住了。”竹琴留下一句话告诉意折:
    “可是,依这个失去故乡的孩子,她不记得关于家乡的事情,而这个种子,是她对家乡唯一的寄托。”
    “我想,在我快死之前,快成为提瓦特那些千万只普通的团雀之前,给她留下家乡唯一的眷恋。”
    现在奄奄一息的竹琴笑了笑,她很想很想告诉试图温暖自己的依:
    “从此之后,就让这个种子,带着我对这个世界的眷恋与你对家乡的思恋 在提瓦特的土地上发芽而开花吧!”
    “让它,开满你的梦里,祝愿你的梦,没有寒冷而不堪的过往,而是那个温暖的戏班,开满你故乡的家园。”
    这些话哽在喉咙,她说不出什么,只能张了张嘴,说了什么,微弱的鸟鸣声的频率有着几分节奏。
    依有些诧异,她一点点运用自己额外学到知识,在它的频率里,解析出来的是:
    “好好活下去,依小姐,你是……最好的人类。”
    这次,它称为面前分明是人偶的依为“人类”,或许,在小鸟的世界里,小小的人偶,也是一个人类。
    一个,最好的人类。
    小鸟长眠在残阳的余晖之中,她长眠在,那个对自己甚好的人类怀里,竹琴知道,这一生很短,但她没有像上一世有遗憾。
    她自由的一生,她开朗的一生,以及,她的名字不会被现在为自己所伤心的依知道的一生。
    而团雀所带的种子,会带着团雀对这个世界最后的眷恋,看看这个世界。
    依将它埋在靠近河畔的附近,这里潺潺流水声,会使得爱热闹的小团雀不会那么孤单。
    可惜,依却不知道,小团雀这一死,便是魂飞魄散,永生永世不得超生,它的鲜艳羽毛会腐烂在泥土之中,无声的在时间长河里淹没。
    这里的潺潺流水声,是埋在土里的小团雀再也听不到的旋律,鸟鸣的声音再也不会在小团雀响起,连着依对自己最后的呼喊,也不会在自己记忆里。
    从那以后,依一人关在房间里,这个行为导致她的同学有些担心,而他们不知道,依却在试土壤。
    房间灯亮了又灭,灭了又亮,而那个因论派少年,却没有说话,而是向纳西妲申请生论派讲座,认真做着笔记。
    他难得一次没有逃课,却出现在生论派的讲座上,令人倍感诧异,直到,他却作着诸多笔记。
    这次,他的字迹却格外工整,事后,有人看到他拿着笔记让旅行者给一个人,随后转身离开。
    旅行者出现在依的门前,她有些诧异,随后接过笔记本,垂眸看着上面工整的字迹,清晰的笔记使得依忍不住夸赞道:
    “做这个笔记的同学好用心!”
    此话一出,依自然没有注意到角落的流浪者,他脸上露出一些笑意,似乎被人夸了但是有些开心。
    旅行者和派蒙无语的对视一眼,有一种自己走在路上被人踢一脚的感觉。
    这些笔记对于依而言很有用,她很快记下来,将笔记还回去。
    笑着告诉旅行者,自己想亲自做一些食物给他表示感谢。旅行者接过时,派蒙终于忍不住的问着她:
    “那我有份吗?!”
    “有的,”依笑着告诉她:“派蒙小朋友也有的。”
    就算是依用着笑意掩盖自己内心不堪,还是被笔记本上那个语气所知道是谁写的:
    “你不知道你哭起来多难看?收敛收敛,别让我看到。”
    这个语气,除了因论派的阿帽同学,好像没有其他人了。
    送走旅行者,依走出外面,随后看了看流浪者刚刚所在的位置,没想到他不在这里,依也没说话了。
    他,很在意自己?
    一次因论派公开课,那个生论派的白发少女却出现在这里,引得众人有些不知所措。
    直到,那个阿帽同学进来的时候,看到她的一瞬间,也有些诧异,随后默默的坐在依的旁边。
    “阿帽同学,”属于这个原位置的女子有些不满的看着他,随后忍不住开口道:“这个明明……”
    直到,她的目光落在依身上,瞬间明白了什么,立马改口续道:“明明是我记错了!我立马去前排你的位置!”
    音落,她压制快露出的姨母笑带着自己东西离开,空留下不解的依。
    “阿帽同学,”依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角,压低声音问着他:“你的位置不应该在前面吗?”
    流浪者没有理会,而是抬笔在本子上写下:“你怎么知道我的原位置?”
    随后若无其事推给依,她看了看旁边的少年,趴在桌子上认真写着,默默的推回给他。
    少年瞟一眼上面的内容,随后慌忙收下,连忙扭头看着别处,因为,这个内容是:
    “因为我每次刻意路过你的学堂,我都会留意看一下你的位置,可能有点幼稚吧?但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幼稚的行为,往往是最为令人在意而又真诚的行动。
    毕竟,生论派与因论派隔着几层楼,在少年在认真上课的时候,通常无视窗外那个生论派为他停下脚步的少女。
    这个事情纳西妲也知道,为了保证流浪者学习,她请经常在因论派窗外时常停留的依去尝试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