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木子被安排在一家酒店住下。弗拉基米尔弄好了仓库,开始联系商家。
他们随身带着一些样品,弗拉基米尔拿给本地商家看。
最终,经过一翻讨价还价,商家们给出的统一价格是一匹布三十克黄金,比弗拉基米尔给出的价格,足足高了十倍。
当然了,这是要刨去运输,人工等成本。
如果是弗拉基米尔自己运输的话,一匹布他最多能赚十克黄金,刚好翻一倍。
杨木子大概算了一下,非常的满意。
他一匹布的价格是四十块,还用不到三克黄金,足足翻了十几倍。
当然,他是不需要运输成本的,所有的布匹都在系统空间里面。
这是他赚钱的最大bug.
三天后,杨木子通知弗拉基米尔,已经有一部分货物从火车站货运中转站运到仓库。
这一次,杨木子在仓库里放了一千匹布,其中有五百匹是弗拉基米尔的。
对于这个陌生的地方,杨木子还是要有所防范的,不敢一次性把货物全部拿出来。
开仓库的第一天,莫斯科的布匹商人们,开着各种的车辆前来。
—千匹布,只用了半天就卖光。
接下来,杨木子也不着急,每天五百匹布往外卖。
依然是每天都能卖空。
所有的布匹全部卖出去,刨去弗拉基米尔的提成,杨木子大概得到了312斤黄金。
资产一下子翻了十几倍。
在莫斯科游玩了几天,杨木子和弗拉基米尔同时返回东方。
火车上。
弗拉基米尔笑道:“々`杨先生,您真是我的贵人,这次太谢谢你了。”
“都是朋友,何必这么客气。”
“对了,杨先生,下批货什么时候发(王王赵)。”杨木子:“没有下批货了。”
弗拉基米尔有些失望,杨木子解释道:“这批货,是我朋友囤积了十年才有的,这样的机会,只有一次,不过,以后你想往苏国带绸缎,可以随时来绸缎庄找我,我还给你原来的价格。”
这么赚钱的生意,杨木子当然还想做,可是,时间不允许。
他足足用了一年,才囤积到这么多货,再做一年吗?
再过一年可就要公私合营了,而且,他手里的大量黄金,要在短时间内兑换成现金。
不然一旦粮票发行,黄金就要贬值了。
就算不贬值,也没人敢在那个年月,拿着黄金去消费,被稽查组知道马上就会打成资本家。
杨木子这些黄金,大概可以兑换两百多万,此时的四九城,能拿出这么多钱的人,恐怕屈指可数。
四合院。
“雪茹,我回来了!”“爸爸回来了。”“爸爸,我想死你了,呜呜呜….…”
两个孩子飞一般的扑过来,杨木子一手抱住一个。
两个月不见,杨平心哭的肝肠寸断,可把杨木子心疼坏了。
“平安,平心,我不在有没有听妈妈的话。”“爸爸,我们很听话的。”“木哥……你回来了。”
“嗯,回来了,以后再也不走了。”陈雪茹迎了出来,美眸含泪。
“平安,平心,这是爸爸给把你们带的糖,出去玩吧,我有话要和妈妈说住。”
“有糖吃了。”“谢谢爸爸。”
两个孩子高兴的跑了出去。夫妻相视一笑,牵手走回屋子。
“什么,杨木子那个天杀的回来了。”院子里,忽然响起喧闹声.
“什么,她还有脸回来。”
“这个没良心的,抛妻弃子,一去就是两个月。”“还下江南游玩,我呸!”院里的妇女们沸腾了,一个个群情激愤。
杨木子去苏国的事情,院里的人根本不知道,别说他们,就连儿子女儿,最好的闺蜜徐慧真陈雪茹都没告诉。
只有她和伊莲娜知道。
陈雪茹对外的说辞,是说杨木子去江南游玩,顺便淘点老物件。。
“哼,这小子绝不能轻饶了他,我去后院报告老太太。”贾张氏阴沉着脸朝后院跑去。
“走,我也去!”“咱们一起去!”
“木哥,你这次去苏国之行怎么样?”
杨木子去苏国倒腾布匹她当然是知道的,只是觉得杨木子这么快回来,肯定是买卖没干成。
杨木子笑道:“五千多匹绸缎,全部销售一空。”“真的!”陈雪茹惊讶。
“雪茹,你知道我在那边卖多少钱一匹吗?”
“多少?”
“三十。”
“啊!”
陈雪茹脸色发白:“木哥,我们的成本价都四十了,你卖三十岂不是亏大了。”
杨木子:“傻瓜,不是三十块钱,是三十克黄金。”“什么!!!”陈雪茹震惊。
三十克黄金一匹布,这是什么概念,要知道,布匹的成本,才两克黄金多一点点。
价格居然翻了十几倍。“木哥,那咱们赚了多少钱?”
杨木子:“那些布匹,全部变成了黄金,现在我的手里,有312斤黄金。
这里边也有你的钱,到时候我变了现,咱们三七分账,你三,我七。”
“这么多!”陈雪茹再一次被震撼到。
黄金的价格大概是十七八一克,312斤黄金,那就是将近三百万啊。
他们家店铺,从洋务运动的时候便开始做生意,
到现在,也不过积攒了几万块的家底。
杨木子去了一趟苏国,就搞到几百万,这简直颠覆她的认知。
就算给她三成,也有大几十万。她的资产,也一下子翻了十几倍。
这才是我的男人,这才是787干大事儿的男人。这一刻,陈雪茹深深的自豪。
陈雪茹笑了笑:“木哥,钱都放在你那里吧,我不要,以后你拿着投资就行。”
杨木子:“钱是咱们两个的,无论在谁那儿,就是三七分账。这些钱,我打算留着给你运作。”
没错。
杨木子这些钱,就是打算作为陈雪茹的以后的启动资金。
而他自己,做幕后的男人就行。
马上要公私合营了,很长一段时间,做生意是不行了。
刚好趁着这几年,让陈雪茹多生孩子,等过些年孩子长大了,她也可以大展宏图了。
“不不不,木哥,我不行,钱太多了,我运做不来。”
杨木子笑了:“我说你行你就行,这点钱算什么,以后生意干大了,你可能还会觉得这点钱不够用。”
“那好吧!”
陈雪茹陷入了沉思,似乎再想这些钱往哪儿投资。
“雪茹,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未来很长一段时间,会非常的艰难,你现在的任务,主要是带孩子。”
杨木子摸了摸她的脑袋,溺爱道。
先提前给陈雪茹打个预防,别到时候让她觉得措手不及。
简单来说,就是用这些钱,把陈雪茹的战略目光拉长。
“木哥,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说。”
陈雪茹纳闷道:“我们手里的这么多黄金,为什么要变现?变现了就不怕贬值吗?”
杨木子斟酌了一下,道:“黄金不会贬值,但因为有些原因,未来几年无法进行大宗交易,所以黄金静默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黄金的价值还是这么高,但如果你真用黄金去买东西,就会大打折扣,所以,这是一种变相的贬值。”
“你说的未来一段时间很艰难,是不是也和这个有关系。”陈雪茹冰雪冰雪聪明,一下子想到了这可能和国家的政策有关系。
“对滴!”“那我们目前应该怎么办?”
杨木子:“年底之前,关掉王府井和大前门的两家门面,另外染布坊和丝绸厂,也缩小到原来的经营范围。”
“还有,我的回春堂,我也打算直接关闭掉。”
以前,杨木子钱不多,还想着把回春堂继续经营下去。
但现在一想觉得洗没必要,公私合营之后,回春堂根本赚不到钱。
而且,回春堂是唯——个他名下的企业,关掉之后,他名下就只有鼓楼东大街的一处宅院和四合院的一间房子。
东大街的宅院是祖产,四合院的房子,是分配母亲的。
他都有继承权,日后财产曝光,他会非常安全,不会被打成资本。
“这么严重吗?”
陈雪茹深深皱眉,杨木子的那一句艰难,让她感觉到未来有大恐怖。
“确实这么严重。”
“那行,木哥,我都听你的,最后一个问题,要不要储存一些生活物资。”
最为商业女强人,还是非常有危机感的。
杨木子笑道:“放心吧,储存物资的事情,我早就在做了。”
“木哥,有你真好。”
陈雪茹幸福的躺在杨木子怀里,这个男人办事真是滴水不漏,太有安全感了。
“对了,雪茹,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院里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院里还好。”
陈雪茹迟疑了一下:“就是有一件小事儿。”“什么事儿?”
陈雪茹皱眉道:“聋老太太成了小脚侦缉队的成员,现在院里的事情,是聋老太太说了算,木哥,你个不要招惹她,三位大爷都得听她的。”
杨木子面色一沉:“老太太不是不管事儿吗?”
“自从当了成了小脚侦缉队的成员,聋老太太变了,院子里的大小事务都要插手。”
“这样啊…”
杨木子陷入了沉思。此时,前线刚打了胜仗,光荣的军人刚刚回国。
这时候,肯定要受封那些有功之臣,各个部门必然会有一次大换血。
而聋老太太,作为烈士遗孀,这个时候上位也是理所当然。
她这时候的年纪不大,才六十多岁,成为小脚侦缉队的成员很正常。
至于聋老太太为什么变了,这个也很好理解。以前,聋老太太是院里的太上皇,有名无权。所以,她装聋作哑。
现在有了权力,当然不一样了。
人一旦有了权力,内心的欲望会被无限的放大。聋老太太一个小脚老太太,自然不能免俗。
想到这里,杨木子问道:“雪茹,聋老太太没有为难过你吧?”
“没有,她只是说你游手好闲的不好,说等你回来好好的说教说教你。”
“说教我?”杨木子脸色有些不好看。
在院子里,他从来没有和聋老太太有过一次过节。
要说有,就是那次结婚,他让何雨柱亲把聋老太太强行背过来吃席。
如果因为这件事,聋老太太耿耿于怀的话,那她的心胸比贾张氏也强不到哪儿去。
最好别来招惹我,不然,老子一脚把你踢回原型。
小两口聊天的同时,后院热闹了起来。
贾张氏,三位大妈,以及院里的不少妇女,都去了后院。
贾张氏:“老太太,杨木子那小子回来了。”砰!砰!砰!
聋老太太拐杖砸的地面砰砰响,一脸的愤怒:“混账,这个不顾家的街溜子,看我怎么收拾他。”
“贾张氏,你去中院,把那小子给我叫过来。”贾张氏连连摇头:“老太太,我可不敢惹他。”“翠云,你去!”“哎哎哎…..”壹大妈向中院跑去。
“老太太,这小子走了两个月,到现在才回来,您可得好好说说他。”
“就是,简直无法无天了,家里还有两个孩子,雪茹肚子里还有孩子,他居然有心思下江南。”
“这人啊,不能有钱,一有钱就变坏了。”
“是啊,还不如以前那个干苦力的杨木子讨人喜欢。”
一众妇女们纷纷讨伐杨木子。
知道聋老太太要收拾杨木子,这个时候她们当然知道该怎么站队。
不大会儿,杨木子满脸笑容的走来。
“呦,老太太,您吉祥,刚回来,忘了给您请安了。”
聋老太太脸一板:“别给我耍嘴皮子,我问你,这两个月去哪儿野去了?”
杨木子依然笑道:“这不,去了趟苏杭,帮雪茹考查一下绸缎。顺便淘点自己喜欢的东西。”
“胡说八道。”
聋老太太瞪眼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小子就是去玩儿了。你小子,一天天没个正行可不行,你看看你,自从雪茹进了门,你就开始游手好闲。
雪茹跟着你那是造了大罪了。李杨氏不在了,雪茹管不住你。
今天我老太太来管管你,打明儿起,你给我上天桥干苦力去。”
听了这话,杨木子的脸色没有了笑容,李杨氏是他的母亲,说他他可以忍耐,但说自己的母亲,绝对不行。
“我说老太太,您是太平洋上的警察啊,管的这么宽。
我杨木子打小可没在您这儿吃过一口东西,我做了什么事,您能管的着吗?”
“你.”聋老太太差点没背过气去。
就算她不是小脚侦缉队成员的时候,也没人敢这么跟她说话。
这是要叫板。
“怎么,觉得我老太太说话不管用?”聋老太太冷笑。
“倒不是不管用,您是长辈,要是我做错来什么事,我认打认罚都行。
但我安分守己,不偷不抢的,您就来教训我,这就是您的不对了。”
“哼!”
聋老太太冷哼一声不说话了。确实,杨木子没犯错,就是游手好闲。
贾张氏冷笑道:“杨木子,恐怕你还不知道老太太是什么身份吧?”
“什么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