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感觉自己对你有一种熟悉感。”盛浓喃喃自语。
杨知羽眼泪从眼眶中滑落,其实他对她并不是没有感情的。
她是初下江南年轻有为的王爷,原本母亲并不打算,让他嫁过去的,是他偶然见了她一眼就铁了心一般要嫁给她。
为此多次求到母亲跟前。
要是没有那次见面,他会在母亲的庇护下在江南做个大家族主夫,可惜,万事没有如果。
他的一颗心原本就因为她的到来不断跳动,后来得偿所愿,更是一心扑在了她身上,几次同后院侍君争风吃醋。
而她是冷静的执棋人,冷眼看着江南两大集团的分崩离析。
“我该走了,不然母亲要担心了。”杨知羽说完,留下不知所措的盛浓呆愣在原地。
就连杨知羽自己都忘了,他原本是打算来嘲笑盛浓的。
她好像,似乎还在禁足吧?这人是谁?还母亲要担心,这么说,你过来,你母亲是知道的了?
【杨知府:对呀!我知道。】
不是这到底是谁啊?
盛浓不解。
杨知羽能来,就是杨知府见盛浓在京都接连失利,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就派了不会引人注意的杨知羽过来看看。
要是有意,她自然不会多一句嘴,要是无意的,她就让杨知羽见机行事。
盛浓在人走后,看着被药倒一大片的下人,心里飞快闪过几个想法,最后还是回去又抱着被子睡了。
她不是记性差的人,其实她已经猜出了大概的人选,不过不敢确定,尤其是有个在千里之外的。
她吏部的工作被一个新调进京的官员接了过去,手上其他明面上的权力也被女皇派人接了过去。
盛霜其虽然没有比盛浓好到哪里去,但是一想到,盛浓比她更惨,心情瞬间大好。
姜礼阑最近看着盛霜其春风得意的面庞疑心她是在外面有了男人,暗中派人跟踪了几日。
终于,三日后,他带着一大批家丁,逮到了正在和画师欣赏画的盛霜其。
桌上摆放着一副白日春山图,桌前的两个人,看着这幅图在争论着画师的巧思。
盛霜其因为这段时间被女皇安了全天无待机人眼监控,她老实了很多,直接找了一大批文人墨客交流情怀。
不成想这处没有告诉姜礼阑的宅子,今日被他带了一大批家丁过来。
看那气势汹汹的样子,活像是捉奸的。
“来了,刚刚的男人,翻窗跑了,快去追,不然还真让她跑了。”盛霜其面不改色。
一旁的女人简直要惊掉下巴了,男人?刚刚哪里来的男人,不一直是她们二人吗?
姜礼阑一看女人的反应,就知道,盛霜其是在揶揄他了。
他轻轻捶了盛霜其几下,“净胡说。”
女人直觉脚下有火烧似的,直接告退了。
“老实说,你怎么找到这里的?”盛霜其抬手在画上添了几笔,直接就把刚刚的意境破坏了。
“我说,是佛祖的指引,你信吗?”姜礼阑扯了个要真不真,要假不假的借口。
“好的,你拜的那座庙里的,我去给她老人家添添香油钱。”盛霜其面不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