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诺心心疼的把姜知意抱进了怀里:“宝贝儿,受苦了!”
一边安慰姜知意,一边用眼神给姜百川示意让他给自家宝贝儿讨回公道。
这个牧明他们是让他来讨她家宝贝儿欢心的,不是来给她家宝贝儿添堵的。
“是吗?牧明。”姜百川冷了脸。
玄鸮营首将的气势和3s的精神力释放,压的牧明脸色一白。
如果不是极力忍耐,恐怕会当场跪下。
他极力解释:“爸爸,妈妈,我那么爱知意,怎么会害他呢?
最近天气转凉,我怕知意感冒所以想着给他披一个外套。”
他还想要挽回一下。
姜知意突然变得无理取闹,作为统领一个庞大军团的将军应该不会跟着无理取闹。
牧明话音刚落,姜知意就又开口了:
“爸爸妈妈,你看,他还敢狡辩,我看他和我结婚就是别有目的。”
跺了下脚,精致的小脸一变,里面全是委屈。
【5836,怎么样演技?】系统空间姜知意问已经目瞪口呆的系统。
系统:这、这么矫揉造作的吗?
【完,完美。】
系统实在是找不到其他夸奖的话来表达他现在的心情。
“是这样吗?我家知意向来通情达理。
你的意思是知意在无理取闹?”姜百川眼神微眯,释放出来的上位者气息更浓。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当然了,姜知意就是说给他听的。
姜知意的话让他不得不怀疑这个牧明接近他们知意就是别有目的。
他们的宝贝儿虽然身体不好,但心思细腻。
平日里更是乖巧懂事。
今天这样反常说不定就是发现了牧明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是在向他们求救呢。
不行,知意不能和这个人住在一起了。
姜百川已经想好了,等给姜知意检查完身体就带他回家住。
原主和牧明结婚后,为了给牧明应有的尊重。
姜家父母在他们房子不远的地方给原主和牧明批了单独的别墅。
“不,不是的。”牧明浑身紧张到不行。
刚才姜知意的话是什么意思?
莫非是知道了什么?
这就解释通了为什么原本善解人意,变成了现在故意找茬。
但是面对姜百川的质问他还是稳住了心神尽量不让自己露出破绽:
“爸爸,妈妈,你们也知意是玄鸮星最好看的omega。
在那么多喜欢知意少爷的alpha里面,我能被知意少爷青睐,是我的福分。
我珍惜他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别有目的呢?”
牧明深情不已的样子,让姜知意想要作呕。
为什么渣渣总要表现出深情的样子呢?
简直在侮辱深情二字。
“哼!”仿佛是被牧明巧言令色的话气到了,姜知意又跺了一下脚。
脸色再次苍白:“那么多强大的alpha,为什么我从飞车上掉落,偏偏被你接到了呢?”
同时被乔诺心抱在怀里的身体瑟缩不已。
姜知意的话再次在另外三人心里爆炸。
姜百川意味深长的看着牧明。
牧明心如擂鼓。
乔诺心对自家宝贝儿更加心疼了。
他们没有过来的时候她家宝贝儿该有多么的担惊受怕啊。
看看在指控牧明的时候宝贝儿全身都在发抖。
“乖宝儿,妈妈在,不怕,不怕。
一切有爸爸妈妈呢!”乔诺心一边拍着姜知意的背安慰,一边再次给姜百川眼神让他自己体会。
接着和姜知意商量道:“乖宝儿,妈妈带你离开,这里交给爸爸就行。”
姜知意点头,又带着祈求的样子看着乔诺心:“妈妈,我有话想对你们说,能让爸爸也先过来吗?”
现在让姜百川审问牧明,牧明完全可以说是他贪图富贵,想要攀高枝来解释他所设计的一切。
这样就太便宜牧明了。
那委屈又强装坚强的样子可把乔诺心给心疼坏了。
她家宝贝儿必定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都听宝贝儿的。”
不等姜百川的疑惑生成,姜知意再次开口:
“爸爸可以找人先把那个坏家伙绑起来,最好手脚铐,铁架子全上。
这个坏家伙一肚子坏水。”
说着姜知意好像是又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身体再次颤抖。
说话的声音里都带了恐惧。
可把姜百川夫妇吓死了。
他们的宝贝儿到底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两人对视一眼,姜百川的光脑开启,一直候在外面的守卫带着家伙什就进来。
二话不说当场给牧明上了大刑。
手脚铐,铁枷锁。
牧明跪下一脸无辜的质问他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这样对待他。
就差痛哭流涕了。
然而那三人没有任何留恋的给他留下了决绝的背影。
豪华舒适的飞车里。
姜知意被安排在带着医疗检测功能的超豪华舒适座椅上。
“宝贝儿,爸爸妈妈带你去检查身体。”乔诺心不敢问姜知意是不是已经被牧明永久标记。
怕触碰到姜知意的伤心。
心里暗下决定,如果真的被那个坏东西永久标记了,等他们给乖宝儿检查完身体。
回来就把牧明的腺体挖了。
绝对不能让任何威胁他们乖宝儿的不确定性因素存在。
“爸爸妈妈,我,前几天我做了一个梦。”
姜知意看着姜百川和乔诺心开口。
脸色又是瞬间苍白。
好像要提起的梦是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乖宝儿,不怕!
你忘了妈妈和你说的?
远古蓝星还存在的时候,蓝星上的智者曾经说过,梦都是反的。
所以,乖宝儿不管是什么梦,都不要怕。
况且爸爸妈妈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乔诺心紧紧的牵着姜知意的手安慰。
姜百川也是关爱的看着姜知意给他鼓气。
让他不要怕。
“希望真是我虚惊一场。”姜知意喃喃道。
然后紧紧的攥住了乔诺心的手,带了绝望:
“可是妈妈,梦里的我真的好痛苦。
你和爸爸都牧明被害死了。
我也被他关进了铁笼子里。
他不断的往我身上注射东西。
我好疼,真的,我身上好疼好疼。
他用alpha的信息素强迫我。
我经常浑浑噩噩的,我不知道我是谁,我想要毁灭一切。
我真的好怕,我无比想念爸爸妈妈。
在我少有的清醒的时候,我挖了自己的腺体。
他还不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