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父气的浑身都在颤抖,“你尽管去说,你把我李国伟当什么了!我纵横娱乐圈四十几年,有一家媒体敢采访你,我李国伟三个字倒起来写!”
李父并没有吹牛,一连几天,陈语找遍了a市的媒体,都没有人愿意采访她。就连她用手机直播,一露脸马上就会被封号。
林幼微以为这件事过去了,一夜之间,网上突然出现了陈语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控诉李父抛弃孕妻的新闻。
s娱乐的股价因此受到影响,连续几天跌停板。
李瑞杰道,“陈语背后有人在帮她,不断地给这件事增加热度。”
经过多方调查,终于把陈语背后的人挖出来了。
林幼微看着照片目瞪口呆,这不是那天晚上来林宅的女人吗?她竟然是高盛集团的继承人司徒静,她爸老情人阿青的女儿。
这时王仙走了进来,“小微总,高盛集团给我们发了宴会邀请函。”
林幼微盯着邀请函,这个女人做这么多,就是为了跟她抢爹吗?
高盛集团是世界五百强的大公司,在各行各业都是龙头地位。
林幼微穿着高定礼服出席宴会,一进入会场,就看到司徒静身边站着陈语和许瑶瑶两人。
林幼微心里咯噔了一下,真是冤家路窄,这三人怎么聚到一起了?或者说,她们都是司徒静搜罗来的。
司徒静遥遥相望,对林幼微举了举酒杯,盛气凌人的脸上带着浓烈的嘲讽。
林幼微径直走过去,拿起一杯香槟,笑道,“你们是一伙的?”
司徒静凌厉的眼神落在林幼微身上,“我听说她们俩都喜欢你前夫,哈哈哈,我就让她们过来跟我讲讲你前夫的事情。”
林幼微捂着嘴轻笑道,“你不会也喜欢我前夫吧,哈哈哈,你问她们俩没用,她们俩连我前夫的爪子都没摸过,想听故事,还得问我。”
陈语和许瑶瑶闻言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扇林幼微两巴掌。
司徒静眼底闪过一丝狠厉,“真是伶牙俐齿,你这么能说会道,不帮你未婚夫解决一下s娱乐的负面新闻吗?”
林幼微眉眼温柔,看向陈语,“你不会忘记李宅到处都有监控吧?你今晚如果不发道歉声明,明天人人喊打的人就是你了。”
陈语吓得花容失色,慌乱无措地抓着司徒静,“司徒小姐,你要帮帮我!我一定能够帮你搞垮林氏集团!求求你帮帮我。”
司徒静扯下陈语的手,一脸的恶嫌,“你这个没用的东西,撕破脸就撕破脸,为什么要自曝?现在好了,自己留下证据了!我也帮不了你了,滚吧。”
陈语抚摸着肚子,哀怨的视线来回落在司徒静和林幼微身上,愤愤地走了。
林幼微看向许瑶瑶,“我听说你下周就要结婚了,怎么,还想着顾阎呢?”
许瑶瑶紧紧抓着裙子,眼底透着恨意,“林幼微,我能嫁给吴非这种垃圾都是拜你所赐!你明知道他私生活有多混乱,你还把他介绍给我!”
林幼微噗嗤一笑,“你们见面的第一天,我就告诉你跟你爸,吴非在酒吧里养了十几个小女朋友,是你们家想攀附海航集团,上赶着把你嫁给吴非的。你爸当时怎么说的?男人哪有不出轨的。现在好了,钱你们家拿了,婚姻不幸福还得找我算账?”
许瑶瑶气得两眼通红,“如果不是你牵线搭桥,我能遇到吴非吗?归根结底还是你的错。”
林幼微抱着手,面色清冷,“好,我的错,你现在说一声,不想嫁给吴非了,我上刀山下油锅,马上帮你搅黄这桩婚事。”
许瑶瑶气得直跺脚,“不要你假好心!你怎么可能会真心帮我!”
林幼微抚额无语,嫁人她不愿意,不嫁人她也不愿意,许瑶瑶就想赖上她呗。
这时,有个秘书过来对司徒静道,“老板,普拉达儿的特助到了。”
普拉达儿?这不是她正在谈的奢侈品牌吗?林幼微猛然回过头,果然看到顾阎长身玉立,戴着金丝眼镜,面无表情地从她面前径直走过,朝司徒静伸出手。
“司徒小姐你好,我是普拉达儿中国区特派专员顾阎。”
司徒静眼眸闪过一丝光亮,饶有兴趣地盯着顾阎,“你就是顾阎?林幼微的前夫?”
顾阎微顿,声线冷漠地道,“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林幼微顿觉一股怒火从胸腔里冲到了嗓子眼,过去的事情?顾阎难道忘了半个多月前骑在林幼微身上解裤腰带的事情了吗?
她皮笑肉不笑地道,“顾特助再怎么贵人多忘事,也应该记得是林氏先跟普拉达儿洽谈进驻中国区的事情吧,怎么回国了不主动联系林氏?”
顾阎眸色冷淡,像在看一个陌生人,“我们最开始想合作的对象的确是林氏,但是高盛集团的条件更加诱人,我们老板说了,要货比三家。”
林幼微闻言怒极反笑,“你们这么大的公司,就没有一点信誉吗?”
司徒静挽住顾阎的手,笑眯眯地道,“林小姐,不好意思呀,我先跟顾特助聊一下公事,你自便吧。”说着扭着小蛮腰,把顾阎拉进会客室了。
司徒静关上门,松开顾阎的手,“顾特助,你恨林氏吗?我们可以合作,整垮林氏。”
顾阎轻笑,眸光暗沉,深不见底,“哦?你想怎么整垮林氏?”
一个小时后,顾阎从会客室出来,经过转角的时候被人大力扯到楼道里。
林幼微穿着高跟鞋,使出吃奶的劲才把顾阎拉进楼道里。
她奶凶奶凶地道,“说!司徒静跟你在里面说了什么?”
顾阎反客为主,苍劲有力的手臂轻轻一提,就把女人抱到了腰上,把她放到栏杆上。
林幼微望着二三十米高的楼道,吓得盗出一身冷汗,紧紧搂住顾阎。
头顶上传来男人充满磁性的笑声,“我们谈了什么关你屁事,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们有什么关系吗?”
林幼微仰起头,恶狠狠地剜他,“我怎么说在你最失意的时候包养你,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恩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