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个种地的汉子根本不是她的生平追求!
更别提让她守寡、守孝的,那样的人生一眼望到头,还有什么指望?!
她慌忙道:“……我刚想说认错人了,这个人就把我拉到了这里……我根本不认识他!”
说完话后,汪春梅根本不敢看李福的眼睛,只是低头哭泣。
今年真是流年不利,早知道不申请来这边工作了……
但就算是时间倒流,她依然会为了跟闻东共事,申请这边的工作。
想到闻东现在就在旁边,而刚才还对自己说了那么无情的话,她就心如刀割!
自己如今的处境,估计更让对方看不上了,不禁悲从中来,哭的伤心不已!
“你……”李福气的咬牙切齿,脑袋被气的忽悠忽悠的,“你”了半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之前他激动的拨了好几回种子,差点精尽人亡!
现在生起气来就感觉脑袋里一片空白!
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他脑仁还都疼了起来!
都是这个姓楚的从中作梗,要不然不会这样的!
自从喝了那个鸡汤后,他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开始不对劲了!
他想到昨天给刘明悦的那包药,心里一惊,是不是姓楚的丫头知道了药粉的事?!
晚上打饭的时候刘明悦就没有在工作岗位上,他还问给打饭的人来着,对方说她受伤请假了。
难道是让姓楚的臭丫头给打了?!还搜走了药粉,下在了鸡汤里?!
这完全有可能啊,一定是那个死丫头设计的阴谋圈套啊?!
“姓楚的!我知道了!你在鸡汤里面下了给猪配种用的催情药对不对?!
是你存心要害我的是不是?!”李福声嘶力竭的控诉道!
楚恬被“愿望”了,比他还生气呢!
大声质问:“好你个李福!原来是你把我给张亮的鸡汤,偷走了啊?!
害得我找了半天不说,现在你还在这倒打一耙?!
你这个偷鸡摸狗不干人事的衰人,自己发情到拉别人滚草地,竟然还含血喷人诬陷我?!
狗急跳墙了,也不找个像样的理由?!
没有镜子,总有尿吧?
快照照你自己的磕碜吧!
还自我感觉良好,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呢?!
都快要把自己作死了的选手,用得着我出手吗?!”
汪春梅闻言脸上都白了,如果李福真喝了给猪的催情药,那她不是成了被配种的母猪了?!
那自己的肚子里,是不是已经有了孩子了啊?!
贵芬婶子和陆婶子、刘婶子,没想到这里还有这么多的曲折!
她们本来想骂这对狗男女几句伤风败俗、不堪入目、世风日下啥的,但立刻就把楚队长的话听住了!
她们本以为汪春梅,这是在这跟相好的那啥啥,没想到对方是认错人了?!
新鲜事啊?!这还能认错人啊?!
但她们想想以前戏文里唱的,成亲晚上新郎醉倒了。
有人钻了空子睡了新娘的事,也就理解了……
还有这个李福竟然是偷那锅鸡汤的人,就算不是他偷的,估计也没少喝?!
这里面的瓜可真多啊,她们吃的都感觉噎挺了,鸡汤里面竟然还有给猪的催情药?!
她们眼睛瞄向李福的下半身,果然见他那里鼓出来……
李福现在就想把楚恬的嘴给堵上,现在满脑子都是对方喋喋不休的魔音!
他气的脑袋嗡嗡的,好像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楚恬见李福躺在地上,还有些意犹未尽,这都没动手呢,咋人就自己撂倒了呢?
她后边还有不少话没说呢,怎么两个回合战斗就结束了呢……
萧凌给闻东使了一个眼色,闻东在自己的主场,立即让贵芬婶子和陆婶子押着汪春梅到保卫科那听候发落。
他和萧凌上前将李福弄醒,把人也带到了保卫科,明天一早再将人弄到所里去。
楚恬陪着刘婶子去下游拿盆子,她们俩到的时候。
就见河边上好几个遛鸟的大汉,搂在一起那啥?!
场面混乱不堪,把爱给闺女划拉对象的刘婶子,恶心坏了!
她头一回知道,男的和男的还能那啥?!
“一群不要脸的王八羔子,我现在就到保卫科去告发他们,把这些瘪犊子都弄到所里去!
做了伤风败俗的事,别想着再找大姑娘接盘,祸害别人的一生!”
刘婶子一想到自己家的独苗苗闺女,要是找这么个玩意,就气的牙痒痒!
楚恬很是纳闷,明明就那么一小包的量,咋能让人这么失去理智呢?!
她又回头看了一眼,发现盆子确实没有了,估计真的丢了。
就算是找回来估计也没法用了,还不如丢了得了……
刘婶子不仅是个宠闺女的婶子,还是一个广播喇叭。
她遇人就说河边的奇观、奇闻,一帮闲的睡不着觉的人,都争先恐后的跑去看热闹!
等到了保卫科的时候,她更是拍这大腿道:“你们可不知道啊!
老婆子我今天真是活久见了啊!
他们可是癞蛤蟆追青蛙,长的丑还玩的花啊!
赶紧把他们那群瘪犊子整所里去吧,可别放出来祸害大姑娘小媳妇了……”
楚恬是一句话没有插上啊,光听刘婶子在那巴巴了!
不过对方把她想说的话都说了,成了她名副其实的嘴替了。
她也懒得费那个口舌了,看着汪春梅泪水涟涟装可怜。
刘婶子的话,李福全都听见了,他更加坚信了是楚恬的那锅鸡汤里,被下了药!
恨不得扑过来掐死姓楚的死丫头,以解心头之恨!
看着李福想打自己,又无可奈何的模样,楚感觉心里解气和舒坦!
要不是阴差阳错的知道了他们这些人渣的计划,在没有空间的前提下,那她非得中招不可!
到时候,下场估计还没有汪春梅的好,起码她还落着一个被强迫。
要是自己的话,哪里反抗的余力?
还不是听他们说长道短,安罪名?!
对别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她必须将任何萌芽都扼杀在摇篮里!
宁可她负天下人,也绝不允许天下人负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