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兵同样死死的盯着场上两人,脸色很是难看。
他知道博士的力量应该非同小可,却没想到能达到这种程度。
哪怕是依靠外物成神的自己,所展现出来的力量,或许也就比对方略强一筹吧。
不过博士这样也就算了,那个叫迪卢克的家伙又是怎么回事?!他凭什么拥有这样的实力?!
散兵心中很是不爽,同时下定决心,接下来一定要按照羊皮纸给他的计划去做,争取早点翻身做主,将雷电影和沈飞两人击败!
……
场上的战斗仍在继续,发现迪卢克实力强大之后,博士也正视起对方来,更是动用了邪眼的力量。
如今他身上的气势更胜一筹,控制的锥钉更是神出鬼没,若是迪卢克一个不小心,就有身躯破碎而亡的可能。
两人激烈交战几十个回合,逐渐摸清对方底细的迪卢克大声喝道:“你的生命已如风中残烛,到此为止了!”
一只火鸟骤然出现,众人耳中仿佛出现尖锐的鸟鸣声。
炙热的气息席卷全场,火鸟所过之处,地面流淌着亮红色的高温液体。
“不可能!你怎么会有这种强度的力量?!”博士瞪大眼睛,这是他留在世界上的最后一句话。
虽然还有后手没有使用,但在迪卢克突然的爆发下,这些隐藏的东西已经来不及施展出来。
烈火焚烧了一切,博士一点儿痕迹也没有留下。
迪卢克将武器插在地上,大仇得报之后,他感觉浑身上下畅爽无比!
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寻遍整个提瓦特大陆,找出所有的博士切片,将其全部诛杀殆尽。
过了一会儿火焰熄灭,沈飞等人走了过来。
看着尚有余温的地面,派蒙率先开口问道:“博士,死了吗?”
“死了。”沈飞回答。
“博士这家伙哪有这么容易死,他将自己做成了无数切片,就算其中一个死了,也不会影响到其他的。“
散兵毫无顾忌的就出卖了曾经同僚的信息,看向沈飞继续说道:“当初在璃月外海,你不是还杀过他一次吗?那也是他的某个切片。”
“这种手段还真是匪夷所思。”派蒙感叹了一声,看向迪卢克:“不过你现在比他强得多,要想对付其他切片,应该也不是什么问题。”
迪卢克点了点头。
“不用这么麻烦,他已经死了,无论是刚才那个切片,还是其他的切片,都是一样的结局,彻底死亡。”
沈飞拿出一份刚才两人签订的生死协议,扬了扬说道:“要不我为什么会多此一举,让他们签订这种东西呢?”
“也就是说契约的效果生效之后,哪怕博士拥有众多切片,也无济于事,还是只有死路一条?!”
温迪盯着沈飞手中的协议,眼中闪过一丝睿智的光芒,接着看了看旁边站着的钟离,小声嘀咕道:“幸亏老爷子的契约没有那么严谨。”
钟离当做没有听见。
“还好刚才迪卢克打赢了,要不然……”派蒙一边说着,一边往荧那里靠近了些,稍稍原理沈飞手中的生死协议。
“问题不大,就算迪卢克输了,死的依然是博士。”沈飞一边笑着,一边将协议揭开。
原本看着只是薄薄的一张纸,上面的内容也非常简单清晰,但竟然一共有几十层,每一层都是不同的契约内容。
可以说从博士在契约上签字开始,他的命运就已经注定了。
如今博士虽然死亡,但他的能量标记,却被沈飞捕获储存了起来。
尽管大概率用不上,不过也说不准某一天沈飞心血来潮,将其重新复活。
所有的事情全部处理完毕,当沈飞走出净琉璃工坊时,外面依旧是一片混乱。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须弥城乱做一片,教令院的人手折损,以及艾尔海森、赛诺这些拥有强大实力的人都陷入困境,更是让须弥众人慌乱不已。
“现在该你出场了。”沈飞看向纳西妲。
“我?”纳西妲有些不自信:“我真的能行吗?”
“世界本就是由草台班子组成的舞台,谁不是逼出来的呢?”沈飞轻松的笑了笑,略微施展力量,一棵粗壮的藤蔓就从纳西妲脚下升起。
藤蔓迎风见长,很快就将她托举到高处。
“大家好,我是你们的神明。”纳西妲遵循本心,站在藤蔓上向周围众人说出了自己想说的话。
虽说这五百年来须弥一直由教令院掌管全局,草神的存在感非常低,但也不至于连认识她的人都没有。
当纳西妲出现的时候,下方所有人都欢呼了起来。
隐藏在暗处的艾尔海森瞬间就明白自己如今应该做些什么,他挣脱束缚,找到赛诺,开始处理城内的各项事务。
在两人的带领下,很快须弥城的乱象就恢复平静。
时间又过去三天,关于之前须弥城内的动静,新成立的教令院也给出了调查报告,将一切都推到了与愚人众勾结的前教令院高层头上。
期间有部分镀金旅团和信仰赤王的人,打算趁着这种特殊时期搞事情,但很快就被镇压。
对于普通的须弥民众而言,与之前相比,最大的变化就是虚空系统没了。
之所以会如此,是因为沈飞暂时停止了这项服务,打算迭代更新一次,然后上线虚空2.0。
不过在此之前,还有一项事情要先处理。
一处鸟语花香的院子里,沈飞将两颗神之心交到纳西妲手中。
“利用它们的力量,你应该可以解读大慈树王所留下的信息了。”
“我试试。”纳西妲接过神之心,在众人的注视下,一股玄妙的感觉很快就以她为中心向四周散开。
“这就是大慈树王留下的东西吗?”派蒙问道。
感觉到了这股熟悉的气息,一旁的温迪和钟离两人脸上的表情也都略微发生变化。
很快,一道光芒闪过,所有人来到一处特殊空间中。
“这里就是世界树内部?”雷电影皱着眉头,目光在这处略有些黯淡的空间中扫过。
无论怎么看,都与之前荧所描述的环境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