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这几个人绝对不可能是为了偷东西而来。
想到这里,沈飞手指伸出,一根岩元素长矛瞬间汇聚而成,洞穿了一名黑衣人的大腿。
鲜血迸射而出,剧烈的疼痛使得那人身体抽搐,奈何嘴巴还被岩元素封印,就算再痛也无法发出半点声音。
马克看的额头狂跳,瞬间反应过来,今天碰上铁板了。
除了受伤的那人,沈飞解除了其他几个人嘴上的封印,说道:“给你们一次机会,再不老实,就留在这个院子当养分吧。”
平静的话语,却让几个人心跳都加快了许多。
也确实如马克所言,他们就是枫丹的地痞流氓,平日里就混混日子,欺负一下老实人,如今生死关头下,很快就把所有事情全部交代了。
这些人接到一项委托,只需要到沈飞他们居住的这个院子,将两个特殊的小女孩偷出来,就能得到上百万摩拉的报酬。
而这两个特殊的小女孩,就是派蒙和雷电真。
至于委托他们的人,既不叫瓦谢,也不叫玛塞勒,是一个沈飞没有听说过的名字。
不过即便如此,沈飞还是觉得,应该是他们下午在讨论连环少女失踪案时,被瓦谢,或者说现在的卡布里埃商会会长玛塞勒听到了。
对方虽然知道原始胎海的水无法溶解外国人,但派蒙和雷电真确实太特殊了,可能产生了想实验实验的想法。
听完这些人的叙述之后,雷电影满面寒霜,询问的眼神看向沈飞。
发现沈飞没有反对,于是手起刀落,解决了入侵的这些人。
沈飞确实打算把他们交给枫丹处理,不过雷电影想要杀,那就让她杀吧。
钟离分开院子里的泥土,弄出了一个足够大的坑,温迪则用风元素卷起尸体,扔入坑中。
一切解决完毕之后,众人回去睡觉,打算明天早上再说。
第二天上午,吃饭的时候钟离询问沈飞,打算怎么办?
沈飞想了想,将瓦谢的事情大概给他们讲了一遍。
“什么?枫丹人竟然会溶入水里?还有人专门做这种试验,已经残害了20多个人?”派蒙听的直皱眉,又觉得有些难以置信:“这也太奇怪了吧,为什么枫丹人会溶入水里?他们这里不是很多水吗?”
“据说枫丹人都是纯水精灵变成的,而且能溶解他们的,也不是普通水,而是原始胎海中的水。”沈飞简单解释道。
钟离点点头:“这些我有所耳闻,初代水神利用神力,将自己的眷属纯水精灵变成了人类。”
“也就是说,那个叫瓦谢的,想要复活自己的女友,所以一直在做这种灭绝人性的实验?”荧开口说道:“就算他知道原始胎海无法溶解外国人,却因为看到派蒙和雷电真比较特殊,所以想要抓回去试试?”
听到这句话派蒙顿时打了个寒颤,虽然她感觉自己应该不会受到原始胎海水的影响,但一想到那种被逐渐溶解的感觉,就忍不住害怕。
“这种人竟然还安然无恙的活在世上,枫丹的水神究竟在搞什么?”雷电影冷冰冰的说了一句。
纳西妲开口道:“话不能这么说,灯光下也会有阴影,那个叫瓦谢的应该很小心,再加上他有商会会长的身份作为伪装,也确实很难被人发现。”
温迪和钟离都十分认同的点点头,因为就算是在他们的国家,也无法保证每一件事都处理的绝对公平公正,更无法保证一定不会有邪恶滋生。
雷电影或许是想起了自己领导下的稻妻,顿时不说话了。
“我们现在该怎么做?”荧开口问道。
“枫丹的水神经常都会去欧庇克莱歌剧院,我们想要见到她也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沈飞沉吟片刻,道:“既然遇上了连环少女失踪案这件事,并且对方还招惹到了我们,就顺带一起处理了吧。”
听到这里,派蒙兴冲冲的说道:“再以此为借口,向水神发难对吧?这样她就必须要好吃好喝的供着我们了!”
“派蒙你不要说的跟土匪一样。”荧瞪了她一眼。
一旁的纳西妲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感觉像是学到了新的知识。
很快,完全没有意识到发生什么事的瓦谢,就被沈飞等人打晕带走,连带能证明他是凶手的证据,也被沈飞轻松找到。
不过对方毕竟是商会会长,身份显赫,失踪没多久就被有心人注意到,接着上报给了警备队。
……
克洛琳德作为决斗代理人,一般并不会参与警备队的任务,更不会去处理找人这种小事。
不过失踪者身份特殊,而且与刺玫会的娜维娅有些渊源,所以她听说之后,也暗中进行着调查。
玛塞勒会长是在家里十分突兀的消失不见,根据家里下人和来访者,以及周围邻居的证词,他们十分确信玛塞勒会长一直都待在家里,并未离开过。
经过仔细检查,克洛琳德没有在家里发现任何打斗与挣扎的痕迹,下人们也没有听见任何异样的声音。
也就是说,能悄无声息带走玛塞勒会长的人必定是个高手!
拥有神之眼的人要想绑走一个普通人很容易,但完全没有引起任何人注意,这就有些难了。
克洛琳德思考片刻,将目标人物放在了愚人众那几个执行官身上。
他们正好是这段时间来到枫丹,有很大的嫌疑。
想到这里,克洛琳德转身离开了玛塞勒的家,她要去调查一下愚人众的执行官。
……
愚人众在枫丹的某处据点。
仆人右手端着一杯红茶,左手手指有节奏的点着桌面。
刚才林尼向她汇报,说在城里看到了提瓦特旅行团的人。
这个消息一开始让仆人微微有些惊讶,不过联想到整个旅行团中的人员配置,能快速穿过荒漠地带似乎也不是一件什么困难的事情。
如此多的强者一股脑的涌入枫丹,我的水神大人,你又会怎么做呢?
仆人嘴角微微翘起,仿佛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