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漫长而艰苦的旅程,果郡王终于抵达了京城。
他的骏马喘着粗气,汗水湿透了它的皮毛。
果郡王自己也是一脸疲惫,头发散乱,衣服也被磨损得不成样子。
然而,他并没有在意这些,甚至连王府都来不及回去整理一下仪容,便直接朝着皇宫门口奔去。
此刻的果郡王看上去有些蓬头垢面,但他并不想改变这种形象。
他深知这次觐见皇上的重要性,决定以最真实的状态出现在皇上面前,让皇上看到他日夜兼程的艰辛。
与此同时,在御书房里,皇帝愤怒地将手中的奏折狠狠地摔在地上。
他的脸色阴沉得吓人,眼中闪烁着熊熊怒火。
西北战事告急,青海罗卜藏丹津发动叛乱,让皇帝的心情变得异常糟糕。
皇帝忧心忡忡,因为他发现自己身边竟然没有一个值得信赖的大将能够承担起平定这场战乱的重任。
如果不能成功地平定这次战役,那么他的皇位恐怕也难以坐稳。
正当皇帝苦恼之际,只见苏培盛颤抖着身体,小心翼翼地走上前来,禀报说:“皇上,果郡王求见。”
皇帝听闻果郡王归来,脸上的神色稍稍缓和了一些。
他的这位十七弟,为了他的健康着想,不惜亲自前往那极北之地寻找传说中的凝神草。
这种草药极为罕见,据说是世间难得一见的奇珍异宝,食用后能够强身健体、延年益寿。
皇帝立刻对着苏培盛大喊道:“赶快宣他进来见朕!”
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急切和期待。他深知果郡王此次远行必定历经千辛万苦,而现在,他急需听听他弟弟带回来的消息。
“奴才遵命,这就去请果郡王进来。”
很快果郡王便大步走了进来。
“臣弟参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果郡王上前行礼道。
“免礼,免礼,十七弟,多日不见,一路风尘仆仆,替朕去找那凝神草,辛苦了。”
皇上见果郡王一身蓬头垢面的模样,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
他深知,果郡王定是尚未返回亲王府,便迫不及待地赶来觐见自己。
毕竟,在这宫廷之中,果郡王是他最为亲近、最为信赖的兄弟。
“皇兄言重了,臣弟愿为皇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果郡王诚挚地说道,并从怀中取出一个精致的银盒子,恭敬地递至皇上面前。
果郡王接着道:“皇兄,请收下此物。此盒内所藏,乃是臣弟历经千辛万苦,特意为皇兄寻觅而来的凝神草。”
一旁的苏培盛见状,连忙上前接过果郡王手中的银盒,并向皇上投去一瞥。
皇上微微颔首,示意苏培盛打开盒子。
苏培盛心领神会,轻轻揭开银盒盖子,只见里面嵌套着一个雕刻精美的檀木盒子;
再打开檀木盒子,又露出一个光滑的金盒子。当最后一层金盒子被开启时,一株神秘的草药终于展现在他们的眼前。
这株草药,世间之人几乎无人得见其真容。
它静静地躺在盒子中央,散发着一种独特的气味。
皇上皆被这株奇草所吸引,目光久久不能移开。
而皇上曾经在古书典籍上看到过凝神草的图样,一看到这金盒子里躺的便是真的凝神草,因为跟他所见的图样一致。
皇上欣喜万分,一想到有了这凝神草,他的寿命还能延长几年,就能多做几年皇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虽然累是累了点,但也有诸多好处在,他还是挺喜欢当皇帝的。
果郡王看着皇上十分喜悦的样子,说道:
“皇兄,臣弟之所以将草药装了三层盒子,是因为这凝神草乃非同寻常的草药,如此保存,能恒温恒湿,使其保存原本的药效。”
“十七弟费心了,朕即刻就命人将他熬制了。”说完皇上便吩咐苏培盛将此药安排给下去煎制。
此时果郡王毫不担心皇上会因为吃了凝神草能延长寿命,因为这御书房中早已被他放置了慢性毒药,皇上虽然此时还感受不到自己被慢性毒药所侵蚀,待时间到了,便是他的死期了。
此时皇上命小夏子给果郡王上茶,皇上觉得自己这个十七弟,虽然不参与朝政,但是他实乃一个文武全才,聪明才智无处施展,一直如同闲云野鹤般做个闲散王爷。
如今雍正已经手握的皇位大权,丝毫不在忌惮果郡王有能力抢他这个皇位,九子夺嫡的时候,果郡王都未曾参与半分,以及从他如今的态度和性子来看,雍正对果郡王还是十分信任的。
加之这次又历尽艰险为他寻来凝神草,雍正对他更加信任了,也许这个弟弟还能帮帮他,雍正这样想着。
果郡王坐在皇上身旁,他心中暗自庆幸自己已经提前从脑海中的系统那里得知了这个消息——皇上将会在近日收到西北战事告急的情报,并且急需派遣一名将领前去平定战乱。
而在上一世,正是年羹尧被雍正皇帝册封为抚远大将军,奉命前往西北平定青海罗卜藏丹津的叛乱。
此时此刻,皇上缓缓地开口道:“十七弟啊,朕今日实在是忧心忡忡!这西北战事如此紧迫,朕的心情始终无法平静下来,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才好。”
皇上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试探之意,他想要听听果郡王对于此事的看法和建议。
果郡王自然明白皇上的心思,他略微思索片刻后,轻声回应道:
“皇兄,臣弟也深感忧虑。西北地区的局势确实不容乐观,但我们必须冷静应对,寻找解决问题的良策。”
皇上微微点头,表示赞同果郡王的观点,接着问道:“那么依你之见,应当如何处理呢?”
“臣弟以为这国事,臣弟不该参与,但国之大事,人人都应尽一份责。臣斗胆提议,如今最有战功者当属年将军。他领兵打仗,其谋略、经验皆无可挑剔,打赢此仗应有八成把握。然而……”
果郡王话锋一转,稍作停顿,似有深意地看着皇上。
“然而什么?你尽管直言便是,权当与朕闲话家常罢了,无论你说什么,朕都不会怪罪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