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 张辅你小子把我们带到毛熊的地盘了?
作者:简单大叔   大明:爷爷你朱元璋,带我要饭?最新章节     
    大明门后前军都督府里。
    李景隆拿着手枪对着张辅等人耀武扬威的说道:“你们还嚣张吗?要是我们动这家伙事,你们一分钟内都全部被干掉。”
    正擦药酒的张辅看着李景隆这厮模样就来气,怼道:“你得意什么劲?有种别用火枪,我们单挑。”
    徐增寿在一旁拱火:“北方失败,应战!干。”
    看到大家的眼神,李景隆也自己给自己打气:“来啊,来...看本大爷怎么收拾你。”
    张辅把药酒放在桌上,站起身说道:“来就来,怕你?这里太小,去外面。”
    李景隆把手枪插回枪套并脱下来递给大狗,“走!谁怕谁?”
    朱英笑了笑拿着药酒跟着两人出门。
    大伙围着两人看,各给各的‘选手’加油。
    “小李子、李九江加油...”
    “大哥、张哥加油...”
    一会功夫,值房里的官员都跑出来围观。
    目前北平还没有组建另一套‘领导班子’这些北平官员只是临时在各值房办公。
    两人脸上旧伤未愈又添新伤,见两人又要打出真火,朱英赶紧叫停。
    “好了!现在握手言和,一会大哥大还要去巡视草原。”
    “是,大哥大、殿下。”两人握了握手跟着朱英走进房内。
    大狗把枪套还给李景隆,开口问道:“大哥大,我们还要去草原浪吗?”
    朱英一本正经的喝道:“什么叫去草原浪?我们是去检查工作。”
    张辅走到朱英身前:“殿下,之前听说你在草原大杀四方?也带我去呗,我以后要做大将军。”
    “你小子有野心,不错不错!跟我混大将军位置少不了你的。”
    “多谢殿下,多谢殿下。”
    张辅这个班的小子们也附和道:“殿下,还有我们还有我们。”
    张輗在一旁跟风,“我也是我也是...”
    张辅瞪了他一眼:“小弟,你一边玩去,你什么职位都没有,别瞎喊。”
    张輗不服气的指着差不多年纪的朱高煦几人:“他们都可以,为何我不可以?”
    朱英笑着开口道:“可以可以!那你小子也跟我们一起。”
    “嗯嗯,多谢殿下,嘿嘿...”张輗开心的在一旁傻笑。
    众人都擦完药酒后,朱英站起身说道:“走!我们现在就出发。”
    朱高炽一脸无语的回答:“大哥,现在时辰不早了要不改日?再说现在草原积雪还未化。”
    朱高煦愤愤不平呃开口:“胖哥,要是怕你就别去,大哥我们走!”
    张辅略带紧张的问道:“殿下,要不要给陛下他们说一声?”
    “不必!车不够。”
    “殿下?是不是要坐那个自己会动的车去?”
    “没错!别再问了,我们走。”
    随即一群青年跟着朱英向停车的东华门走去。
    申时一刻,一辆辆蒸汽汽车、卡车驶出安定门。
    出了安定门后,张辅坐在李景隆身边,“李兄,让我试试可好?”
    “这里的道路你拿捏不住,等到关外我在让你试试。”
    “甚好。”副驾驶的张辅开心的期待着。
    城外这些路都被徐辉祖下令用水泥修缮过,汽车好走是好走,但还是窄同时还要避让来往行人、马车。
    正在皇宫内巡视各殿的朱元璋、朱标等人得到消息后一个个都气愤的喊叫。
    “这臭小子把咱的车开跑了?”
    “儿砸坑爹呐!”
    “陛下,我们花重金的车要是出问题,太孙殿下一定要赔我们新车!陛下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陛下,我们要不要追?”
    朱元璋抬手阻止大家继续吵吵,“汽车的速度你们又不是不是知道?现在还怎么追?”
    朱标叹气道:“哎!这汽车不像马匹,它只吃煤和水!”
    朱元璋看着大家‘可怜巴巴’的眼神,对着毛镶开口:“毛镶你带人给咱把臭小子追回来!”
    “是,陛下!”
    不久后毛镶带着一群锦衣卫骑着快马出永定门,一路打听‘怪车’行驶的方向。
    ......
    洪武二十六年(1392年)二月十日,下午,乌布苏诺尔湖附近的水泥路尽头。
    朱英拿着地图看了半天没看明白现在在哪里,把地图递给张辅:“张辅,你看看这我们现在在什么位置?”
    张辅哪里知道在什么围着,开口回道:“殿下,我们大概是在乌布苏诺尔湖附近。”
    张輗看了看好大哥张辅,拆塔怼道:“大哥,你是不是在乱说?那边路牌不是提醒我们在乌布苏诺尔湖范围了。”
    李景隆翻着死鱼眼睛说道:“张兄,你小子是不是在吹牛皮?你不是说你熟悉这片地方吗?怎么我们现在迷路了?连牧民都没看见。”
    (此时的牧民们都在新城内水泥房里美滋滋的喝奶茶,谁跑出来瞎逛?)
    张辅睁眼说瞎话道:“这个这个,我确定!在走一会就应该到马哈木他们部落了。”
    “那行一会你来开车,我困了要睡会。”李景隆说完伸着懒腰返回老爹李文忠的座驾后排。
    朱英对着大狗问道:“大狗,我们货车上还有多少煤炭?”
    大狗估算了一下回答道:“大哥大我们还有三车煤炭,若是还没有补给的话我们用完最后就没燃料了。”
    “所有车先加燃料,张辅你小子开路,我们跟在后面。”
    “是,殿下。”
    见张辅手拿地图离开,朱英站在车旁对着朱允熥开口:“熥弟你来开车,大哥睡会。”
    朱允熥对着朱英点头道:“嗯,大哥你放心休息,我会好好开车不会像小饼子那样把车开到沟里去。”
    朱英笑道:“呵呵...你小子好意思说小饼子?你不是也开进沟里了吗?”
    “大哥,才不是这样!我只是把车开到山包下才没有开进沟里。”
    “好好,一会好好开。”
    “是,大哥。”
    一行人把燃料给所有的蒸汽车加上后在张辅的呼喊下数辆车缓缓排成一字行向前行驶。
    众人不知道的是他们和马哈木的新城完美错过,但凡方向盘打多一点就看见马哈木所在的新城。
    傍晚时分,毛镶来到马哈木大营的新宫殿外。
    马哈木此时正在‘接着奏乐接着舞’当得知锦衣卫指挥使在宫殿门口(大号水泥老式城堡)亲自出门迎接。
    看到毛镶等人马哈木开心大笑:“哈哈...毛指挥使,大冬天的你怎么有时间来我的新城?快快里面请。”
    毛镶着急询问:“马哈木首领,我问你太孙殿下他们来到这里了吗?”
    马哈木愣了一会,说道:“瞧毛指挥使说的什么话?殿下大人要是来新城,我马哈木怎么不盛情款待呢?问题是殿下大人没来啊。”
    “啊!太孙殿下没来?他们不是来找你了吗?怎会没来?”
    马哈木不确定的开口:“等等,我去问问。”
    毛镶见马哈木去找人问,给旁边一个手下眼神,旁边的百户点头向城里学堂走去。
    时间不长,马哈木回来,“毛指挥使,我刚刚问过了,都没有谁看见殿下大人进城。”
    “这这...”毛镶内心有些慌乱。
    马哈木对着毛镶安慰道:“毛指挥使不必惊慌这都是我们的地盘!现在天色已晚,明日我带勇士们一起和你去寻找殿下大人。”
    少时刚刚离去的锦衣卫百户回来回复,和马哈木说的一样朱英等人没有到这里。
    毛镶叹气道:“哎!如此今夜就打扰马哈木首领你了。”
    马哈木没在意他们自己去打探消息,“无妨无妨,毛指挥使请。”
    “请。”
    另一边,在张辅的带领下连夜向托木斯克行驶而去。
    ......
    次日清早,几声枪响打破停在一片树林旁车队的宁静。
    靠在驾驶座上睡着的朱允熥惊醒然后呼喊在后排睡得正酣的朱英。
    “大哥、大哥...快醒醒有敌人!”
    迷迷瞪瞪的朱英掏出手枪叫唤:“有敌人?抄家伙杀敌。”
    朱允熥不好意思的开口:“敌人还没过来,我只是听到枪声。”
    清醒的朱英应了一声:“呃,下车看看去。”
    下车后朱英打了一个寒颤,“靠!这里雪还蛮厚。”随即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向不远处李景隆、张辅等人。
    走近后看到雪地上躺着一具毛熊的尸体,朱英一脸惊讶的对张辅问道:“张辅你小子把我们带到毛熊的地盘了?”
    张辅看着地上五大三粗的大胡子尸体反问:“他是毛熊?”
    朱英踢了踢毛熊尸体,“没错!他就是毛熊。”
    张辅后知后觉自语道:“呃!原来这些人是毛熊!难怪身上那么多毛。”
    “不是,你小子怎么把我们带到毛熊的地盘啦?”
    听到朱英的询问,张辅不好意思的开口:“殿下,我也是按地图走的,我真不知道这里是毛熊的地盘。”
    朱英盯着他喝道:“靠!你小子是不是迷路啦?这边积雪那么多,你居然没发现问题?”
    张辅低头开口:“可能、也许、好像是迷路了吧!”
    “那你是怎么带路的?”
    “我是跟着马车车轮印走的。”
    朱英白了他一眼,“大晚上的你能看见马车车轮印?”
    张辅低头不确定的语气回答:“好像看见,又好像没看见。”
    “我叼!和着你盲开?天...居然没有掉进雪窟窿里?你小子走狗屎运。”
    “嘿嘿...”
    “靠!你还好意思笑?说说这毛熊怎么被打死的?”
    李景隆在一旁接话:“大哥大是我打死的,这家伙拿斧头哐哐的砸我老爹的座驾,我一枪击毙了他,他的同伙都往那个方向跑了。”
    顺着李景隆手指的方向,众人看了个寂寞,都不知道这是哪里!
    朱英再次对着张辅问道:“张辅你们睡了多久?”
    张辅弱弱的回答:“没多久,快天亮时我们才停车休息。”
    朱英叹了一口气,“哎!那你们都在这里休息,北方不败,徐二、大狗,我们去附近看看。”
    朱允熥、朱高煦几人齐齐开口:“大哥,我们也要去。”
    “都在这里等着!别乱跑,小心毛熊。”
    说完朱英招呼李景隆、徐膺绪、大狗三人朝毛熊逃跑的方向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去。
    见大家各会各的车,张輗对着张辅笑道:“大哥你技术真好,开了一夜的车都没开下沟,弟弟我就不行。”
    张辅白了他一眼,走回李文忠的座驾旁看见车门被斧头劈得出几个大口子,连连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