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英给朱元璋几下眼神,朱元璋也回了几下,两人就这么当大家的面眉来眼去。
韩林儿等白莲教众看着他们眉来眼去感觉自己智商被侮辱。
青脸病态瘦汉怒不可遏的喝道:“呔!你们爷孙死到临头还在我们面前搞小动作?”
“哪来的小卡拉米?死到临头?本万古大帝的字典里可没有这个词,想玩横的就要问问朕手里的家伙事答不答应。”
说完朱英快速的从衣服里掏出ak对着他们,身后的小弟们也从风衣里掏出ak对着他们。
韩林儿等人也纷纷抽出刀,白眉阴险衰相中年用短剑架在朱元璋脖子上。
“你们敢乱动,老子立马割了朱元璋的喉咙!”
“来来,你先割割看。”朱英举起枪对着他的脑袋。
僵持一会,朱元璋开口说道:“怎么都不动手?咱看你们就是弱夫。”
剑拔弩张对峙几分钟后,韩林儿开口:“新皇,这样!我们不要钱财,我们要一批粮草和几艘船如何?”
“这个没问题!不过你们得把你们所有教众带走。要是真发现还有余孽,休怪朕赶尽杀绝!”
朱英倒不是多慈悲想放过他们,就是想到放这群人去那边开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算是废物利用。
韩林儿先点头又疑惑道:“好!一言为定,若是我们放了朱元璋他们,我们怎能保证你不会反悔?”
朱英白了他一眼:“笑话,朕乃大明之主,不屑干这种没意义的事。朕的志向不是你们能理解的,不信你们去问问陈理和张定边。”
这是个什么话?让我们去千里迢迢之外问陈理、张定边?
韩林儿等人也只是听到陈理、张定边的传闻,只是不知真假。
见他们互相耳语,朱英再次开口:“朕,一口唾沫一个钉!真可以让你们分配走,要是朕半路截杀你们,随你们在大明境内宣传。”
韩林儿等人在一次叽叽咕咕的耳语后,“好!我们相信新皇你比他朱元璋讲信用。”
一行人也知道别说大明军队,就他们十数人手拿的火器就能灭杀自己等人,力量悬殊不是一点半点,而且他们还是比较相信朱英,换是朱元璋他们百分之一万的不信。
经过眼神交流后,韩林儿做主让人把朱元璋放了,倒不是他们愿意,实属无奈!这大孝子都不管朱元璋死活,杀了朱元璋又有什么用?要真想干‘大事’也不会苟活这么多年。
朱英笑呵呵开口:“很好!你们去登州集结,朕会安排船只、粮草给你等,当然也会给你们一批刀枪、弓箭。”
正愁那边没有人手,这不是瞌睡来了就有人送枕头,之前流放过去的人也不知道怎么样?
“新皇大义,徐达、冯胜他们等我们登船后会放了他们。”
“嗯!对了,朕送你们几个外号,你以后就叫张无忌,叫韩林儿不好听。你叫紫衫龙王,你叫白眉鹰王,你叫金毛狮王,你叫青翼蝠王,后面还有一百零八将分别是天魁星、天罡星、天机星......你们自己去分。朕走了,不用送。”
说完朱英也不管还站在原地的朱元璋,转身就大步流星的出门,门外一群白莲的小卡拉米们着急忙慌的让道。
“靠!臭小子等等咱。”
“老大,老大...等等。”
韩林儿等人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们离去。
紫衫非主流老妪看着朱英离开的背影,心里嘀咕,大侄女(吕氏)、大哥(吕宋国师)你们死得不冤。
当然她也不知吕氏是怎么死的,只是胡乱猜测。
走到大街上,朱英也是一阵后怕,万一这群鸟人不讲武德,自己和老猪就得凉透透的。
之所以毫不在意就是心理博弈,你越在意他们就越得意,软肋被拿捏就不好办了。
而且也知道他们也怕死,不然也不会苟到现在才发难。
朱元璋追到朱英后心有余悸的开口:“大孙,大孙...你小子刚刚演技不错。”
“知道就好,快走。”
“大孙,要不要一网打尽?”
“不必,废物利用知道吗?学着点,对了!臭老头赶紧跟我回去当你的洪武皇帝。”
“不去,咱宁愿回去找韩林儿也不重新当皇帝,再说也没有这个先例。”
“怎么没有?瓦剌留学生就是。”
“瓦剌留学生?谁啊?”
“不知,反正臭老头你当也得当,不当也得当。总之赶紧跟我回去当皇帝。”
“放屁,不去!你能耐咱如何?”
“小弟们把这老头给朕拿下!带回京城。”
“咱看你们谁敢?哼!”
李景隆等一群小弟看着身前的一老一少无语中。
......
永乐五年(1397年)五月二十三日,登州城外港口码头前。
“如何?朕乃万古大帝,不屑骗你们!”
“嗯,多谢新皇,后会无期!我会把白莲教教义传遍印地人。”
“好,你开心就好。记住一定要教化他们多读孔孟。”
“就此别过。”韩林儿抱拳行礼转身就向码头停靠的船走去。
目送韩林儿上一条商船后,徐达、冯胜、傅友德、蓝玉等人在离岸前几秒才被推出来。
被反手绑着的蓝玉气呼呼跑过来,“太上皇、陛下,让臣领两千水军把这些逆贼给全部抓回来。”
朱英抬手拒绝:“不必,要是想把他们留下来,他们也出不莱芜城,别说就他们这千来人,就是给一万人也不够看。”
“呃!”蓝玉气归气但他也知道舅外孙没必要骗自己什么。
在帮徐达解开绳子的徐增寿坏笑道:“爹,老大说你怕是晚节不保。”
“何意?”徐达莫名其妙。
“老大说你菊花残、满身伤,爹你别动让我好好给你检查检查。”同样是大孝子的徐增寿开始对徐达全身摸。
一会后徐达反应过来,都没来得及揉揉发酸、发麻的手腕,“啪!”抬起手就给了徐增寿一个大笔兜,“你这小兔崽子,敢来调戏你爹我?”
徐妙锦一脸傻憨憨的走到徐达身边询问:“爹,什么叫菊花残、满身伤?”
“哼!你问这作甚?走了。”徐达没好气的哼了一声走向朱元璋。
徐增寿在一旁轻声对徐妙锦说了一会,在回城的路上徐妙锦一直有意无意的看向徐达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