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紧盯着手中的面包,仿佛它是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然而,当他想到这块面包曾经被别人咬过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厌恶感。
他的内心开始激烈地挣扎,一方面是饥饿驱使着他去啃食这块面包。
另一方面,对于别人口水残留的恶心感让他无法下手。
经过一番痛苦的思考,最终,生存的本能战胜了一切。顾延年咬咬牙,决定放下心中的顾虑,毕竟填饱肚子才是眼下最重要的事情。
他缓缓张开嘴巴,准备咬下面包的一角。就在这时,一阵风吹过,小茅屋的门突然被吹开一条小缝隙,一丝微弱的阳光照射进来。
顾延年的目光被吸引过去,他透过门缝望向外面的世界——那里似乎有着无限的可能和希望。
然而,现实却如此残酷,他深知自己目前的处境艰难,只能先活下去再说。
“谨兮,为了你,我一定会活着出去的”
于是,他转过头来,重新凝视着手中的面包,深吸一口气,然后狠狠地咬了下去……
一股异味充斥在口腔里面,顾延年佝偻着身子,双手紧紧捂着嘴巴,喉咙里发出一阵沉闷的咕噜声。
接着,一阵作呕的声音从他的口中传来,仿佛是身体在极力抗争着什么。
那声音时高时低,时而像冒泡的沸水,时而又像阻塞的下水道。
顾延年看了一眼地上自己吐出来的秽物,和手上沾着的粘稠物,只觉得更加恶心。
胃里面再次翻涌,每一次呕吐都伴随着痛苦的呻吟。
随着呕吐的加剧,声音也变得更加响亮和急促。听起来就像是一场无法控制的风暴,在他的身体里肆虐。
呕吐物从他的嘴巴中喷涌而出,落地时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与那令人作呕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极不和谐的交响曲。
而芽草屋的门口两边各站着一个人,他们在听到里面的声响之后,脸上露出了一副奸计得逞的笑容,仿佛两个狡猾的狐狸,用着顾延年听不懂的绚语交流道:“那块面包我加了猛料,有他好受的。”
“你也太损了吧!”
“哈哈哈,就算他不吃,我也会拿着ak指着他的头让他吃下去”
“这可是我的一番心意,作为远道而来的客人,他不应该拒绝”
“哈哈哈”
而现在蓝遥夏和李谨兮却在王宫里面享用着两国的美食。
“总统阁下,我想知道事情进展到哪一步了?”蓝遥夏面带微笑地看着对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急切。
李谨兮当然明白蓝遥夏所关心的事情,她也停下了夹菜的动作,甚至停止了口中正在咀嚼的食物。
面对蓝遥夏的询问,撸卡·摩托拉焦放下手中的筷子,神情凝重地回答道:“蓝先生,请你放心,我们不会让这件事情拖延太久。目前确实有一些不太听话的人在从中作梗,但这只是暂时的困难。”
他微微皱了皱眉,接着说道:“不过不用担心,他们很快就会从我们的视野中消失。这些阻碍只是小小的绊脚石,不足以影响我们前进的步伐。”
蓝遥夏听后脸上浮现出一抹笑容,轻声说道:“那就再好不过了。我曾听爷爷提起过,他与总统阁下您是朋友。我相信,凭借您的能力和智慧,一定能够迅速清除这些障碍。”
撸卡·摩托拉焦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他感慨地说:“这是自然。当年你爷爷来到绚国商谈生意时,曾经给予了我巨大的帮助。”
“能够结交像你爷爷这样的朋友,实在是我的荣幸。既然他找到我寻求帮助,我定然不会推辞。”
“请放心,对于你爷爷的事情,我非常乐意伸出援手,并且会尽全力做到让他满意。”说完,他微笑着看向蓝遥夏。
蓝遥夏笑道“那就谢谢总统阁下了”
用完餐后,撸卡·摩托拉焦微笑着说:“这一次好像还是蓝先生第一次来我们绚国吧,我国可是有非常多的美食美景!我觉得,蓝先生不如先陪着您的夫人去游玩一番,就当作是来这边旅游啦。”
“当然,我会派专人全权负责二位的安全问题,请放心。”他接着说道。
绚国这边的确有很多历史悠久的名胜古迹,还有许多令人流连忘返的美丽旅游景点。不过,对于外面那些所谓的美食,蓝遥夏还是有些难以接受,除非是大酒店里精心制作的菜肴。
听到对方的安排,蓝遥夏礼貌地笑了笑,回答道:“那就谢谢总统阁下了。”
心想,正好可以借此机会带着谨兮好好欣赏一下绚国的风土人情,也算是一种别样的体验。
撸卡·摩托拉焦深思熟虑之后,决定让蓝遥夏和李谨兮在王宫的客房里好好休息一下。在未来的一段日子里,这对蓝遥夏夫妇将一直住在王宫里。
考虑到即将到来的清除行动,这一切都是出于撸卡·摩托拉焦对他们人身安全的担忧。
如果他们选择住在外面的酒店,即使有专人保护,撸卡·摩托拉焦仍然担心可能会发生意外。相比之下,王宫显然是更安全的地方。
此时此刻,撸卡·摩托拉焦再次来到庭院,与洛特将军会面。“你联系上艾思论了吗?”
洛特将军回答道:“已经联系上了,他表示会在三天后给出答复。”
而此刻在森林之中,有一间简陋的茅草屋静静地矗立着。
艾思论坐在一张破旧的木椅上,他的目光落在眼前的两个儿子身上——艾尼慈和艾尼克。
\"你们究竟是如何抉择的?\" 艾思论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与无奈。
艾尼慈毫不犹豫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语气坚定地说道:\"父亲,我认为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艾尼克连忙点头表示赞同:\"没错,父亲。如今新任总统继位,他显然无法容忍诺迪和察柴的存在。这正是我们崛起的时机啊!\"
艾思论微微皱起眉头,陷入沉思。他明白两个儿子的想法,但心中却仍有许多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