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配男带着尖刀排来是有急事来的,他见着了美女,正事就忘了,先开几句玩笑的人。他还是谦虚:“我说不过你,我们都闲话少说,说正经的,现在我苦恼着找不到你们,却又无意之间碰着了,是我心里高兴才开这几句玩笑。”
广蓉还是那声调:“你寻找我们干什么?又想来挖我师兄的人啊。”
小英拨了广蓉一下:“听长官说。”
“还是师姐懂事些。”丁配男在表扬小英:“鬼子大几千人的部队在这山林里要吃要喝,还要枪支弹药。必定要补给,如果我们断了他们的补给,他们就只能收兵回朝。你们说呢?”
广蓉还是气嘟嘟:“你已经说了,还要我们说什么呢?他们不吃不喝,是神仙呀。”
“丁长官,”小英问:“你说吧。你的想法是不是要我师兄参加。”
广蓉还是那声调:“我就看不得这样藏着掖着,你这样的人就不直爽。诡……。”
丁配男是想劝广蓉开朗点:“广蓉妹子。”
广蓉听他说话就心烦,没容他说下去,及时斥责:“谁是你的妹子。”
丁配男急忙作揖改口说:“广蓉师父,我丁配男给你 赔礼了。你的功夫不错,可脾气也不错,嘴更不错。”
一个揖引得众人都笑起来。
丁配男见广蓉也笑了,他的心情更开朗了:“我话还没说完,你就拦住了,还说我藏着掖着不直爽,那鬼子就会来是不是。”
广蓉还的口气温和些了:“什么鬼子就会来。我是说诡计多端用在你这人身上再适合不过了。”
丁配男哈哈的笑着:“承蒙夸奖。”
小英催着:“丁长官,就说正经的吧。怎样合作。我去跟我师兄说一下。也让他思考一下,这事干不干得。 ”
“根据县城站的情报,鬼子从水路运来了大批物 资,给这扫荡的部队作补给。我们的电台又破译到了敌人的密码,他们明天出发,走野狼谷,再到大象谷,你们今晚就要赶到李村的北面,那里有一个好打埋伏的地方,希望你们配合。”
“好吧,我去跟我师兄说一下。”说完就走。
丁配男跑两步追上小英:“我们何不一同去问呢。”
小英回过头:“可以啊。”
尖刀排的得到同意,跟在二人身后。
李汉文和小五子的士兵在说这次是跑步的穿插,完全摆脱了鬼子的包围之势。他说:“目前天把时间他们找我们不着,就在里里休息一天。”
小五子对大家说:“兄弟们,你们就好好的睡足,说不定明天又是急行军。”
李汉文笑着:“是啊,这就看侦察员侦察的情况。”
小英带着丁配男的尖刀排返回来找到李汉文。
广空、广宇见到师兄弟们悲伤的问:“师父的尸骨找到没有?”
李汉文见到两个师弟,喜得泪水都出来了。他含泪的笑着:“师父还活得好好的,你们就别惦记着他老人家。”对小英广蓉说:“你们还是继续去侦察。”
“是。”小英、广蓉说声走了。
“兄弟,你也让我好找,要不是小英广蓉看到我们在喊,我还找你不着呢。”
“我知道,你有事才找我。”
“我们两兄弟是否又合伙做趟生意。我们截住鬼子的补给,使鬼子不战自退。”丁配男十分自信的说。
“是什么情况,说说看。”
“根据县城站的情报,鬼子从水路运来了大批物 资,给这扫荡的部队作补给。我们的电台又破译到了敌人的密码,他们明天出发,走野狼谷,再到大象谷,你们今晚就要赶到李村的北面,在那里找一个好打埋伏的地方,希望你们配合。”
丁配男一说出来,李汉文就有些怀疑了:“敌人的补给不应该走这里,这个情报可能是个圈套。敌人的补给为什么要绕道走这里,他们为什么不直接从王家镇方向去。”
丁配男对李汉文提出的质疑,有些不切实际:“圈套,何以见得,这情报是我们电讯员破译出来的,鬼子的补给经过这里。”
李汉文笑了:“鬼子知道我领导鸡嘴山的人马就在他们背后,几次包围都被我们跳出了包围圈。”
丁配男说:“别把这事想得那么复杂。他们也出来好几天了,天天吃压缩饼干受得住吗。兄弟,我们也打过多次的交道了,这块肥肉不通知你会说我独吞,我们一同来享受多好。再说我的力量有限。”
李汉文有些难为情:“真正是一块好肉谁又不想吃呢。可就是怕变成一根难啃的骨头,就成问题了。”
丁配男疑惑的问:“你是说里面不是装的物 资,而是装的士兵。”
李汉文点了点:“有这可能。”
丁配男这才恍然大悟,一拍脑门,他苦笑了一下:“你看看我,五大卡车能装一个中队,他们的目的是声东击西,转移我们的目标,又能把我们引诱出来。”
“对,目的是引诱我们。但你们还没有在他们的范畴之内。不信的话,鬼子有一支部队返回来向这边移动,等一下小英和广蓉回来就能得到证实。”
丁配男问:“来个痛快,这仗打不打? ”
“等小英广蓉回来再作决定,你要去联系大象谷的人。”
丁配男问:“大象谷不也遭到了摧毁吗。”
“他们的房子烧了,但人没有伤亡。”
丁配男听到人没伤亡,兴奋极了:“好吧。我马上就去联系。”
丁配男来到大象谷,见大象谷成了一片废墟,到处散落着瓦砾和没有燃尽而变得漆黑的木料。风吹着地上的灰在空中飞舞,使人睁不开眼。丁配男带着几个人看了这凄惨的情景,他忍不住的泪水就出来了。他带着嘶哑的声音大喊:“朴四爷,朴司令,你们在哪里?我是丁配男。”
朴四爷听到喊声,在洞口里一看是丁配男带着几个随从在喊。他从树林里的一个小洞口里出来,向丁配男走去。
朴四爷也边走边喊:“丁参谋长,我在这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