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蓉联想到了尖刀排:“听枪声不像,游击队没这么好的武器,那就是国军,丁配男他们。他不是把二师兄和三师兄骗走了吗。”
小英欢喜极了:“一定是他们。”
李汉文听广蓉说是尖刀排的士兵们,也欢喜的:“我们向他们靠拢。”
这时天已经完全黑下来。
李汉文见前面的黑影,分不清敌友。他发出“布谷”的叫声。
广空听到“布谷”的叫声,欢喜的对广宇:“师弟,那不是师兄他们在叫唤我们吗?”
广宇听了也发出“布谷”的声音。
李汉文高兴的大喊:“师弟们。我们的援兵到了。”
丁配男听到李汉文的声音,那高兴劲就无法用语言形容了,跑过来抓着李汉文的手:“兄弟,是你们啊。我们胜券在握。”
李汉文也是同样欢喜:“我们又战斗在一块了,真是有缘啊。”
俩人的手紧紧的握着。
“谁叫我们是兄弟啊。打虎还靠亲兄弟。”
李汉文相信丁配男的这句话。
广空广宇在后面跟上喊:“师兄,师弟们,你们好啊。”
“二师兄,三师兄。”广袤跑过去拥抱两位师兄:“我们几个师弟都好想你们啊。你们什么时候归队?”
几师兄弟都拥抱在一起,好不亲热。
广空许诺大家:“师弟们。等寻到两个美国人我就归队。”
广宇告诉大家:“师弟们。你们知道吗。刚才的部队,就是田中惠子和犬养三郎带来的。”
丁配男对大家:“又是和老对手交手啰。”
一个穿着军服的女子笑眯眯的站在李汉文的面前。高兴的喊:“李大队长,你还认识我吗?”
李汉文惊喜的:“小红姐,不、不、不,我应该喊你鲁丽萍处长了。你怎么也到了这里?”
鲁丽萍的语气里带着欢喜:“还不是和你一样吗。”
丁配男介绍:“鲁处长已经是我们尖刀排的特派员,负责和上面联络的,已是县城地区的处长了。只是在军事上听我的安排。”
李汉文羡慕的夸奖:“想不到一个娇柔小姐,把这身军服穿上就英姿飒爽了,真让人羡慕不已。”
鲁丽萍也夸着对方:“李大队长,你的才智与身手不叫人羡慕吗。”
“李大队长是我的救命恩人,要不是他我死过几次了。”丁配男对鲁丽萍打招呼,意思就是军统的那套手段别在这里用。
鲁丽萍也是在暗示丁配男:“我们也是见过面的人,也彼此了解。”
丁配男久久的望着李汉文在想:兄弟也去过快活楼,看来神仙也食人间的烟火。
“鲁处长不是帮了我们很大的帮吗。”
李汉文脱口而出的一句话说得鲁丽萍不好意思:“惭愧,李大队长,惭愧。”
李汉文见鲁丽萍在自责,安慰她:“你不要内疚,你在那个时候已经怀疑了,只是还没抓到你的确凿证据,利用你来传递假情报。正如我利用董仁义一样。”
“那次假情报给你们造成那么大的损失,我心里真是过意不去。我向你们赔不是,只能请你们多多原谅。”
李汉文安慰她:“没什么,不要记在心上。只能怪敌人太狡猾了。那次由于我们灵活运用,也打了一个平手。你干掉三姨太,就给我们帮了很大的忙,我要重重的谢你才是。”
“我估计在那个时候鬼子就怀疑了我,小野没动我就想利用我来递出更多的假情报。佐藤死后,没有传递假情报的人,就没有利用价值,他们就想来抓我的证据,再来捕捉我。”
李汉文笑着:“想不到你跑了。”
引得丁配男和鲁丽萍都笑起来。
鲁丽萍笑犹未了:“我不跑能到这里来吗。能看到你李大队长吗。”
丁配男问:“我们今晚怎么办?”
鲁丽萍建议:“我们进村去大闹一下他们的指挥部,可不可以。”
李汉文不愿意去,说了不愿去的原因:“今晚我想休息,因为我们一连赶了几天路太辛苦了。明晚再去会他们,我们与他们打交道的日子多着呢。”
丁配男富有同情心的:“好吧,我们这几天也辛苦了。各找各的宿营地。纪云,带几个兄弟去找。”
尖刀排的去了。
田中惠子在小龙村安营扎寨后,那些士兵抓着还没有走的村民。
鬼子用刺刀对着他们:“带上家禽,你们为皇军做饭去。”
田中惠子吩咐:“三郎,把村子里的祠堂清除干 净做临时指挥部。”
犬养三朗大喊:“士兵们,还辛苦下,祠堂收拾干净做指挥部。”
士兵忙碌一阵把天皇像和军用地图挂在墙上,在村民家里找来几张高桌子连接起来做临时会议桌。
犬养三郎说:“惠子。我想……”
田中惠子有些不满:“喊我课长。”
犬养三郎气愤的:“我们俩人在一块就不要那么认真好不好,谁的官大官小就要分得 那么清吗。”
田中惠子对犬养三郎 辩护:“你不知道身后有士兵吗,你不知道还有从江口调来的士兵吗,你不知道这是在前线吗。三郎,这不是在闺房儿女情长的时刻。”
犬养三郎猛叫一声:“课长。”
吓得身后的那些士兵都停下手里活望着他们。
千代子和樱子打着眯笑。
田中惠子对那些站着看他们的士兵怒斥:“看什么,还不赶紧做事。”
犬养三郎怒气未消:“这下你满意了吧。”
田中惠子怒目而视:“你是不是没完没了,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那些士兵见他们还在争吵,边做事边瞅着他们。
犬养三郎说着赌气话:“我没什么说,我是下属,一切行动听指挥。”说完他坐到凳上去了。
士兵们望着他们时。惠子把气出在士兵身上。也大吼一声:“看什么?出去。”
士兵们赶紧出去了。
田中惠子到犬养三郎面前道歉:“师兄,是师妹错了,你这做哥哥的就原谅小妹,我下次不敢了。”
犬养三郎仰起头问:“你作过多少次这样的保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