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蓉见师姐这时候还没回来,心里也有点着急了,出林子张望着。
广通在放哨:“师姐,你在望什么呢?”
广蓉担心的的对广通:“我望大师姐怎么还没回来,怕他们出事啊?”
苦草也在一同放哨:“你看,师姑和师叔他们回来了。”
广蓉向苦草指的一头看去:“果真是他们,回来四个。”速疾到李汉文面前调侃:“师兄,师姐回来了,我早些递个信给你,免得你时刻挂念。”
丁配男笑着小声:“师妹真关心你。是喜鹊类的。”
广蓉没听清的对丁配男:“我知道你抬尾巴就要拉屎,一个大男人就怎么不敢大声说话。”
李汉文笑着:“师妹,丁排长没说你什么,他说你是属喜鹊类的。”
广蓉也显出笑容:“这乌鸦今天怎么叫出了好声调。”说完走了。
鲁丽萍嗤的一笑:“你啊。没占到过半点便宜。”
李汉文也笑着:“老兄,如果你对她有意思,要鲁处长做红娘。”
丁配男笑犹未了:“兄弟,这辣妹子太辣了,偶尔受下刺激倒还蛮有意思的,长期这样辣我就受不了。”
李汉文开他的玩:“你想找一个鲁处长这样温柔体贴的是不是。”
鲁丽萍制止:“我是你们的老姐姐了,别把我扯进来。”
小英来到面前:“师兄,她是大龙村村长的女儿。上午从山上下来,碰到一股土匪要强奸她,是大龙山的土匪救了她,她才以脱身,却又被鬼子抓着,被我们救出来了。”
圆圆半信半疑的问:“你们真是新四军啊。”
“我们是新四军领导下的独立大队。”李汉文指丁配男:“这位是国军五十三师副官,丁配男,兼任尖刀排排长。”指鲁丽萍:“这位小姐是军统特派员鲁丽萍。”
圆圆问:“国共联合起来了。”
鲁丽萍听就知她不是一个山村女子,虽然穿着山村女子的衣服,却突出一股知识分子的气质:“对,国共联合起来了,我们到这深山老林里来,主要是寻找两个美国飞行员。”
范圆圆自我介绍:“我姓范,叫范圆圆,在长沙读师范,暑假回来还一直没去上学。前三四天的夜里我在灯下看书,就在我房子的窗边,来了两个人说着生硬的中国话,先是把我吓了一跳。听他们说是来打鬼子的,我哥去一看真的只有两人,就把他们喊进了屋,第二天一清早就听到枪声,说鬼子包围了村了,我就带着他们跑了出来,有一个还被鬼子打伤了,到后山红薯窖里藏起来了。”
丁配男急不可耐:“快带我们去。”
圆圆带路,到洞口一看,洞口已经敞开。
圆圆大声喊:“卡布尔。卜朗特。你们在哪里?”
众人也四处找着,这里没有打斗的迹象,更没有弹壳。
广蓉寻得不耐烦了:“不是在骗我们吧?”
圆圆急得哭起来:“我没骗你们,我没骗你们。进洞拿出瓦钵这是我给他们煮饭的钵子。”
小英劝着:“圆圆,我们不是不相信你的话,卜朗特和卡布尔他们现在在哪里,是被日本人搜捕走了还是被大龙山的土匪搜捕走了。”
鲁丽萍也安慰她:“圆圆,这不能怪你,你已经尽心尽力了。”
赵六带着兄弟向野狼谷方向走。走不过几里,四周都响起了枪声。野狼谷的兄弟受到突然袭击,随着枪声一个一个的倒下。
赵老六眼看只剩几个大喊:“老七。”
赵老七懂他的意思,几个人开溜了,后面的追上来又倒下两个,他飞一样的跑了。
夏雨见跑了两个。也不追赶,把倒在地上的美国佬扶起,嘴里塞着东西抽掉。
卜朗特:“啊,啊。”叫着。
夏雨给他松绑:“快跟我们跑。”
卜朗特见有人救他,他咬着疼痛也分不清好歹的跟着跑。
跑了的是赵老六和他的兄弟赵老七。
赵老七问:“哥,我们往哪里跑?”
赵老六:“去找大哥。”
赵七不愿意去:“去投靠他,不也只能混口饭吃吗。只帮他做那伤天害理的事,却得不到报酬,我不愿去。”
赵六劝着:“你不去又到哪里去?到了那里再想办法。”
赵七被这一句劝通了:“好吧。”
涂大海见夏雨押着一个美国佬回寨。就想:我们有灭顶之灾了。对夏雨:“你把美国佬关进寨后的大牢里。”
夏雨押着往寨后去了
牛四喜大喜的对喽啰:“通知厨房大摆筵席,除岗哨外,全部的人来入席。”
“是。”喽啰去了。
牛四喜对四当家的:“老四,你辛苦一下,你到大龙村去领金条,就说我们抓到了一个美国人。”
“是。”四当家的说声走了。
大厅里摆满了桌席。
牛四喜在酒席上对众兄弟大声:“我们今晚都开怀畅饮,不醉不休,好不好。”
涂大海说:“我们都听二当家的,开怀畅饮。”
众兄弟见两位当家的如此,都大碗的喝起来。
有几个兄弟见大当家的只抿着酒,他们也只抿着。
涂大海装成小便出来到房里小声:“夫人,你到寨后去把那美国佬放了,让他去后寨逃生吧,”
兰英问:“你不是安排了岗哨吗,我怎样对他说。”
涂大海说:“我把岗哨叫来了,这是备用钥匙。你放走后到大寨来。”
兰英接过钥匙走时。
涂大海又叮嘱:“走后寨要告诉他后寨的险境啦,晚上乱跑掉下深渊就没命了。”
果真这里没岗哨,兰英大胆的到牢房门边开锁,把美国佬的绑松了。
卜朗特从星光亮看是个女的,他还是礼貌的问好:“太太,您好。”
兰英小声:“美国佬,我放你出去逃生吧,跟我来。”
“谢谢夫人,上帝保佑你好人长寿。”卜朗特跟着兰英来到寨后。
兰英指着:“你从这条小路出去,一边是悬崖峭壁,一边是万丈深渊,你要小心谨慎,不要掉下去了,掉下去就浑身碎骨。”
“谢太太。”向她行了军礼,走出后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