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汉文叮嘱叶建成:“你们营没被鬼子发觉,我想就不要暴露了。你们暴露出来,鬼子又会增加兵力,我们又面临着更强大的敌人了。我想你们护送卜朗特和几个重伤员回根据地。我们再去救卡布尔。”
叶建成问:“卡布尔在哪里?”
李汉文说:“我们一直被他们追赶着,不知道他在哪里?我把卜朗特和重伤员交给你,我们再去探虚实。捉个舌头问一问就知道了。”
叶建成建议:“老领导,我们来也是穿山林来的,没有惊动鬼子。要不,留一半人在这里,一半人送卜朗特和重伤员回去。我们还是穿山林走原路回去。昼伏夜行,这样就安全保险,你们继续与鬼子周旋。你说呢?老领导。”
李汉文同意的:“好吧,只能这样了。”
这时一营的战士们跑来了,尖刀排和小分队的人都来了。三支部队欢庆一团。
李汉文叮嘱:“兄弟们。同志们。我们现在还不能大声喧哗,如果有鬼子的侦察兵侦察到了,我们就十分危险。”对广宇广通:“你们俩人护送重伤员和卜朗特回根据地。”
广宇向李汉文请求:“师兄,我们是轻伤,就不回去了吧。”
李汉文说:“不是要你们回去,是护送,明白任务吗。卜朗特和胶卷比什么都重要,懂吗。”
广宇广通:“是。”
李汉文催促:老叶,你就安排后就走吧。不能在这里久留。
“是。”叶建成马上以命令似的口气:“一连,二连两个排的战士抬上伤员,跟我走。”
李汉文抓着叶建成的手:“千斤重担就交给你了。”
叶建成很有信心:“老领导,你就放心吧。我们来没被鬼子发觉就放心了。”
李汉文叮嘱:“保重。”
叶建成也叮嘱:“老领导,你也保重。”
李汉文对师太:“师叔,我们现在算是轻装上阵了。是如何把卡布尔救出来。”
师太建议:“要救卡布尔,首先要问出他在哪里?”
“我们想抓个舌头问问情况。”
师太说:“现在不能,让叶营长他们走远点,我们再采取这行动。在这座山上与鬼子周旋两天,也让弟子们轻松两天。就是鬼子知道了我们的意图,叶营长他们也快到根据地的边境了。你说呢?”
“师叔说的是,就按师叔的办。”
士兵在月光亮下搭好帐 篷,帐蓬里点上昏暗的马灯。
田中惠子坐在里面叹气:“我要死死过三次了,我这样做是为了什么。是为了荣华富贵吗,只要一倒下就抛尸荒野,喂着狼狗。”
犬养三郎进来劝着:“师妹,你乐观点吧。你这情绪会影响士气。”
田中惠子也说不出所以然来的:“不知咋的,叹一下就觉得舒服些,所以才叹。”
犬养三郎劝着:“你不要师父说了你几句就那么记恨在心里。”
这时的田中惠子也想通了:“师兄,你说什么呢。师父句句说得在理,我们这场圣战,说什么三个月占领中国。现在变成了持久战,两个三年都不止了,中途岛失利也意味着我们的失败。就算打通了东北到广州南宁的交通线,这么几千里长的运输线可要人守啊。那些高官们坐在屋里不知是怎样运筹的,我们这些精兵强将,还有上千的士兵都无法制服这区区几十人,那些高官们一定会说我们无能。”
田中惠子的宣泄使犬养三郎点了点头:“师妹,这些话也不要乱说,将军知道了对我们的前途是不利的。”
“前途,”田中惠子笑了:“看这情形只有穷途。说不定被狙击手狙中就抛尸荒野喂狼了。”
犬养三郎劝着:“惠子,你就上床睡吧。你太疲劳了。”
田中惠子迟迟不动。
犬养三郎催促:“好妹妹,睡吧,一觉醒来人就舒服了,烦恼就没了。”
沙木重雄撩开门帐进来:“都在这儿啊。”
田中惠子、犬养三郎异口同声的问:“师父,你找我们。”
沙木重雄的口气温和些了:“商量一下,我们的招数使尽都无法征服这些支那人。我们老用这招数是行不通了。”
犬养三郎对沙木重雄:“师父,我们和李汉文是老对手了,他们的伎俩我们清楚,我们的办法他了如指掌。只有一个办法就是穷追猛打,使他们没有喘息的机会。想捉活的,那是不可能的。”
田中惠子在这个时候还认为自己是强者:“师父,他们的功夫都不在我之下。”
沙木重雄见田中惠子那痛苦的脸色纠正:“惠子,要面对现实,强就强,弱就弱。现在我们不与他们直接交手了,派出侦察兵,只要发现他们就用炮轰。怎么样?”
田中惠子、犬养三郎齐声:“这是好办法。”
雪子回来报告:“师父,前面三里远就是李汉文的部队,可他们的人员多了,是不是他们的第二次援兵到了。”
“有这个可能。部队加速前进。”
广袤和广志正在远处放着暗哨,看见 两个人一晃就消失了。对广志:“师弟,去报告师兄。”
广志找着李汉文:“大师兄,看见两个人影一晃就不见了,广袤师兄赶紧要我来报告。”
李汉文对广志:“你去通知广袤师兄撤下来。要故意让鬼子看见,可要注意,别让鬼子的炮轰着了。我们这里也会马上转移。”
“是。”广志急速去了。
沙木重雄带着队伍急促急忙的赶来,用望远镜望着俩人荷枪实弹:“这是他们的哨兵,我估计他们的部队离哨兵不过百米。”
灵子赞同:“师父估计的没错。”
沙木重雄喊:“炮手架炮。”
李汉文望着炮弹滚起的浓烟:“我们要如何炸毁他们这些炮。”
丁配男笑着:“炸毁他们的炮岂不浪费了,黑木阵亡的手段你又不是使不出。”
说得在场的人都笑起来。
广蓉笑着:“那仗就打得过瘾。”
鲁丽萍惋惜极了:“只可惜我没在场看到热闹。”
丁配男建议:“那戏既然好看,我们何不重演一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