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四姨太惨叫着,被打得头破血流,狗一样往魏东来爬,“老爷,救命啊,二少爷受了江三小姐的迷惑,打死我灭口!”
魏赢川上去就是几脚,“本少爷在楼上抽根烟的工夫,就被你编排成这样,你说你该不打?”
“我,我……老爷,救救我……”
“四姨娘,你以为你不说张妈偷吃燕窝,我姆妈就不晓得吗?不过是我姆妈想给张妈一次机会,看在张妈在魏家伺候半辈子的份上!”
张妈浑身一哆嗦,扑通一声朝司长夫人跪了下去,老泪纵横,说:
“都是四姨太威胁我的,我才在夫人和老爷面前,当着宾客的面,说了那些话。”
四姨太却不死心,爬过去抓扯住张妈的头发说:“张妈,快说二少爷和江三小姐去佣人房做什么!你是亲眼看见了的!?”
魏赢川果断再来一脚,踹开四姨太。
他扫了一眼打翻的银耳羹,说:
“江三小姐说银耳羹装在白瓷碗里,最为晶莹剔透。”
“我想起有一套新的白瓷碗,放在张妈的房间,我就带江三小姐找。”
“张妈不小心打碎了几个。”
“我一时上火,把张妈撵了出来。”
说到这里。
魏赢川一脚踹开佣人房的门。
白瓷碗的碎片,一下子映入众人眼前。
“张妈,是这样吗?”魏赢川问,想死还是想活,交给张妈自己选 。
张妈连忙说:“是,是,就是这样的,怪我笨手笨脚,白瓷碗本来就不多,又被我打碎几个,才惹得二少爷动怒。”
四姨太急出脸色猪肝色,“张妈!你撒谎!二少爷和江三小姐,明明就是要行苟且之事,我也看见了!!”
音落。
司长夫人扶着沙发的扶手站起来,先给了二姨太一耳光,才厉声质问:“你不是说你什么都没有看见,不敢乱说话吗!?”
“我,我……”
“原来全都是你在搞鬼!”
“我…我没有,我没有……老爷,救命啊,夫人和二少爷,还有江三小姐,他沆瀣一气,想要冤死我……”
魏赢川一阵冷笑,对楼上说,“三姨娘,二姨娘,你们可以下来了,把刚才跟我说过的话,清清楚楚再说一遍。”
就见三姨太和二姨太,颤巍巍走下楼,轮流说:
“老爷,夫人,四妹怂恿我们一起陷害二少爷和江三小姐。”
“四妹说我和三妹生的都是儿子,也都是老爷的孩子,凭什么这么多年, 一直被夫人骑在头上打压。”
“我们两个真的只是一时糊涂,受了四妹的挑拨。”
“老爷,夫人,我们都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这番话,等同将四姨太公开处刑。
四姨太垂死挣扎,拽着魏东来的衣角,凄声说:“老爷,我是冤枉的,他们串通在一起针对我,就因为我跟了您以后,一直最得您的宠爱。”
魏东来的确最宠四姨太,不仅经常悄悄塞钱给四姨太花,四姨太这会戴着的珍珠项链,还是魏东来前几日才送的。
四姨太进门最晚,年纪又小,生了两个女儿,如今也不到四十岁,依旧肤白貌美。
魏东来就有些心软,他的正妻虽然贤惠,但也强势,也就少了些情趣。
江宁见状,轻掀朱唇入:
“四姨太,你一点也不冤枉,一点也不无辜。”
“我在饭店见过你,就在昨天晚上。”
“你和一个俊俏的小白脸卿卿我我,从电梯出来,就一起进了我隔壁的那间房。”
瞬间。
魏东来的脸色就铁青了,拎起二姨太怒问:
“我给你钱花,你就是这样花的?”
“你不是说昨天跟几个姐妹打麻将,打得有点晚,回来迟了吗??”
“敢情你在外面养小白脸!”
“你这个贱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