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接招。
不是要跟她离婚吗?
干嘛还在她面前做作??
这男人就像在发春,又像在发颠,真假难辨,又还恶心出她一身鸡皮疙瘩。
“袅袅……”
陆景侯朝江宁靠近,貌似赖上她了,管她要索赔。
江宁转身就跑,一口气跑进车里,锁死车门,等乾老上车,就催促司机离开马场。
事出反常必有妖。
这男人肯定在盘算什么,但她怎么也琢磨不透。
秦秉乾提醒说:“陆督军和龚大小姐的事,很快就会见报。”
江宁听见了又像没听见,说起过几天要推出新菜品,邀请秦秉乾来宜新饭店尝鲜。
秦秉乾笑着答应,送江宁到宜新饭店门口,就回水云寺去了。
但宁丫头的新菜品,短时间内推不出来。
——
两三天过去。
当真很多报纸上,都刊登了陆景侯的桃色新闻,标题一个比一个劲爆,一个比一个炸裂。
“权贵婚变,情系绝美俏佳人。”
“新婚燕尔不敌声色犬马。”
“昨日上门佳婿,今日下堂贱妻。”
如此种种。
报纸上没有明着写陆景侯和她江宁的名字。
但是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
陆景侯也没回过宜新饭店和督军府,天天跟龚菲儿到处鬼混,公然出双入对,形影不离。
满城传的沸沸扬扬。
大把大把的记者,不是追着陆景侯跑,就是守在宜新饭店外。
陆景侯没有公开回应过一句话,却直接要了一块地修陆公馆,什么都要最好的,最时兴的,还要在两个月内完工入住。
满城就又沸沸扬扬地炸了一波。
江宁天天蒙头大睡,什么报纸都不看,也不出门。
直到江家人全体出动,雄赳赳气昂昂地闯进宜新饭店,将一份休书,拍在观围的众人面前。
江永福拽住大堂管事说:“马上把我的话传下去,从今天开始,宜新饭店不做生意了!你们天黑之前都给我离开,一个不剩!”
还说:“我要休了温淑慧,把她们母女撵出江家。”
“你们都给我认清楚,谁才是宜新饭店的老板。”
“别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以为她的母女能保你们一口饭吃!”
江耀宗就像摇身一变成了正经的少东家,摆着谱一边抽雪茄一边说:
“我们江家要把宜新饭店卖了,我这个少东家不当也罢,绝不让肥水流了外人田!”
刘玉仙哭哭啼啼,“江宁,你给我出来!我女儿现在都还在疯人院里关着,你凭什么还要霸占着宜新饭店,不管江家人死活!”
江老爷子和江老夫人,一个劲儿给三人撑腰,还让江耀宗把写好的转卖告示,贴在宜新饭店的门上。
张琴看似十分担心两位老人家的身体,不断安抚说:“老爷子,老夫人,千万要保重,别动怒,动怒伤身,家里已经没有大烟了,没法让缓解病痛。”
两老一听,一秒钟都按捺不住。
“永福,温淑慧和江宁再不把宜新饭店交出来,就一把火烧个精光!”
“她们母女不让我们好过,我们也绝对不让她们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