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两瓶酒,没能让你喝出一点教训来?”温宁一步不退,迎着视魏赢川说。
魏赢川停在离温宁一米远的地方,拉低围巾露出脖子上的淤青,说:“你精通医术,看看我这伤适合抹什么药。”
“我是厨子,不是大夫。”
“你不是会做药膳吗?”
“但是没有往脖子上面抹的药膳,你要是病得不轻,就赶紧把外面的大夫叫进来给你看看。”
说完,温宁启步就走。
可是没有魏赢川发话,几名手下就像门神一样,一动不动地堵在门口。
温宁出不去,就拿起了柜台上的烟灰缸。
魏赢川笑着问,“要砸我还是砸窗户,惊动巡警宪兵,再利用夏新远,把我给办了?”
“这得看你识不识趣。”
“我没有恶意,就是想知道你性子这么烈,陆景侯是怎么搞到你的?”
“这跟你有关系?”
“我想效仿。”
“合适吗?”
“合适。”
“可我是有夫之妇,你也即将是有夫之妇。”
“所以这才是最合适的。”
魏赢川直言不讳地往下说:“凭我手头上掌握的情报,能让陆景侯在两年之内,把南边全部打下来。”
还说:“再也没有任何军阀势力,能够威胁到陆景侯,他就是下一任局座。”
“我对权力没兴趣,但我对你的兴趣很大。”
“我要你做我的情妇。”
“只要你答应,所有的情报我双手奉上。”
“陆景侯想要别的情报,我也可以帮他弄来。”
“你也希望陆景侯再上一层楼,对不对?”
温宁一字一句听完,拿着药材的手就有些颤抖,“为什么是我?你魏赢川阅人无数,而且马上就要结婚了。”
魏赢川不以为然,“这不妨碍我结婚,也不妨碍你和陆景侯做夫妻。”
“那你就是纯粹想给陆景侯戴顶绿帽子!”
“他那么关照我,我当然也要关照他,不应该吗?”
“你在报复!”
魏赢川优雅又绅士地笑了起来,就像从洋人小儿书里走出来的翩翩王子,而又满眼都是报复的欲望,说:
“没错,我就是要报复陆景侯。”
“你可以不答应,不做我的情妇。”
“但我会把情报给别人,让别人把南边打下来,然后把战火往陆城烧。”
“然然后,就是把你的丈夫,变成你的亡夫。”
温宁手上抖得更厉害了,再也压抑不住心头的愤怒,“魏赢川!陆城里住着60多万人!你想过他们的性命没有!?”
魏赢川却反问温宁,“我跟这些人非亲非故,为什么要想?”
“那么你的阿爸呢?你的姆妈呢??陆城一旦失守,新都城岌岌可危!!”
“新都城没了,不代表我阿爸和阿妈也会没了,你还不明白?”
“你!!”
温宁手里的药材就这么掉到了地上,才发现她眼前站着的人根本就不是人,而是一只魔鬼。
“陆景侯这些年锋芒毕露,想他死的人不止夏新远一个。”
魏赢川捡起药材,笑眯眯地递到温宁面前,“你慢慢考虑,我随时随地等你来陪我喝酒,我最喜欢喝到微醺的女人。”
他还说:“千万不要以为夏新远能够压制我,想想我最擅长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