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侯倒是想,这段时间都没有碰过她。
可他越久没做就越想做,越想做就越停不下来,一旦开了头,就没法管住他自己轻一点,万一伤了她和小宝宝,他会活不了的……
他还是老实忍着吧,忍得很辛苦,但是没有她怀着宝宝辛苦。
这几天她能吃下东西,但精气神不太好。
虎姑婆说是营养没跟上的缘故。
所以他哄着她喝牛奶加餐,再出来走走。
只是没想到她会有那种想法,要是再撩他几句,他的定力肯会全线崩溃。
“袅袅。”
趁还没有开头,他还能管住他自己,就打住她的想法说:“我知道我技术挺好的,但得等小宝宝再大一点,我才能满足你,你多忍忍,再按捺按捺。”
温宁一听,推了陆景侯一把,“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纯粹为他考虑,晓得他瘾大,一天到晚就惦记她的事,他又不是没干过。
怎么从他嘴里说出来,就变成了她比他还要饥渴了?
她哪句话哪个字没有表达清楚吗?
她重新说过,“你不那么用力,缩短时间,我可以克服。”
陆景侯就觉心头一热,直冲天灵盖,满脑子都是她那句可以克服,动摇着他的定力,意图把他兽性的那一面释放出来。
要不赌一把,不一定会伤到她和小宝宝?
虎姑婆没说过胎象不稳。
奶奶也没有强制他和她分房。
他越来越想,越来越想……
啪!啪啪!!
烟花接连盛开,几枚穿天猴混在里面,不怎么就朝着陆景侯和温宁这边飞来,仿佛要在陆景侯的眼前炸开,吓了他大一跳。
他飞快将她护进怀里,用后背挡起她。
“袅袅,你还好吗?”他赶紧问问,别的心思全都没有了,就像一瞬间蒸发了。
他也不敢再有了。
小宝宝才两个多月。
她的身体正是需要充补营养的时候,他不能添乱消耗她。
温宁没事地摇摇头,穿天猴半道上炸了,离她十多米远,要不是带着火花,都看不见。
但她没被穿天猴吓着,反而被李顺吓着了。
李顺屁滚尿流地跑过来,拔枪抵在太阳穴上,“属下惊吓到夫人,罪不可恕,现在就以死谢罪。”
说完,李顺就要自己毙了自己,刚才放穿天猴的时候,放歪了。
还好陆景侯动作快,把李顺的枪缴了。
温宁赶紧说:“李副官,我没事,你们放烟花辛苦了,就都去歇着吧。”
她还对陆景侯说:“你也不要追究,不要那么紧张,我自来就不是娇弱的性子,受不起一丁点风吹草动。”
陆景侯便饶了李顺,管住他兽性的那一面,带温宁回房去。
崭新的一年,如期而来。
街头巷尾都放起了烟花爆竹。
陆景侯提前关上窗户,不吵着温宁睡觉。
温宁挪了个舒服的姿势,枕着陆景侯的胳膊就又睡着了。
却有一艘满载的货船,偏偏在这个合家团圆的夜,鬼鬼祟祟地驶进陆城码头。
施婷婷拿着杨巧萍给的免检通行证,将货物运去天御大洒楼的仓库,按照杨巧萍的吩咐,将十箱贵重物品单独放在分店的库房里。
不到天亮。
魏赢川就派人来把十箱贵重物品取走了。
施婷婷回家跟杨巧萍交差,不该问的一句都没有问。
杨巧萍就很好奇,“施管事,你不想知道那些贵重物品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