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特别高兴,直夸天御酒楼的菜好吃,夸施婷婷人美。
施婷婷游刃有余,“几位老板来捧天御酒楼的场,我替东家再敬一杯。”
“施大美女好酒量。”
“就是就是,施大美女,我是做布料的,改天来我店里看看,有看上的,送给你。”
“这是我的名片,还请施大美女收下。”
“这是我的。”
“鄙人不才,刚到陆城一日,还没有印名片,以后有机会,一定还来天御酒楼捧场。”
几人说着说着,话锋一转,又开始大放厥词。
穿着方格子西装的老板,几人里年龄最大的,说起话来张扬跋扈。
“我一直以为陆城的女人,都跟对面的那位一样,不肯出来抛头露面,骚在暗地里。”
“施大美女这般爽快,才让我改变了看法。”
“你在这当大堂管事屈才了,不如跟着我干销售。”
“我保你比这轻松,赚得还多。”
“人嘛,总是往高处走的,只有水才往低处流。”
“就连他陆景侯,都不可能一直如日中天。”
另几人争相附和。
“对,说得对!陆景侯炸了我们的大营,为什么?不就是想把我们南边整个踩在脚下吗?”
“简直欺人太甚!”
“想想就不痛快,在陆城做生意还得给他陆景侯上税。”
“不是交不起这点税钱,而是宁愿喂狗,也不想交进他陆景侯手里。”
“夏大帅死得太惨了,铁定被他陆景侯炸成了肉沫子。”
“听说七八万兵马的大营,死的死,伤的伤,还剩不到一半。”
“他婆娘家不就只死几个人吗?又没死绝,他陆景侯就这样报复我们南边。”
“肯定是他婆娘吹了枕头风。”
“他婆娘就是个骚货,又还在外人面前装纯。”
说到愤慨处,几人里,有人一脚踹了屏风,爬到桌上站着,大义凛然地对吃饭的客人们说:
“他陆景侯升官发财,拿我们南边的血垫脚。”
“卑鄙无耻,丧尽天良!”
“在陆城讨生活,就是在他陆景侯的手里讨饭吃。”
“我们不能再当软蛋,否则夏大帅的今天,就是我们的明天!”
“给他陆景侯交税,还要挨打!!”
倒下的屏风险些砸到温淑慧,多亏施婷婷眼疾手快地扶了扶。
陆景侯冷了表情,给到李顺动手的指示,把几人全部拖出去当街打死。
但施婷婷端起滚烫麻辣的火锅,朝几人泼了上去,把几人烫得就像蚱蜢一样跳开,桌上的那人一屁股摔了下来。
敬酒不过是先礼后兵。
施婷婷说:“几位老板,这一顿算我请,以后不要再来天御酒楼吃饭。”
还说:“你们在这里高谈阔论,之前打仗的时候,可曾为你们南边洒过热血?”
“还不是能躲就躲,保着你们的身家,来我们这边做生意。”
“真是可笑,赚着我们的钱,骂着我们陆城的长官。”
“这不就是一边端碗吃饭,一边骂娘吗?”
“我们陆城还就不稀罕你们这种老板。”
“趁早滚得远远的,要不然,我还端火锅泼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