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
他媳妇儿要去奶孩子了。
陆景侯千般不舍地挂断电话,叫来李顺准备明天的述职报告。
温宁一边奶着孩子,一边叫来两女特工说:“今晚上的事,不要告诉景侯。”
还说:“以后只要景侯出门在外。”
“与我有关的大事小事,没有经过我的允许,都不能传进景侯的耳朵里。”
“辛苦你们把我的话转达下去,我希望景侯能多一分轻松。”
两女特工马上照办,同为女人,不难体会夫人的用心。
魏副帅实在是坏得人神共愤。
明面上不能宰了魏副帅,换成暗地里呢??
——
魏赢川回到魏公馆,灌下两杯烈酒,想起刚才的闪电猛雷,仍然心有余悸。
但又如何?
老天爷不帮他,他也一定要得到那个女人。
“魏副帅。”
施婷婷打来电话,“东家生病了,下午就在发烧,到现在也没退。”
还说:“东家不肯去医院,吃药又不见好。”
“要不副帅您来一趟?”
“东家生气归生气,心里是牵挂副帅。”
魏赢川提不起心思,说:“我有事走不开,吃药没用就请医生。”
施婷婷又说:“东家这是心病,还得心药医。”
“那就明天再说。”
“副帅……”
“我真的走不开,心怡会理解的。”
然后魏赢川就把电话挂了,在阳台上喝闷酒抽闷烟。
他对夏心怡的态度,全被那女人说中了。
他的的确确从一开始,就是拿夏心怡当跳板,真正在意的不是夏心怡这个人,而夏心怡的身份。
现下。
夏新远还活着,但等于已经死了。
夏家的势力一去不复返,夏心怡空有夏家大小姐的头衔,却已经没有任何价值,还不如天御酒楼这个摆在面上的幌子。
如果,夏心怡还要闹情绪,还要干涉他,那就不用留了。
与此同时。
施婷婷无奈地回到床边,扶夏心怡坐起来喝了点水,说:“副帅在忙情报处的事,走不开。”
夏心怡住在天御酒楼的后院里,房间足够宽敞,可条件很一般,之前夏心怡和杨巧萍都没住过,此般就是临时收拾出来的。
但夏心怡还是不肯回魏公馆,就觉魏公馆不是她的家。
她也没有家了。
“施小姐,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东家只管吩咐,不用拜托这么见外。”
“我想把天御酒楼卖了。”
什么??
施婷婷大吃一惊,“东家,你这又何必呢?”
“我手里就剩天御酒楼,卖成钱,该还的还给赢川,也就不再欠他什么。”
“真要和魏副帅离婚??”
“嗯,这些天,赢川每每来找我,说的话都是哄我的,虽然好听,但没有几句实实在在。”
夏心怡说着说着就咳嗽起来,发着烧,脑子里又昏又疼,身上又乏力。
但夏心怡咳得好些了,能缓过气来,就坚持把话说完,“施管事,天御酒楼要是能尽快出手,便宜些无所谓。”
还说:“我不想再为一个并不是真正爱我的男人,留在陆城。”
“我宁肯回南边去,即便夏家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施婷婷于心不忍,想帮夏心怡,但是……
“东家,魏副帅未必肯把天御酒楼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