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赢川还专门接了一句,“我相信陆督军不是利益熏心的那种长官,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
就有人冒出来反驳魏赢川的话。
“龚定军都自裁谢罪了,认罪书上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
“就是陆景侯和龚定军勾结,陆景侯从中捞的钱比龚定军还多!”
“你也是个当官的,肯定帮着陆景侯说话。”
“要给陆景侯开脱,官官相护!”
“要不你就是被陆景侯骗了!!”
如此这般。
魏赢川各种无辜又无奈,走到温宁身边说:“我尽力了,可惜没有人相信我说的话,我也没办法,你别怪我。”
温宁呵呵,“魏赢川,杀人诛心的把戏,你玩得真麻溜。”
魏赢川自是不会承认,反而把话说的非常好听,“我都是为了你才会露面,想顾全你的体面,顾全宜新饭店。”
“不用再在我面前假惺惺,眼下的局面不都是你一手造成的吗?”
“我没有,袅袅,是你对我的误会太深。。”
“你不配叫我袅袅!”
“怎么不配?你都要跟我了,那天晚上说好的。”
“你又在自作多情,那晚我只是奉劝你,别再干伤天害理的勾当。”
就见魏赢川脸上的得意笑容凝固了,“你骗我?那天晚上跟我说了这么多话,全都是糊弄我的??”
“我可没你这么坏,动不动就糊弄人。”
“你什么意思?”
“刚我不是说了吗?那晚都是在奉劝你。”
一旁的夏行之,阴险地抽了抽眉尾,故意对温宁说:“温少东家,你好狡猾!魏副帅那般信你,对你情深义重,花了那么多心思讨好你,你却拿魏副帅当猴耍!”
还说:“这等做派和陆景侯真是如出一辙!”
“枉费魏副帅一再对你心慈手软,盼着你能体会到魏副帅的用心良苦。”
“你简直就是辜负了魏副帅!!”
魏赢川着脸色便越来越难看,就想拽住温宁。
赵九恒和廖晓芸同时挡了上来,说:
“明明就是你们在背后耍阴招,嫁祸陆督军!”
“你魏赢川无数次纠缠我们少东家,还好意思说情深义重。”
“这分明就是卑鄙无耻!”
“局座也一定是你们杀害的!”
夏行之有备而来,闻点也不心虚地倒打一耙,“说话要讲证据,否则就是污蔑,要拔舌头的!”
混在人群里的手下,立马开始喊打喊杀,义愤填膺,煽动众人情绪。
“要证据是吗?我有。”
清亮的嗓音传进人群,人群发自让开一条道。
施婷婷穿着蓝色的旗袍,笑盈盈的看向魏赢川和夏行之,说:“是你们在做大烟生意。”
还说:“龚定军自然不干净,但你们俩狼狈为奸。”
“吃了下大半从南边弄来大烟,私下里卖到别处去。”
“天御酒楼的仓库,一度成为你们中转大烟的货仓。”
此话,如同一石激起千层浪。
人群里的议论声瞬间鼎沸。
夏行之不由冷笑,看向施婷婷说:“施管事,你吃些天御酒的饭,胳膊肘却往外拐,诬蔑魏副帅,这不好吧?”
魏赢川也给了施婷婷一记警告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