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侯听完,一拳头挥过去。
“我太太不是筹码。”
他赌啥都不会拿他的袅袅来赌,哪怕是必赢的局面。
魏赢川被挥了个鼻血长流,立马开始反扑,一条胳膊没有知觉,也拿出了所有的气势。
可是间隔不到一分钟,魏赢川就又挨了一拳,理直气壮的质问陆景侯,“陆督军跟我单挑,也要玩欺负人的把戏吗?”
陆景侯便解下了一只手套,让魏赢川一只手,也照样扒了魏赢川的西装,扯掉防弹衣,拳拳到肉。
“你个忘恩负义的混账东西!”
陆景侯拽起魏赢川,嘭一声砸在地上,把魏赢川摁在地上摩擦,“都说你是花花公子,烂泥扶不上墙,局座也一直在培养你,重用你。”
又说:“你却要了局座的命!”
“魏赢川,你今天必须死。”
“我陆景侯要把你五马分尸!!”
魏赢川挣扎着说:“龚定军重用的是你,培养的也是你,从来都不是我!”
还说:“你陆景侯,生下来就是陆家的大少爷,有花不完的钱。”
“却什么都要跟我争,跟我抢!”
“我能不恨你吗?”
“如果没有你,陆城的督军就是我。”
“这些年立下军功的人也是我!”
“我不是不如你,而是你把原本属于我的机会,全部抢了过去!!
陆景侯听完,把魏赢川扔到温宁跟前,“你不就是想要她吗?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配?再想想你干的那些事,你配??”
然后陆景侯一脚把魏赢川踹开,捧起温宁的脸就亲给魏赢川看。
魏赢川又妒又恨,想要冲进来把陆景侯拉开,但被李顺带人给堵在原地,气得魏赢川大吼,说:
“陆景侯!”
“我不会甘心的!”
“要么你弄死我,要么我一定会弄死你!”
“让你的女人做我的情妇!!”
闻言。
陆景侯想起这笔账还没有跟魏赢川算,就让李顺代他把魏赢川再揍一顿。
他回到魏赢川面前,说:“换成任何一个人,觊觎我陆景侯的女人,我都不会放过。”
还说:“落在你魏赢川身上,更是罪加一等。”
“你别急着求死。”
“左右不过就是今天的事。”
“我也已跟你爹妈通了电话,等他们来见你最后一面,就送你上路!”
魏赢川听得哈哈大笑起来,“陆景侯,难不成你还指望着我阿爸和姆妈,能让我在死之前,在你的面前,跪着忏悔吗!?”
陆景侯也笑了笑,用手套拍拍魏赢川血水横飞的脸,“你这种人是不会忏悔的,但……”
话未完。
陆景侯故意留了一半没说,算算时间,魏家两老也该来了。
于是很快就有一辆汽车驶来,魏家两老相互搀扶着下车,见到魏赢川的那一刻,就肝肠寸断地哭了起来。
当爹的给了魏赢川一耳光,“畜牲!我都不知道你害了那么多人,就连局座都死在你手里,你还买卖大烟!你真的该死,该死!”
当娘的泣不成声,失望得不想再看魏赢川第二眼,转身对陆景侯说:“陆督军,我魏家家门不幸,也就是我魏家教子无方。”
还说:“今日我和先生便来做个见证,一切都是我儿罪有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