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还商量了一阵,防止被陆景侯偷袭,商量完就各自回家了,猫在家里等消息。
一时间,城外有大量的特务走动,地毯式搜查,村里的茅坑都要拿根竹竿搅一搅,陆景侯住过的村长家,被翻了好几遍。
却不知入夜后,陆景侯和李顺一前一后翻进龚公馆,避开所有的特务,毫发无损地出现在龚飞的房间里。
龚飞一点也不意外,装病关在房间里等陆景侯来。
李顺有点克制不住激动的心情,收小了声音也乍乍乎乎地说给龚飞听,“笑死我了,笑死我了,汪副司令他们就是一群蠢货,哈哈哈……”
还说:“我和军座在林子里假装逃走,趁汪副司令他们找进林子,藏到他们车子的后备箱里。”
“到了城门口,我听见他们说的话,就乐的不行。”
“他们处处算计军座,却被军座牵着鼻子走都没发现。”
“这会还在城外找军座。”
龚飞着实心情不好,见到陆景侯,心情才美丽了些,听李顺说完,脸上便有了久违的笑容,说:
“几个老家伙一直在监视我,明里暗里的,就差没让人进房间里来盯着我睡觉。”
“你俩能够摸进来就很厉害。”
“周部长那边也都准备好了,只等景侯你一通电话打过去。”
“顺利的话,天亮就可以行动,将军部办公厅整个控制起来。”
但陆景侯一点不着急,“让几个老家伙多找找,越找不到,他们越心慌,我也还有些私事要处理。”
“什么私事?”龚飞问。
陆景侯没说。
龚飞便猜到了,肯定和嫂子有关。
那就不多耽误时间了,推演完行动的细节,龚飞假装睡不着,在花园里散步,引来特务的注意力,方便陆景侯和李顺从另一边走人。
陆景侯随后住进周孝礼安排的秘密住所,立马就给温宁打电话回去。
温宁刚奶完两孩子,佣人在给两孩子洗香香。
她一个在房间里接电话,“你还好吗?”
“嗯,除了想你,什么都好。”
温宁却说:“我不太好。”
“怎么了?”
陆景和的嗓门一下子就拉高了。
就听温宁抱怨说:“你让手下查我在干嘛,可我还能干嘛呀,就是摆摆坝坝宴。”
又说:“那几个查我的手下,吓得见到我就直打哆嗦。”
“我还没问他们要干嘛,他们就露了馅。”
“我没这么凶对不对?”
“我也理解,这都是你关心我。”
“可是把姆妈吓了一跳,以为我耍威风欺负人呢。”
陆景侯听完,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想不到媳妇儿在他手下面前,有这么高的威信。
但他心里还是有疑惑,“我回来就给姆妈赔罪,是我思虑不周,可是袅袅,你为什么要在这个节骨眼摆坝坝宴?”
温宁说:“当然是为了给宜新饭店拉生意。”
陆景侯不免担心,“花这么多钱,生意不起来就亏大了。”
“不会,我有信心。”
“为什么?”
“因为我以你的名义,请陆城的父老乡亲吃饭,消除前段时的事,对宜新饭店造成的负面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