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侯还说:“我给你们带了些礼物。”
就见他手下的特工,分别抱进了来几个沉甸甸的木匣子,几位副司令每人一个。
木匣子的做工非常结实,通常用来装黄金或贵重物品。
几人便一致认为,陆景侯送的是孝敬钱,打开一看才发现,居然是一颗人头,再一看,都是他们手下的头号狗腿。
有两副司令的脸,当场就吓白了,匣子一下子滑出手掉到地上,两人头滚到墙角才停下来,留下两行血淋淋的滚动痕迹。
另一副司令慌忙把匣子盖上,将匣子从窗口扔了出去,然后就跌坐在沙发里,苍白着整张脸,默不吱声。
崔副司令要镇定些,也是几人里年纪最大的,把匣子放到桌上,抹上狗腿的眼睛,说了几句道别的话,才盖上匣子,然后问陆景侯,“陆督军想聊什么?”
陆景侯很直接,“兵权,你们最想要的,也是我此次来新都城的目的。”
“那……”崔副司令试探着问,“陆督军的意思是?”
“我想先了解了解你们的想法。”
陆景侯扫了一眼几人,然后就抽着雪茄,等几个挨个回答。
汪副司令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气,就把匣子嘭地一砸,说:“陆景侯!你别嚣张,大不了我跟你鱼死网破!”
还说:“我吃过的盐比你走过的路都多!”
“我绝对会在你面前,听你发号施令。”
“论资格,也是我坐上局座的位置。”
“你非要扶持龚飞,我不是不可以退让一步。”
“毕竟龚飞是龚定军唯一的儿子,龚定军做大烟生意,也是想多搞点钱,无可非厚。”
“但你想坐上去的话,除非踩在我的尸体上。!”
陆景侯好似一点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不要我坐上去??”
汪副司令立马往下说:“你做了局座,你会容得下我们?你会继续做大烟生意?你不会!”
又说:“陆景侯,你的目光太短浅,以为自己有能耐,就能守住陆城。”
“可你想过吗?”
“迟早会有比你更厉害的军阀崛起。”
“迟早会取你而代之。”
“你不把目光把放长远些,利用大烟多赚点钱,多弄点枪炮。”
“龚定军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
陆景侯好似还不明白,“为什么龚飞就能做局座?”
汪副司令便继续说:“龚飞容下我们的可能,比你陆景侯大。”
又说:“这也就意味着,龚飞会照我们的意思,把大烟生意做起来。”
“龚飞除了依赖你陆景侯,就是依赖我们这些老骨头。”
“不管怎么说,我们至少还可以扶持他十年。”
“他要是肯听话,十年后,他龚飞绝对会比龚定军还要风光!”
这时。
龚飞来了,在门外就听了汪副司令的话。
“龚叔,要让你失望了。”龚飞说,坐到陆景侯的身边,直接表明自己的立场,“我永远都不会听你的。”
还说:“不是因为我和景侯有多么深的交情。”
“而是我不认为,你们说的那条路是正确的。”
“我父亲就是前车之鉴。”
“我又怎能重蹈覆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