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美珍还想打殷雪媚,亏她把殷雪媚当半个女儿,觉得殷雪媚踏实勤快,做事干脆,也有几分聪明,给陆景侯做妾,必有用处。
谁知她精明半生,却被殷雪媚骗了。
她弟弟在医院里躺着,跟殷雪媚的福地洞天脱不干系,没那个劳什子的什么无事牌,她弟弟也不会这样。
“可恶!”
陶美珍越想越气,就又扇了殷雪媚一耳光。
老太太见状,当即就下了逐客令,“陆家不是给外人管教孩子的地方,徐夫人,你请回,纳妾一事休要再提。”
陶美珍面子里子全部立不住,扭头就走了。
殷雪媚小跑就跟在后面,狠狠瞪了温宁一眼,把今天这笔账全算在了温宁头上。
“别再跟着我,给我滚!”
陶美珍气惨了,不要殷雪媚上车。
殷雪媚执意挤了进去,摁住陶美珍又在打她的手,说:“干妈,你听我解释,别中了陆家大少奶奶的计!”
“什么?”
“我和林佳都被陆家大少奶奶算计了。”
陶美珍半信半疑,就把殷雪媚带回了徐公馆,就像审犯人一样,居高临下的审殷雪媚,“你最好给我说清楚,最好说的全是实话,否则我拔了你的舌头喂狗!”
“是,是,我不敢再欺瞒干妈。”
殷雪媚柔柔弱弱说:“我的确是福地洞天的老板,可我毫无依靠,并没有传言中那么风光。”
还说:“我阿爸对陆家恩,临终前将我托付给了陆家。”
“无奈时隔多年,我倾心景侯,也不得不得眼看着景侯娶了别人。”
“如今我只能委身做妾。”
“可是陆家大少奶奶从中作梗,故意来福地洞天拍无事牌。”
“把所有的矛头都指向我,让我成了众矢之地。”
“干妈,打伤林佳的是陆家大少奶奶,她还怂恿景侯开车轧断了林佳的双腿。”
“这都是我亲眼看见的。”
“陆家大少奶奶容不下了,怕我和景侯再续前缘,就没了她的位置。”
“这些年来,我心系景侯,干妈也都是知道的。”
“我还能有什么坏心呢?”
“我根本就不敢有。”
陶美珍听完,两眼盯着殷雪媚,“你说的都是实话?”
“嗯,都是。”
殷雪媚指天发誓,“我要是骗了干妈一个字,迟早天打雷劈,死在我最爱的男人手里。”
说到最后,殷雪媚嘤嘤哭了起来,伤心欲绝。
陶美珍这才多信了三分,说:“陆老太太明着拒绝了纳妾的事,你就不要再想了。”
“干妈……”
殷雪媚哭得更凄惨了,眼泪一抹一大把,“我真的很爱很爱景侯,干妈,你帮我帮我吧,再去跟陆老夫人说说。”
又说:“我能进陆家的门,干爹的督军位置也能更稳些。”
“陆家就是锦城的天,陆家人打个喷嚏,好多人就要没饭吃。”
“干爹也没少看陆家的脸色。”
“怕就怕景侯要回锦城当督军,把干爹挤走。”
“我如果能在景侯身边,抓住景侯的心,必要时候就能劝一劝。”
“陆家大少奶奶又跟林佳结了仇,不会就这么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