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续有好消息传来。
夏新远的旧部都选择了放下武器,杨五爷被陆景侯追着打得节节败退。
龚飞掐准时机,派出所有飞机支援,新添购的轰炸机,把杨五爷的货仓炸成一片火海,军火也废了。
但陆景侯说过要留下粮仓,等打完仗,要把粮食分给老百姓。
龚飞便都按陆景侯说的来,将粮仓全部控制住。
“陆景侯!!”
杨五爷气得跺脚,被逼退进一处山坳里,退无可退了,时时还有轰炸机从他头顶上掠过。
仅剩的百余人把杨五爷围在中间。
“还有多少弹药?”杨五爷问。
某手下立马清点,枪有多的,但子弹还有不到一千发,手榴弹还有两箱,共一百枚。
这还怎么打?
一轮都不够好吗!?
可是杨五爷死也不投降,“跟陆景侯拼了,你们要留就留,老子不强求!”
然后杨五爷就想突围,抄起唯一的一挺机枪就往外走。
陆景侯在远处用望远镜看见,直接就下令开火,但要抓活的,不能让杨五爷死得太痛快!
于是。
杨五爷又被压退回山坳里,火力悬殊太大,围剿他的兵力至少有两万。
“五爷,要不我们还是降了吧?”某手下说,哆哆嗦嗦的。
“降你个大爷!”
杨五爷一耳光抽过去,扛着枪再次突围,而又涛声依旧,一口气打了三百多发弹子,也还是退回了山坳里。
陆景侯就这样跟杨五爷耗着,耗了几天几夜,耗得杨五爷山穷水尽,再在一天夜里,突然收拢包围圈。
杨五爷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摁住了。
“听说你逼本座的太太抽大烟。”陆景侯说,站在离杨五爷四五米远的地方,转动着拇指上的扳指儿。
杨五爷好似一身硬骨头,把后背一挺,“是又怎样?你要杀就杀,废什么话!”
陆景侯又说:“你做了那么多年的大烟生意,想拉陆家下水,害我爸妈,这笔账还没算。”
“我就这一条命,你想怎么算就怎么算。”
“那好吧。”
陆景侯让人把杨五爷绑了,吊在飞机上带回营地,然后把杨五爷扒了个精光,绑在木桩上。
“哇呀呀!”
好多人来围观。
医疗营的伤兵听说了,杵着拐杖也要来看,实在地走不动,就躺在担架上抬来看。
某副将特意来传陆景侯的话,“只要不弄死杨五爷,你们想怎么收拾他都行,军座说了,这些天要陪咱们夫人,不得空要杨五爷的命。”
众人便是一阵欢呼,而又好多人都落下了悲愤的眼泪。
“我阿爸就是被他杨五爷害死,逼着我爸去给他卖大烟,我阿爸不肯,就把我阿爸杀了。”
“我哥也是。”
“我家也有亲人死在他杨五爷手里。”
“夏新远和胡光大都没他恶毒!”
“他还奸银了我妹妹!”
“杨五爷,你也有今天,该!”
某断了腿的伤兵,说完就扑上去咬掉了杨五爷胳膊上的一块肉,呸一声吐在地上。
杨五爷惨叫两声,还没缓得过来,就被悲愤的众人扒皮抽筋,想死又死不了,绝望大吼,“陆景侯!陆景侯!你给我滚出来!马上杀了我,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