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孩童从小就没有一个快乐的童年,每天都要为了自己的吃食四处奔波,现在,竟然还被药王谷的人抓过来试毒……
“姐姐,谢谢你!”笑笑眼眶酸涩,哭咽出声道:“这次要是能成功……成功出逃……以后我做牛做马都要……要报答姐姐你的恩德!”
“谢谢……谢谢姐姐!”她旁边的一群孩童也忍不住开口出声感激道。
……
主峰。
看着眼前这个人间尤物,贺晁挑了挑眉,缓缓开口道:“什么事还劳烦您亲自跑一趟?”
“那两人有消息了!”冉怜眨了眨她那双魅惑的眼睛,轻声道。
“哦?”贺晁眸光微闪,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的面前的桌子,沉声询问道:“他们在哪?”
“那男的前段时间掉落在我荣妙城了,女的还不知道,想来,他们肯定是被分散了。”
冉怜一边玩着自己的发丝,一边开口道。
贺晁抬了抬眼皮,略微思索了片刻,出声道:“刚刚,大长老的魂牌熄灭了,想来,我们占领初灵大陆的计划应该是失败了!”
“没事!他起码还算是完成了一个重要的任务,把那两个人送到了中灵大陆。
他们两个现在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我就不信这还捉不到他们。”冉怜眉眼微挑,自信的开口道。
贺晁瞥了一眼冉怜,语气中充满了嫌弃之色:“啧啧啧……说的真好听啊!这么有把握,也没见你把那个男的抓到啊!”
冉怜神色微僵,这个老东西是怎么知道自己没抓到的?
她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道:“这不是手下的人呆头呆脑的吗?”
“我看他们就算是出现在你的面前,你也不见得能认出来他们!”贺晁毫不留情的开口道。
话音落下,冉怜柳眉一竖,不禁反驳道:“我可没那么蠢!倒是你,一把年纪了,到时候可别老眼昏花,连他们混到了你药王谷之内,你都没发现!”
“你!”贺晁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忿,这女人说话还真是寸步不让啊!
“我可比你那相好年轻多了!”
冉怜撇了撇嘴,眼中充满了不屑之色:“年轻有用?你看你的长相……真是丑死了!”
“你……你今天是特意来和我吵架的吗?”贺晁脸色气的通红,怒声质问道。
若不是上面让他和玉女门的人多往来往来,他才不愿意和这个老婆娘说话呢!
“难道不是你先挑衅我的吗?”冉怜美目圆瞪,怒气冲冲道。
贺晁摆了摆手,不耐道:“行行行!咱们话题拉回来,现在那两人……”
话还没说完,门外面就传开了一个弟子急冲冲的声音。
“师傅……师傅……光明阁出了大事了!”
此话一出,贺晁猛地从板凳上弹了起来,连忙飞身过去,将大门打开,看着面前的人,沉声道:
“宫北呢?为什么不是他来告诉我这件事?”
“大师兄说,他先去看看那里是个什么情况,让我先回来和您禀告!”
冉怜缓缓从门内走了出来,脸上同样带着一抹凝重之色。
看样子,药人那里出事了……
这可不行,那抹药的研究,也关乎着她们玉女门以后的宏图霸业……
“走!我们赶紧看看去!”
贺晁瞟了一眼面前的弟子,只见,这弟子一副畏畏缩缩的模样,让他的心里不由得浮起一抹怪异之感。
“你叫什么名字?”
话音刚落,冉怜不耐烦的声音就响了起来:“你管这个小弟子干什么?还不赶紧去看看光明阁那边是个什么情况!”
闻言,贺晁也只好将心里的疑惑压下,跟着冉怜向着光明阁飞去。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那名弟子的脸上缓缓勾起一抹邪笑,仔细的看,就可以发现,这和东方柒柒平时打算阴人的表情一模一样。
……
这边。
两人刚一落地,贺晁便发现自己在绝情殿偷的阵法已经被毁的干干净净了!
看到这里,他只觉得自己的心在滴血,忍不住对着空中大声呼喊道:
“宫北!宫北!”
下一秒,空气一阵扭曲,宫北那修长的身影便出现在他的面前。
宫北低垂着脑袋,恭敬道:“师傅!”
“到底怎么回事?”贺晁眉眼中尽是冰冷之色,低沉着声音说道。
冉怜站在一旁,美目仔细的打量着这四周的场景,心里不由得暗暗可惜了起来。
这么好的地方,她还等着日后用来圈养侍宠呢!现在看来……唉!
宫北将脑袋低垂的更深了,他拱了拱手,语气中尽是落寞之色:
“我也不知……等我来到这里的时候,便发现这里已经变成了一片废墟。”
“那三个长老呢?”贺晁一脸阴沉,缓缓道。
“刚刚我找了许久,并没有看到他们三人的身影,连……”宫北皱了皱眉,眸光似是有些复杂。
“连什么?”贺晁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道。
“连那些药人也都不翼而飞了!”宫北一脸黯然,默默开口道:“请师傅责罚!都是因为宫北看护不力,才让这光明阁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看着他一副自责的模样,贺晁眼中充满了冷意,是啊!不怪他能怪谁?这光明阁本就是由他专门看守的!
感受到身旁人气息的变化,冉怜连忙扯了扯他的袖子,捂嘴轻笑了一声后,开口道:
“你身为药王谷谷主,不会还要拿自己底下的徒弟出气吧?这也太没用了吧?”
闻声后,贺晁面色一僵,握紧的拳头缓缓松开,清咳了一声后,淡定开口道:
“怎么会?我是那种人吗?”
说完,他看了一眼仍然还跪在地上的宫北,道:“走吧!带我和冉门主进去看看,说不定还能发现一点蛛丝马迹!”
“是!”宫北缓缓站起身,余光不小心瞟到了冉怜。
只见,她正用自己的狐狸眼对着他这边抛了一个媚眼,俨然是一副勾魂夺魄的狐媚样。
宫北面色不变,抬起腿就向着阁内走去,声音仍是那一成不变的冷淡样:
“师傅,你们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