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老爷子知道自己说不过我,然后晃了晃脑袋说:
“这件事算我认栽,碑王我也不做了,这家更没法继续待下去了。”说完他看向身后的清风道:“我们走。”
我以为他还要坚持一下呢,没想到这么快就放下了,让我还有点不适应。
于是我说:“老爷子你去哪,你有地方去吗?不如在这里做个二排教主,也是一样的。”
他气鼓鼓说:“大丈夫能屈能伸,我走到哪还不是个教主了,我在这受她的气,想都别想。”
这老头儿是真倔啊,说完头也不回带着人就走了。
从老爷子的话语中,我听出来了,他们家晚辈肯定有人要遭殃。
不过,那不是我该考虑的事情,至少苗苗这边是没问题了。
之后,我让苗苗给老爷子送了点元宝,就算人家没功劳,还有苦劳呢,不能让人家空手走。
有人会不理解,人家争个碑王你给撵跑了,这样真的合适吗。
其实,这教主苗苗家老太太争,一点毛病不犯。
而苗苗就算离婚了,也供着前夫家的人,更是没啥问题。
只是朱老爷子想不开,宁愿自己独立山头,也不愿寄人篱下。
既然他这样有骨气,又是自己离开的,我们总不能求着他回来吧。
我要做的只是让苗苗彻底好起来,对于他是否真的走了与我没啥关系。
这件事过去了很久后,苗苗说朱老爷子并没有回来,她现在很顺利,一切很正常。
不过有件事情发生,那就是她前大嫂出马了,我想这一定是朱老爷子的功劳。
对此,苗苗也是这样想,
话说到这,也没什么好讲的了,总之苗苗是好了。
对了,那天从苗苗家回来的时候,店门口有个人等候我们。
咱说自从出马之后,我是经常和鬼神打交道,而死神更是经常触碰,这次也不例外。
眼前这个男人,身材偏瘦,一米七多的身高,穿着得体,他在门口正望着牌匾,看架势要打电话。
我们见状走上前,问他有事么。
他看了我和文姐一眼,道:“我找这家师父给我爸看看,没啥大事。”
说完便拨通电话,随后文姐手机铃声响起。
男人看向我们这才反应过来,笑着道:“不好意思师傅,我不知道是你们,但我听说过你们,请问谁是活阎王?”
活阎王,不用想这又是外面人起的外号。
文姐见此没搭话,而是走上前去开门,我则是走了过去,对着他说:“有话进屋慢慢说。”
男人看样也挺着急,但还是跟着我们进了屋,之后我让他坐下。
他坐下后不等我问,就说了起来,他说自己叫高文学,家里父亲咽气三次都没死成,想让我给好好看看,是不是犯啥说道。
文姐听后,就说你父亲是不是有啥隐疾啊,不然不可能啊,你应该先去医院看看。
高文学焦急着说,不行啊,我父亲现在就一口气吊着呢,我怕去医院路上在咽气就不好了。
我一听,也是那么回事,就问他具体啥情况,可以先说说。
高文学说,他父亲第一次咽气是在晚上,然后家里人就哭喊着,还有人叫他父亲的名字,然后就给喊回来了。
当天晚上他父亲还喝了一碗粥,家里人以为没啥事了呗。
可是第二天老头儿又咽气了,这回家里人忙着给穿衣服,告诉老爷子先别走,等给他穿好衣服的,不然到下面没衣服穿。
可想而知,穿好衣服后老头儿又活了,这又白忙活一场。
之后,他父亲是一天气色比一天好,脸色越发红润,家里人想这是好事,也愿意照顾他。
毕竟盼望父母死的子女还是在少数。
就这样过了七天,老头再一次咽气,这回给他家人都整不会了,也没去给老头穿衣服啥的,想着没准还有奇迹发生。
还别说,奇迹再次发生,老头咳嗽一声又活了过来。
他家子女是不懂这些,但高文学的母亲是懂点的,就说老伴儿不对劲,现在就是个活死人,让他找人去家里看看。
所以他也是打听过后,才找到我们。
我听后也是感觉不对劲,没准还真有问题。
于是,我们应下高文学的要求,起身和他来到家里。
进门口,在高文学带路下,我们来到老爷子房间。
我顺着高文学手指的方向看去,他父亲眼睛不大,而且还是三角眼,但见到我们之后,他是把眼睛瞪地溜圆,双手还比划着。
此时,屋里围了三五个人,还有高文学的母亲,都是一脸无奈看着老头儿。
见到我们后,他母亲就说,自己过一辈的老伴啥样自己知道,这一定是有问题,让我们快给看看。
文姐上前一步,冲着老头眼前比划一圈,老头直勾勾的,仿佛看不见一般,只是双手还在比划相同的动作。
文姐见此就说:“这老头是魂魄离体了,现在根本不是他,不然不会这样,这些天还有别的症状吗?”
高文学说:“没啥啊,就是一直比划,还比较喜欢吃鸡蛋糕,一顿能吃一盆。”
文姐见也问不出啥有用的东西,便尝试和他父亲沟通,可是这老头根本不给面子,就那么直勾勾盯着文姐,一句话不说。
我在一旁是看的仔细,同时也看出了问题所在,见此我就说:
“我知道你是谁,更知道你要干嘛,你最好配合我点,咱们有事说事,但你要吃生鸡蛋,想都别想。”
老头听我这样说,脸上顿时开心笑了,然后说:“既然你知道我是谁,也知道我要干嘛,那我就给你家个面子,你说说吧。”
咱说,他是真能托大,但我也没在意,这种事办多了,自然知道他们那一套。
于是我坐在他身边说:“你啊,不是胡不是黄,更不是下士烟魂闹营堂,要我看你就是大海深处老龙王,对不对?”
我这样一说,屋里人都盯着我看,更是不懂啥意思,咋龙王还整出来了。
老头嘴里不太利索吐出几个字:“你继续说,我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