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一旁好几个大箱子,赵希悦似有所感,掀开那些箱子一看,全都是一幅幅这等作孽的画纸!
他们这是活该了多少女子的清白啊!或许连女子本身都不知道自己经历过了什么,只为能有身孕而高兴了。
想想刚才那位气质出众的女子,白白的就被好几个男人肆意折辱,若是她知道了真相,还不当场发疯不可。
此时她无比庆幸自己的多疑,先三婶上山前,来到这尼姑庵打探一番,这才发现了了不得的真相,若是三婶不知情,真的被他们给害了,。。想到此处,赵希悦不敢再继续去猜测。
“师父,咱们为何如此大费周章啊”
门外,又传来了对话声,赵希悦屏气凝神,将耳朵贴在门上,只听二人对话道。
“哼,你懂什么,咱们抓住那群人的把柄,就可以威胁他们为公子所用,那群酸臭的读书人啊,最在乎名声面子,其实内心最为肮脏”
“不然你以为为何他们更爱好已婚妇人,不过是一种恶趣味,平日里的贞洁烈女,在自己表面丑态百出,可比去寻娼问柳刺激的多了”
随后又是一声拍马屁的声音传来。
“师父,实在是高啊,想必公子知道您如此用心,一定会大大的夸奖您的!”
“没办法,谁让咱们公子不是嫡出,处处受制于人,甚至用不得自家的情报网络,不过没关系,公子那么聪明,早晚会坐上高位的!到时候你我啊,都算是他的肱股之臣呢”
两人眉飞色舞地谈论着,仿佛看到了未来的荣华富贵和锦绣前程。
即便是在昏暗的甬道里,她们也难以掩饰内心的喜悦,不禁喜笑颜开。
然而,静静倾听着这一切的赵希悦,心情却如同汹涌澎湃的海浪一般。
她无法想象自己竟然无意间听到了这样惊人的秘密。
更让她震惊的是,那些刚刚走进来寻欢作乐的男人们被称为“大人”。
难道这些人真的是朝廷的官员吗?作为百姓的父母官,他们本应维护社会的公正与正义,但现在却纵容如此恶毒的尼姑欺骗芜湖的妇女们。
甚至可以说,他们就是帮凶,从他们熟练的动作来看,这种事情绝非首次发生!
最令人恐惧的是,根据这两位尼姑的话意,她们只是一群微不足道的小角色,背后还有更大的势力操纵着这一切!
一种无法挣脱的宿命感涌上心头,赵希悦感到自己仿佛被困在了一张无形的大网之中,难以逃脱。
“好了,为师要去查看一下那幅画是否符合要求,你去将那群人送来的报酬放入金库吧,过些日子公子会派人来取走的。”
另一个人恭敬地回应了一声,然后转身离开,与此同时,房门被轻轻推开,赵希悦迅速闪到门后躲藏起来。
进来的正是那位带头的师太,她并没有察觉到赵希悦的存在,径直走向桌子,拿起那幅春宫画,仔细端详着,她一边看,一边满意地点点头。
只有画作足够精细,那群人才无法抵赖。
她可是花费了一大笔钱聘请了这位画师,现在看到这幅画的成品,果然不负所望。不过,从她接受这笔生意开始,他的生命就已经进入了倒计时。
因为这些画师们一旦知道了太多事情,若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巴,把秘密泄露出去,后果将不堪设想。
所以,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们只能选择杀人灭口。
此刻,赵希悦正悄无声息地靠近那位师太。
她的动作如同鬼魅一般,轻盈得几乎不发出一点声音。步伐轻盈得好像踏在空气上一样,让人难以察觉。
她的目光专注且冷酷,手中握着一把散发着寒光的匕首,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光芒。
当她来到师太身后时,毫不犹豫地迅速举起手中的利刃。
刹那间,寒芒一闪而过,刀身如同闪电般刺出,带着凌厉的劲道和致命的威胁。
这一刀迅猛而准确,不给师太任何反抗的机会,师太似乎察觉到了背后的异常,但为时已晚。
她还来不及转身,锋利的刀刃已经深深刺入了她的身体。
赵希悦的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她的表情冷漠而决绝,仿佛这一刀是对敌人的无情审判。
如此作恶多端的老尼姑,杀了她,权当是为民除害了,也算是小小的为那些无辜被残害的女子报仇!
赵希悦瞧见那师太躺在地上,背后不住的流淌出鲜血,心中一片漠然。
而后她拿起一旁灯火的风油,浇在那些春宫图上,准备将其烧毁。
这些东西一旦流传出去,不知会有多少女子不堪受辱而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
人生难得糊涂,只要并不知晓,那么就不会影响日后的幸福。
然而,就在赵希悦浇灯油时,刚才去存银子的尼姑突然回来了。
她毫无征兆地推开门,一眼便瞧见了身着黑衣的赵希悦,以及倒在血泊中的师父。
惊恐之下,她当场就要厉声尖叫。
赵希悦动作迅速如闪电,如同瞬移一般瞬间扑到了那尼姑面前。
她手中的匕首抵住对方的脖子,眼神冰冷如霜,语气森冷地警告道。
“不想死就闭嘴!”
那尼姑抖的不成样子,不过即便害怕却还在威胁赵希悦。
“大胆,你可知道我们是谁的人!”
那尼姑还天真的以为赵希悦不是是什么不知名的小贼,不过是混进来偷东西的,想要搬出主子吓退对方。
“哼,一个尼姑庵,你们的老大难不成还是佛祖不成!”
赵希悦心中满是鄙夷,若真是佛祖,还需要自己动手吗,佛祖直接就得一巴掌拍死他们有辱佛门的东西。
“我家公子可是镇北王府的人!你若是识相赶紧离去!”
那尼姑做着最后的抵抗,希望用主子的身份让她退缩,赵希悦却根本不怕,毕竟无知者无畏,镇北王府跟她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