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繁华热闹的县城之中,县警察局的大门庄严肃穆地矗立在那里。
狄氏一脸悲愤地从这大门中缓缓走出,她的眼神中满是决绝与痛苦,仿佛承载着无尽的冤屈与哀伤。她的身躯微微颤抖着,脚步显得沉重而又踉跄。
此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传来,打破了这凝重的氛围。
张侠骑着一匹毛色亮丽的骏马匆匆赶到。他迅速勒住缰绳,骏马前蹄高高扬起,长嘶一声后稳稳地停了下来。
“夫人,干嘛来这里?”张侠急切地问道,他的脸上写满了担忧与疑惑,眉头紧锁,目光紧紧地盯着狄氏。
狄氏紧咬嘴唇,嘴唇被咬得泛白,声音略带颤抖地回答:“告阿虎。”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
张侠眉头紧皱,追问道:“告阿虎?为什么告?你咋没有给我商量一下?”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同时也透露出对事情真相的急切渴望。
狄氏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缓缓说道:“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解决,不想让你知道。阿虎杀害了我的丈夫,虽然只是我的猜测,但我要将这怀疑告知警察。而且,我还要为之前诬告丈夫杀死王生财之事翻供。”她的眼中闪烁着泪光,那是对亡夫的思念和对不公的抗争。
张侠听后,气愤地说道:“阿虎作恶多端,罪有应得。咱们一定不能让他逍遥法外!”
狄氏点点头,眼中燃起一丝希望:“对,一定要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
然后,张侠把狄氏扶上马,然后,他再骑上马,把狄氏拦怀里,吆喝了一声,大白马扬开蹄子,往前奔去。
一袋烟的功夫,他们一同回到了贾府。贾府那高大的院墙和朱红色的大门,此刻在他们眼中却显得格外压抑。
在贾府的一间屋内,张侠和狄氏相对而坐。
张侠一脸严肃地说道:“夫人,我也不是外人,以后遇到这种事情,咱俩商量着办。再说,我也到了告阿虎的时候了。”
狄氏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问道:“你有证据吗?”她的声音中带有一丝不安。
张侠目光坚定地点头:“有。我的孪生哥哥张义,在贾府做事,阿虎看不过去,且觉得哥哥影响他在贾府的地位,把哥哥杀害。”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狄氏惊讶不已,她愤怒地说道:“这个阿虎,真是丧心病狂!那你快跟我讲讲具体的情况。”
张侠握紧拳头,说道:“前段时间,我就发现哥哥有些不对劲,总是心神不宁的。后来有一天,他突然跟我说,阿虎对他心怀嫉妒,总是找他麻烦。我当时还劝他小心点,没想到……”
狄氏焦急地问道:“然后呢?”
张侠接着说:“就在哥哥失踪的前一天,他跟我说阿虎威胁他,说不会让他好过。结果第二天,哥哥就不见了踪影。”
狄氏咬牙切齿:“这个阿虎,太狠毒了!”
第二天,张侠满怀信心地来到县警察局。警察局的大门敞开着。
警察局里,刘震东正埋头处理事务,文件堆满了他的桌面。
看到张侠进来,他抬起头,问道:“有什么需要申诉?”
张侠正色道:“状告阿虎。”他的声音没有丝毫的犹豫。
刘震东:“这里是办公室,咱们去询问室吧!”
然后,他们来到询问室。刘震东、书记员,还有两个警察都到位。
刘震东扭头对书记员说:“又一个状告阿虎的,这几天是咋了?而且都是出自贾府,”然后,刘震东面对前面站着的张侠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做什么工作?为什么状告阿虎?”
张侠回答道:“俺叫张侠,俺有一个孪生哥哥张义。家住二十里铺村。现在在乌鸟县浣湖村贾府做事。状告阿虎杀死我哥哥张义。”
张侠条理清晰地说道:“张义住过的房间,墙壁、桌子腿有血迹。床底下有一颗纽扣,是哥哥张义褂子上的。有一个晚上,邻居阿丙,看见阿虎扛着一个东西,来到浣湖边,邻居好奇,跟踪过来,看到在一片荒地,给捞尸人王奎一起埋了一个东西。”他的语速平稳,每一个细节都描述得清清楚楚。
刘震东听后,神色凝重,说道:“此事非同小可,你可确定所说属实?”
张侠坚定地回答:“大人,千真万确,我绝不敢有半句假话。”
刘震东沉思片刻,说道:“好,我会尽快展开调查。”